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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盗墓也升级
重生之盗墓也升级
lxglrg 著
责编: 创意多多 

悬疑灵异

类型

25.54万

已完结(字)

本书由九阅小说发行
©版本所有 侵权必究
指南
第1章
重生之盗墓也升级
lxglrg
2513

不远不近的,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高挑女子低垂眸子,可能是在发呆,也可能是盯着脚边的石头,亦或两者皆有。

她身材窈窕,极为显个头,包子估摸着女子至少一米七,舔了把干裂的青灰嘴唇,便上前打招呼:“小妞,哪儿来的啊?”他祖祖辈辈都是南方人,从爷爷那代起就开始刨坟头,在这行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一脉,仗着前人的名声也没少做些不地道的勾当。

最近少有人愿意和他搭伙了,身材矮壮,脑袋直接架着肩膀的男人还是找了父亲的老朋友,惦记老愚头能请几个厉害角色来倒斗,成了这一趟,别说吃三年,就是一辈子也不再话下。谁料等这半天,来的就这花瓶小妞,当是旅游逛景呢?

不过,还别说。包子砸咂舌,粗长如毛毛虫的眉毛撞到一起,不怀好意地思量:胸不特大,也有几两肉;小蛮腰挺细的诶,这荒郊野外地有个消遣也不衰。情哥哥情妹妹不都这样就滚到一堆的?哈哈……

包子伸出肥厚的大掌正想捏一把女子的肩头揩油,那一直不动不声的女子陡地就偏转头,就那么直勾勾地瞅他,仿佛在她眼中他和石头没有区别,碍事了踢飞即是。走南闯北,见识也不乏的男人怔忪了,一时摇摆不定,胳膊还那么僵巴巴地半曲半展。

用望远镜瞧见远处最后两个开车驶近的老愚头,正要和包子说句,就见他胆大包天地招惹女子,赶紧惊慌地拉过晚辈侄子的粗胳膊一扯。

“你惹她干啥子!”老头子胡子拉碴的,五官面庞一路挂了不少灰。这一行干得久了,坑挖得多了,他早就习惯被烟尘糊住的感觉,要是哪天干干净净了,反倒别扭。接着,他就压低嗓音和老友的儿子叽叽咕咕地,包子的表情变化极快,从疑惑到不信,再到吃惊到审视。

最终,他看看女子,不得不认到手的鸭子飞了,不服气地啐了唾沫。老愚头和女子道歉,客套话而已,她也没实质性伤害,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这误会就过了。

又行至两个紧身皮衣皮裤的男女,这耗子皮可就值得人琢磨了,跟拍m国科幻大片似的。其中三十左右的女人一跳下车,胸前一颤一颤地抖,瞪得肥头大耳的包子门鼠眼圆溜溜的,能滴出水来——口水。

新来的女人不冷淡又非热情地打过招呼,到荆棘的时候,挺了挺傲人的胸脯,满是不屑不满。

荆棘就是那二十五六岁的女子,她本来就是沉闷的性子,默默地等着他们谦虚奉承完了,最后为了表达尊敬由老愚头动第一铲。

挖前,她就闻到味道不对劲儿,刚警告大家小心,那三十左右的女人就嘲讽不迭。

也对,干这行没个把危险,就想图利?这种好事或许在场的几位或多或少的遇到过,却不是时时有,大馅饼不是天天掉。

谈笑间,老愚头就落铲了,就听奇特的“叮”的响声,犹如碰上铁板,又不是那么清脆。还回头朝包子说什么的老头子愣住了,除了荆棘外,都莫名着以为是不是听错了。荆棘掉头就跑,嚷嚷“快退开!”包子由于丢了相中的肉,阴阳怪气地翻翻白眼,还抖着全身的肥油,老母鸡地蹦跶着狠狠跺了几下地面,嚷嚷“退什么退?哪有危险?呸!妖魔鬼怪,来一个老子杀一个,来一双老子杀……”

后面的词没喊完,顺着洛阳铲的边缘地面霍然裂开了长长的缝隙,远远两端望着,竟是没有尽头,宛若要延伸天涯海角。

几人反应都不慢,拔腿撒丫子就狂奔,然而仍是比不得大地倏尔张大的速度,或是尖叫着或是捂着口鼻或是乱抓乱扑地就掉了下去。

要是有人在天上,定能发现那并非是什么裂缝,而是大地的眼睛,与人眼一模一样的眸子,像是滴眼药水把几人就吸进,继而几分俏皮地眨了眨,又缓缓闭阖。

风沙吹过,四面仍是荒芜枯野,哪里还半丝人类踏足的痕迹?那大地的眼睛彻底消失不见,之前发生的是难道幻觉吗?

作者有话:看了盗墓后,肥兔就心痒难耐……不过这篇文不是恐怖的,没有盗墓笔记那么吓人,所以还是种田发家文,开开金手指什么的。会加入一些玄幻因素,神话传说什么的,所以胆小的小伙伴们不要怕,这是以位面系统交易行商为主的文文~

妈妈说她不可爱,因为从小,每次打骂,她都是一副闷闷地,不哭不闹,一点儿人家小孩子撒娇的模样都没有。她也从来不觉得母亲这个词是温柔的代言,好多人计较的是“别人家的小孩”,她在乎的则是“别人家的妈妈”。

她姓荆,名兰,据说妈妈怀她的时候一直惦记着是个男孩儿,结果生下来的不带把,当即就黑了脸。事前根本没有准备女孩儿名,拖到了三岁,妈妈杨丽随便一瞥,瞅见窗台上的兰花,就决定了。

一开始她也是会期待的,很拼命,和努力,童年时代就没有出外玩过,瞧见同龄的小姑娘跳皮筋,编花绳,抱娃娃,也会羡慕。然而,她企盼的是某一天杨丽捧着她的奖状,满分的试卷,笑盈盈地夸奖。

二十四年过去了,她九一年来到人世,从来没见杨丽对她笑过,哪怕一次。

那么,荆兰是什么时候开始越发沉闷了呢?

儿时很多过往,她都不记得了,甚至到有几个小学同学的名字长相都忘得精光,唯有两件事她一辈子都烙印在脑海中。

第一件是她五岁生日那天,小孩子对生日的概念并不明确,尤其是杨丽从来就没有给她庆祝过,就更不在意。印象中,她那天不知怎的就拿到了五块钱,九几年那会儿,还是那种棕色的,一老头一妇女,两个少数民族风格的图案。这段小细节模糊了,总之是她一马虎,钱没了。怎么找也找不着,还是杨丽问:“钱呢?”她才怔愣愣地摇摇头。

听到五块钱没了,杨丽就爆发了,霍地就从为了择菜搬来的板凳上跳起,箭似的向她冲过去。行步间带起的阴风将她冻住,荆兰反应不及,也是僵得没法动,直接就被推到墙根,劈头盖脸地打。

荆兰又惊又怕,疼得蹲了下去,蜷缩成一团,杨丽也没就此放过她,抬起脚竟是猛猛地踩踏她的稚嫩的小脑袋,还不停嚷骂:“怎么不把你丢了呢!呸,还省粮食!怎么不死了你!”她再怎么认错都没用,哭得满脸泪糊,杨丽反而更是气愤,顺手操起靠在一边的扫帚,不分轻重地打,确实是恨不得她这个赔钱货去死。

慌张痛楚之余,她想跑都没处躲,失措的视线瞥到了与她家紧挨着的王大娘家,院子中,高壮饼脸的妇女正一手捧着瓜子,一手磕得嘎嘣嘎嘣地,还不时呸呸吐个皮。

察觉到她的目光,王大娘咧嘴美滋滋地默声一笑,可能是出声了,不过荆兰的整个世界都被杨丽尖细的喊叫所充斥,其他的都是默片。乡下间,动辄将孩子的屁股打得皮开肉绽的,算个什么?

顺着女儿的视角瞅去,杨丽总算注意到了围观者。可惜,妈妈不仅没有收敛,倒是昂起下巴,几分得意洋洋,像是所作所为在大无畏地铲除世间的败类,英勇无比,落手更是狠厉,骂得更是欢畅。

从那后,荆兰就再也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