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美男把我带出了那个鬼地方。
一出那里,我就被自己所见到的世界震撼得无以复加。
琥珀泉,珍珠山,羊脂白玉,碧绿的玉山……这是怎样一个美轮美奂的世界。
我还没从震惊中回神,就被一个清脆的声音惊醒。
“千哥哥!琥珀泉又开始流了……”同样的白衣似雪的好女孩儿像只精灵一样扑进陌千寒的怀里。
“咦?这是谁?”精灵女孩儿转眼就发现了我的存在,眨巴着一双大而明亮的碧蓝眼眸问。
“小叶,这是灵儿。”陌千寒介绍,“灵儿,这是小叶,在这里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叫她说给你听。”
简单的介绍里,并没有他所推测出来的结果,是我掉入空山而将琥珀泉弄滞的事。
……我和小叶成了好朋友。
从小叶的口中得知这个世界并不是我所知的世界,也就是说:我穿越时空成功了!
这里的人没有忧愁,没有勾心斗角,有的,只是数不清的欢乐幸福。
就在我玩的乐不思蜀的时候,某天我心蓦地一疼,毫不征兆。
陌千寒蹙眉问:“灵儿你怎么了?”
眼睛的泪水管不住的自个涌了出来,我哽的声音说:“我家里有人死了。”最亲密无间的亲人间,总会有特殊的感知。
父亲在我更小的时候去世时,我也发生过同样的感知。
“师父,你送我回去吧!”擦干眼泪的第一句话,我说的很冷静,同时肚子里的小算盘早在喜欢上他,用尽心思当上他唯一的徒弟的时候,就打好了。
这世界里,师父徒弟都是彼此的唯一,也是成年后的婚配对象。
只要他送我,我就能把他留在我的世界里。
陌千寒想了想,点头,“我把事情安排好就送你。”
那个时候,他根本不知我打的小算盘。
时空隧道,时时刻刻都在移动,他去了我的世界,怎么能轻易回来?
陌千寒跟着我到了我的世界。
去世的,是做为凤凰族几千年的族长……我的母亲。
有人说,凤凰欲^火重生,不死不灭。
其实不是。
没有谁知道,凤凰一族成功重生的凤毛麟角。
父亲没有重生,母亲,仍是。
我哭不出来,只是心痛的难以自拔。
陌千寒一直陪在我身边。
被我想不起来的好友墨渊也来了,带着他龙族的信物……上门提亲。
凤凰一族向来有不成文的规矩,不婚嫁的女子不能当族长。
而我是凤凰一族里唯一被指定的继承人。
我没有心情,也对墨渊没有男女之情,当众干脆利落拒绝了他。
我以为,当面拒绝是对他这个好友的尊重。
但我错了。
错得很离谱。
男人要面子,这是古往今来哪个世界与时空都一样的。
墨渊恼羞成怒,求婚不成,又被我当面拒绝后领了龙族战士要与他口中诱拐我的陌千寒生死绝战。
【写了几个小剧情,希望读者们喜欢。吼吼】
乐一一长在狼窝两年,她知道自己不是狼,也记得自己名字叫乐一一,其他的,她却是一想就会脑仁儿都疼。
于是,她不在去想,因为疼。
她实在是个怕疼的孩子。
这一天,与往常一样,高不见光的参天大树将天与地分割开来。她被狼王托着,轻松的登上了很高很高的山崖。
狼王最喜欢的是肉,而乐一一最喜欢的是站在高处,望。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望什么。
只是,这习惯,两年如一日。
当然,她也秉承了狼的习性,喜肉。
可是,她吃肉很挑剔,必须以火烤得香味四溢,她才会吃。
她知道自己不是狼孩子,但她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有名字,为什么吃肉要火烤,为什么还要穿衣御寒,为什么吃果子要经水洗,为什么睡觉的干草要干净的没有一条虫子才可以睡……想这些的时候,脑仁不会疼,于是她会由着自己去想象。
却没有答案。
两年,没有一个答案。
头狼是母狼,山崖上风声鹤唳,仿佛有无数的妖魔鬼怪在嚎叫。
其实不是,是母狼在思念。
母狼失去了公狼。
据它自己说,公狼就是在乐一一掉进狼窝前一天死掉的,公狼死时,口吐白沫,四肢发僵。
乐一一偏了头对母狼说:“它中毒了。”
母狼不解的看着她。
乐一一抱着双膝,告诉母狼,口吐白沫四肢僵硬,那是中了奇毒的症状。
母狼仍是不解,乐一一也眨巴眨巴着一双眼睛,她说:“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于是,关于公狼的死因,一狼一孩子,最终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母狼在冲天嗷嗷大叫,其声悲伤,犹如夜鬼幽泣。
乐一一弯腰,双手抱住母狼的脖子,意在安慰。
忽地,母狼却收了声,脑袋仰直直的,望向蔚蓝的天空。
“怎么了?”乐一一问。
母狼唔了一声。
乐一一也仰起脸儿,天空中,依然蓝得纯粹。
“没有东西啊。”她又看了一会儿,低头说。
一人一狼,经过两年的形影不离,养出了很多默契,比如说她能听懂母狼的唔是什么意思,而母狼能知道她问它什么。
“嗷~”母狼坚持嚎叫。
乐一一再次仰起脸儿,望向天空,这一回,隐隐间有一个东西以极快的速度在向着地面掉,一直掉,一直掉,一直掉。
因为大脑有些个不怎么灵光,乐一一直到那东西从她与母狼眼前掉下去,她才看清那是什么。
形状来说,是和她差不多的东西。
而且,那东西穿着很漂亮的衣裳。
那个颜色,她一眼就喜欢上了。
乐一一拍了拍母狼的头:“狼妈妈,我们去把那东西的衣裳剥了,洗洗我穿。”她很高兴的说,眉眼中全是笑。
母狼仰头,嗷嗷直叫,然后,一狼托着一人迅猛的直往山崖下窜去。
一人一狼以极快的速度很快的追到了那个乐一一认为和她长得形似的东西。
但是,很不巧的,东西被参天古树给吊在了半空。
还在那上面一荡,一荡,又一荡的摇晃着。
很好玩,很有意思的样子。
乐一一却仰头,又皱眉。
母狼嚎叫一声。
乐一一拍了拍母狼的头,安慰道:“没关系,我就上去剥了衣裳就下来,不会有事的。”说着,她站了起来,踩着母狼的头,往树上跃去。
身姿轻.盈如燕,动作灵敏熟练。
母狼在下面嗷嗷两声。
乐一一从厚厚的树叶中探出脑袋,朝着它呲牙,它才安静下来。
她身子很灵活,乐一一把这归于她与狼生活两年的习性。因为母狼就很迅捷,虽然是一头母狼,却是这森林里的狼王,因为没有其他狼比它厉害。
她很快的到达了那个与她形似的东西面前。
漂亮的衣裳上染上了颜色,是血。
浓黑又犯着臭的血。
乐一一不喜欢这味道,她皱了眉,耸着鼻子,“好臭。”她抱怨。
这样的衣裳,剥下来,洗得话要花很多功夫了。不知道一天能不能洗出来,她托住下巴,苦恼的纠结着。
她又看了看没有染上黑血的地方,那颜色,真的很漂亮。
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一眼就喜欢上了。
再者,她身上的衣裳,她低头看了看。
很干净,却是洗得失了颜色,又灰又白,很难看啊!和那件衣裳一比的话。
虽然很麻烦,但她还是决定,剥了吧!
大不了洗上两天,她就是喜欢啊。
一决定了的事,乐一一就不觉得麻烦了,她手脚齐动。
她把那东西拖着,拖到了树干处。
“臭!好重!”她眼泪在眼里打转,这气味熏得她眼睛有些难受。
而且,她没想到这东西长得和她差不多,但却比她重上太多。
母狼托着她的时候,就没有嫌过她重。
她的手脚很快,因为嫌弃这种味道熏。没几下就把那件漂亮的衣裳给剥了下来,但是,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停在了衣裳里面的另一件衣裳上。
没有染血的地方雪白雪白的,她伸手去摸了摸。
比母狼的的皮毛还滑不溜手,她眼睛又亮了一亮,她也喜欢这件。
“也把这件剥了吧!”她又决定。
于是,乐一一就有些个手忙脚乱了,因为最里面的这一件,浓黑的臭血与那东西的皮肉长在一起了。
而且,那东西,她一再试手,很重,很重。
乐一一很怕疼,而且,她又是个极怕麻烦的。
但毫无疑问的,她更是个决定了事情就不会反悔的。
她再次纠结着。
手有些不自觉,伸向了那个同她形似,却比她又重,又大,又有些不一样的东西。
摸了摸,和她一样,鼻子下面呼气儿。
但,那气儿有进无出。
血,浓黑犯臭。
“中毒了啊。”她手指民戳了戳那个形似自己的,又比自己大很多的东西。
触感,微凉,却是极滑腻的。
“嗷嗷~”
“嗷嗷~”下面,母狼在叫。
乐一一想了想,还是不想放弃到手又被她喜欢上的东西。
于是,她很干脆的,连那衣裳带东西一起拖了拖,她又皱眉抱怨:“重……臭。”真的,除了这两个字,她再形容不出来这个东西身上还有其他味道和感觉了。
很费力,可以说是用了她全身的力气,她才把那东西拖在正对了母狼的位置。
“嗷!”她以狼声嚎了一声,其声……有些滑稽,因为人不人狼不狼的。
乐一一不是个聪明的,她学一两年,还是学不会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