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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逃跑失败
天降女巫医
蓝色尾鱼
991

随着她的奔跑,那个孩子发出一声尖叫,有女人停住了手中的活计看向这个方向,然后便发出一声紧接一声令人心慌的吆喝声。男人从四面八方涌出来,一个个手中握着尖尖的木棍或是青铜刀,那阵势让唯一感觉到自己若是逃不脱,就一定会死似的。

他们的腿那么健壮有力,早已在丛林中炼就了行走如飞的本领,而唯一的每一步都走得那么艰难,她越来越感觉到自己求生的机会无比渺小,但是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再次落入这些人的手里!

她跑得筋疲力尽,一条平缓而清澈的河流横在她的眼前。那条河她头一天便从那个山坡上看下来看见过,当时她还觉得这条河很美,现在走近了才发现,那河水虽然很清,也不太湍急,却是很深的。她回头看着那些越走越近的古代人,他们似乎也发现她无路可走了,都慢下了脚步,慢慢向她逼近。唯一回过头来,低声将自己嘲笑了一番,她怎么会以为自己能从这里逃脱出去?看看河对岸那茂密的丛林,也许她永远都走不出去。盯了河水几秒,唯一终于不想再思考要再从哪里找一条可以离开的路,她猛然向前跑了几步,然后毫不犹豫的跳进了那平缓而深沉的河水里。

紧追在她身后的男人们见状都愣住了,只有那个染绿汁的男人飞速的冲了上来。

冷冷的河水从四面八方漫过唯一的头顶,她会游泳,却没有力气游动。

她渐渐的沉向河底,就在她以为自己将在死在这河水之中时,她浮动在水中的乌黑的长发被人一把捉住。

唯一惊骇的在水中睁开眼,便看到一双透着愤怒的明亮的眸瞳……

又是那伙人!唯一拼了命的挣扎,使劲的蹬踢着,双手拼命的向拨水,无奈水的阻力太大,唯一用尽全力,也没能将自己的头发从那个男人手中挣脱出来。

挣扎中,她喝了不少河水进肚子里,胃里都被水灌得胀的,她的脑中有一个朦胧的念头——她,快死了!

那个男人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微皱着额头快速的将唯一向水面上拉。河岸上阳光正好,岸边围了一圈与这个绿脸男子一道追唯一的男人。

“她死了么?”

他们露出不满的表情问道,当然,唯一还是听不太懂。

那个绿面的男子将唯一反扑着肚子搁在一块大石头上,见有水从唯一的嘴里流出来,他松了一口气似的,笑着向其他男人说道:“她没死,把她抬回去罢。”

好不容易逃出部落的唯一再次被关进了那个小泥屋里。

现次醒来,发现自己又身处在那个让她抓狂的泥屋里时,唯一的眼神变得有些狰狞。

而那个绿脸的男人,似乎看不到她狰狞的眼神似的,若无其事的在一张简陋的木桌子上放了一碗东西。

唯一恨恨的扫了一眼她所在的泥屋,发现这一次,屋里似乎有了些变化,里面不再空荡荡的,可能是在她昏迷的时候,有人搬来了一张粗陋的木床和一张木桌。这些木床和木桌的样式极其粗陋,甚至边桌边床边的木材都没有被刨平滑,还包着树木原本的树皮。

唯一又看了一眼那个绿脸男人,那个男人见她看过来,对着她努了努嘴道:“喝了粥罢。”

仍是听不清他说什么,不过看他的表情,唯一能猜出来他是要她喝下那一碗看上去灰不溜秋的东西。

她的表现令绿脸男人微感失望,他皱了皱眉头,起身向唯一伸出手去。“你要干什么?!”唯一防备的喝道。

然而她的喝叫没有让岩龙停下他的动作,他一双眼睛流露出威严的神情,让唯一不由自主的安静下来。

这个人,竟然有着与那个部落首领相同的摄人气场……

唯一不得不在岩龙的拉拽下跌跌撞撞的跟着他走出泥屋向前去。看着眼前那个高大的身躯,粗短的衣衫没有盖到的地方,那小麦色的肌肤泛着阳光的颜色,说不清为什么,唯一虽然能感觉到这个部落的人对她的不友善,但她却朦胧的感觉这个男人绝对不会伤害她,具体为什么,她却说不上来。

“你要带我去哪里?”虽然难以沟通,为了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唯一不得不努力尝试着与这个人交谈。这些人虽然穿着衣服,也有房屋用具,可是对唯一来说,却也与原始人没有多大的区别,跟他们几乎没有办法沟通和解。

岩龙没有回答她,只是一路拉着她,向不远处的一间泥屋走去。

这个泥屋门前聚集了很多人,他们每个人都表情严肃的着额眉,似是愤怒,又透着难过。

岩龙拉着唯一走进人群中,那些人看到岩龙走来,纷纷向后退开,露出一条路来。唯一想,这个绿脸的男人虽然不是首领,在这个部落里应该也是比较重要的人吧?感觉到周围的人向她投来恶意的眼神,唯一不由得向岩龙的背后缩了一些。这里的大部分人似乎对她带着莫明的敌意,她还是躲在这个男人的身后更安全一些。

被岩龙拉进泥屋,一股晦暗的血腥味便钻进鼻子里来,在唯一他们几步远的地方,一个女人静静的躺在一张木床上。

而她之前见过的那个疑似部首领的俊美的男人正低头与屋中的另几个人说着什么。

唯一认出了那个女人就是之前送吃的给她,又被她用石头砸了的女人,看着那木床干草上的斑斑血迹,唯一不由得用颤抖的的手捂住鼻子,心中不安的想,难道她竟然将这个女人给砸死了?绿脸男人是要带她来看死者,然后处置她吗?她惊恐的看着这一切。

泥屋中的人听到她与岩龙的脚步声,回过头来,其中两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带着愤怒,大约是首领不让他们对唯一动手,他们的脸上带着极度的不情愿。他们忿忿的对着唯一和岩龙怒声嘶吼了几声,这一次,唯一便是没有听清他们说什么,却也听懂了话语中大概是要处罚唯一,却又不得实现的怒气,唯一不吓得拉住岩龙的有力的手臂往他身后躲闪。

“别担心。”岩龙低声的说着,并伸出手去,安慰似的在唯一的头顶上了几下,他的动作有些粗鲁,但唯一还是被安慰到了,她竟然听懂了他这一句话的意思。其实好好的感觉一下,只要仔细的听,加上他们的表情,她是能听懂他们的话的,这也许是一起呆了一小段时间的原故。

抬头看向岩龙,发现他的双眼里似乎有一种她看不真切的炙热。

那两个男人指着唯一,暗棕色的眼睛隐忍着巨大的怒气对着岩龙愤吼道:“她杀死了我们的女人!她是外部落的奸细!不能留在我们部落!”这两个男人正是床上的女人的人男。在这个生产力落后的时代,女人与牛马都是无比珍贵的东西,甚至女人的价值要远远超过那些难以获得的牛马!

这片大陆上的所有部落民族与王国的女人除了本部落本国出生的,还有一种获得的方法便是从其他部落或王国里抢夺。但是抢来的女人必须是要能够驯服的,若她会伤害到部落,或对部落有背叛之心,就算珍贵,他们仍不会手软的留下她!而唯一伤害了他们两人的妻子!

在那两个人的手还没有戳到唯一的头顶上来的时候,旁边的另两个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上前强势的将那两个男人拉开:“她是我们的女人,你们的女人我们会想办法找一个还给你们。”

直到这个时候,唯一才发现,这两个男人似曾相识的样子。他们同样有着强健的身材,五官各具特色,但绝对够得上端正好看。似乎这个部落里的任何一个男人放在现代,都可以当模特一样,又高大,又有型!只是他们看向唯一的眼神让唯一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禁,那是一种审视,又带着一股灼热的眼神。就算听不懂他们的争执,但那种感觉却让她很不舒服。

现在的她当然不知道,这片大陆上普遍存在着一夫多妻制,正是因为生产力的低下,才令女人与孩子的成活率变得很少,从而能够延续一个种族生存发展的会生育的女人便变得珍贵。女人,常常会成为不同种族或国家战争中最大的牺牲品和战利品。

从发现她到将她关在泥屋里的这些时间内,岩龙与普兹(也就是那个唯一一直以为是首领的俊美男人)对她进行了仔细而谨慎的观察,从她的表情和他们听不懂的话判断,他们确定她对这个部落没有威胁,她应该是从一个离他们部落很远的地方流落到此地的,而不会是附近那些敌对的部落或是他们所知道的离他们几百里以外的那个什么王国的女人奸细。

他们已经决定将她留下来,将她变作自己部落的女人。不过,他们并不会采用暴力的手段,老一辈们教导过他们,对自己部落的女人,要呵护,疼爱,她们都是极为珍贵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