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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拍案而起
婚诱
许清窈
2152

“呦!呦!呦!人家大学教授怎能了,看把你兴奋地,跟饿狼扑食似的,别忘了,人家老婆还在呢,没你什么事。哦,对了,我到把这事给忘了,你就是有这爱好,专门爱往那些个有妇之夫的怀里头扎。”

转过头薛兰又对任母说:“亲家,可得把你家老爷们看好了,你可是不知道那狐狸发起威来,猛着呢!”

“……”对于薛兰声色俱佳的演说,任家父母皆无语。

马伊莲气结道:“大姐,我可忍了你半天了,你简直就是个泼妇,难怪明达当初会不要你!”

“你骂谁泼妇呢?”说着薛兰便将袖口挽了起来,大有干仗的气势。

砰!的一声,何明达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狠狠地拍了桌子,厉声道:“满嘴的炉灰渣滓,不想待的,滚蛋!”

薛兰愣了一下,马伊莲说什么,在薛兰看来他们的战场还算平等,但此时不一样了,何明达拍案而起,在薛兰看来这就是冲着她呢。马伊莲的一句话更是直冲了薛兰的肺管子,何明达抛弃她成了她这一生的死结,究其根源,薛兰恨死了马伊莲。

如若不是马伊莲,她又怎么会落得如此的下场,虽然当初离婚时何明达因为有错在先分给了薛兰较多的共同财产,但当时何明达是什么身份,也就是小小的民营企业家,如今呢,人家可是鼎鼎有名的企业老总,那点钱放在现在就是九牛一毛。过去何明达做服装干的是外包加工的营生;如今他有了自己的品牌,最让薛兰无法接受的是,那服装的品牌竟然叫伊莲·达。

薛兰现在的老公跟她也就是面子上的事,说是夫妻,实则她也就是个带薪的保姆,什么是宠爱,什么是关怀,她早就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了,更加的不记得个中的滋味了。

今天马伊莲什么不好说,偏偏往她的心里扎,何明达还胳膊肘往外拐,薛兰本就处在更年期的特殊时期,一时怒火中烧,早将儿子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撸胳膊挽袖子,拿着大茶壶便朝马伊莲的脸上砸了过去,嘴里还怒骂道:“你个恬不知耻的骚狐狸,要是没有你,他何明达能当那抛妻弃子的陈世美吗?还买香水,你花的是谁的钱,还不是何明达的,有本事你别靠卖屁股赚钱啊,你也自己赚个来让我们大家瞧瞧?知道你为什么生傻子吗,那就是你的报应,抬头三尺,小心哪天让雷把你给劈了去!”

“还有你何明达,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个茶壶飞来,使马伊莲措不及防,泼了她满身不说,还溅到了她旁边的孩子何家辉身上,小孩子不禁烫,立刻哇哇大哭起来。

何明达打去身上的茶叶沫子,更是怒火中烧的瞪着薛兰。

马伊莲见孩子受了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顺手抄起了个茶碗,也朝薛兰扔了过去,嘴上还叫嚣着:“当初是我抢了你的男人不假,有本事你再抢回去啊,就算是我不要脸怎么了,我不要脸了身后一帮人想娶我,你就是把脸扔了,也不见得有人搭理你!”

马伊莲是真的动怒了,何家辉就是她的心结,哪个做母亲的不想自己的孩子健健康康,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日日盼夜夜盼得来的孩子,生出来竟然是个先天的智障。

马伊莲抱着孩子的手一个劲的哆嗦,扔出去的茶碗也偏了方向,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孟长春的身上,这一下一直拉着脸的孟长春再也坐不住了,立刻站了起来,向薛兰吼道:“以后你的这些个破事别再找我来,我跟你丢不起这个人!”

撂下句话孟长春便气冲冲的走了。

薛兰见丈夫走了,登时傻了眼,她想也不想拉起孟家欣便追了出去。

孟长春今天能来,实是薛兰一再恳求的结果,孟长春受不了她的唐僧念经,想想当初孙悟空该有多悲惨,带个紧箍咒不服都不行,此时的孟长春没有紧箍咒也抗不住薛兰不停的念叨她的无良无德经。

薛兰硬拉孟长春来也就是想强充个气焰,人家好歹一大家子,就她自己孤零零的带着家欣,怕被旁人看了笑话,谁知她左忍右忍还是忍不住和马伊莲掐架,气走了孟长春,她心里小鼓直敲,生怕哪天自己小家里的平衡木倒塌,那她就真的撑不下去了。

见孟长春和薛兰先后走了出去,马伊莲看了眼已经冷到结了层了霜的何家文,便也站了起来说:“亲妈都走了,我还留在这里就更不适合了,家辉烫得不轻,我先带他去医院了。”说完马伊莲抱起了何家辉也溜了号。

此时留下来的人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何家文最为窝火,此时的何明达干巴巴的坐在那里更是如坐针毡。

何家人的这一场闹剧下来,任家人可算是大开了眼界。

任父从一进屋见何明达坐在主座上,除了象征性的和他握个手便一直没动地方,心里就有些不大舒服。他是教授平时在大学里被捧得惯了,见被怠慢了心里难免别扭,又见得一张张脸掉的极为难看,而此时何家人又一个个的走掉,显然没拿他们一家人当作一回事,不拿他们老两口当作一回事也就罢了,关键是女儿任可盈,这父母还都在身边呢,他们都能如此,要是她就这么嫁了过去,这女儿往后的日子便可想而知了。

任可盈皱着眉头,一脸怒容的望着何家文,何家文此时正在闹心中,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

任母并不知道此种原委,但见今天何家这阵势想必是要他们全家下不来台了,便没好气的扯起了女儿任可盈说:“你交的是什么朋友,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任可盈得不到何家文的解释,更是一时语塞。

这时,任父附和道:“人都走了,我们更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说完任父便率先的拂袖而去。

何家文忙道:“伯父,这事有点突然,对不住二老了,可我和可盈的事情还没谈呢?”

任母厉声道:“这还有什么可谈的!”说罢,拉着任可盈气冲冲的也离开了。

好好的一场婚前研讨会便如此的胎死腹中,搞的大家不欢而散不说,看情形,何家文在未来岳父岳母眼中的形象算是跌到了低谷,他和任可盈的婚事一时间也成了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