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何欢请的这个会计也是人才,一点就透,江同就那么稍微提醒了一下,会计同志立马算开算开,五分钟就给造出来了。
“多少?”第一个傻脸的猪大肠。
然后是徐子烨:“我说你这是宰人呢?”他看着何欢,也不敢再骂骂咧咧了,但还是有些不服气。
何欢瞄这俩货一眼一笑,那意思老娘要是不宰你们,我吃饱了撑的啊在这儿装疯卖傻跟条子周旋?
黑炭哥倒没多大的吃惊,他看出来了,何欢这人表面上粗枝大叶,但心里缜密着呢!真较量起来,他们可不一定会得着便宜。如今何欢是一门心思要吃他们,所以十拿九稳自己这一方讨不着好。
但隋抑也不是束手就擒搁那儿让人宰的主儿。
“老板娘手下人办事效率真高啊!朱总,看着办吧!”
他突然把球踢给了猪大肠,何欢好悬没笑趴下了。暗说这小子老娘喜欢,对得起他这张脸,丫心眼儿绝对比脸黑上一万倍啊!
“啊?”大肠瞬间变sb了。
“啊什么啊?听不见啊?麻利儿的交了钱走人,老娘懒得跟你墨迹!”
“我说何欢,你抢呢?你们会计毕业没啊,怎么算出的15万?”虽然他怕何欢,但毕竟是割自己猪肉的事儿,猪大肠硬着胆子也得开口。
“哎哟,我说猪大肠,这才多久没见面儿啊!你还学会顶嘴了,怎么着,又想减肥了?”何欢一边说着,一边配合着动作,手指骨节捏的“吱吱”响。要是依着往日,这阵子早就拿她这姐夫练上武了,不过今晚她显然心情很好,看对方疑惑,就解释了一下。
“那好吧,奶奶给你罗列罗列。这我们湮儿的精神损失费,五万,也就是你们运气好碰上了我,要是遇见那种不乐意私了的,倾家荡产连裤子都赔上也不一定完事儿。”
猪大肠心说是啊,我是运气好,好的光挨宰了。徐子烨也琢磨开了,暗道这真个黑店啊,刚才那娘们儿才开口要两万,才多大会儿功夫,又涨价啊!跟这个价格一比,猪肉算是碉堡了。
“你们整出这么大阵仗,吓跑了我的客人,耽误我们正常营业,满打满算的5万了,这个钱得给吧?”
猪大肠寻思我倒是想不给,那是玩儿命。
何欢接着往下说:“还有你们让这两拨条子一闹腾,又是说我们这儿又是说卖淫的,这客人听了影响多不好,我们帝宫的声誉全让你们给毁了,我们的名誉损失费,三万。”
猪大肠真想骂娘,他心道刘长山那一拨条子不是你找来么?也是他们说的,关我们什么事儿啊?不过他也摸索出经验了,知道再顶嘴何欢该拿耳刮子削他了。
“再者吧,打坏了东西你们得赔吧!”何欢说着指着那还在地上躺着的门,“我们的门,也报废了,一口价,两万!”
“我草!这门是你们自己踹坏了的!”猪大肠可能是怂得久了物极必反,冷不丁地就吼了这么一口。
“嘶……”何欢吸口气看着他,语气里抑扬顿挫:“是啊!这门是我们自己踹翻的,可你说你们他妈的要是不闹事儿,我的兄弟们会火急火燎地踹门进来吗?”
隋抑坐那儿一听就无语了,他从心里合计,刚才不是你先动的手吗?不过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只静静地看着,也不说话。
“好!”猪大肠一副老子认栽的样儿,“那你说,你们这破门哪点儿值两万,镶金的啊?”
何欢已经坐回椅子上,慵慵懒懒地说道:“这个门啊!柳州定制的,一流的师傅收官之作,光刷漆这一道工序就用了七七四十九天,现在你想去买个一模一样的都不可能了。只此一扇,绝无仅有……”
猪大肠听得想哭:“柳州?柳州不是造棺材的地儿吗?你这是门啊还是棺材板儿啊?”
“对啊!”何欢“霍”地站起身来,“你今儿个不老巴实儿地把钱给姑奶奶交了,我这扇门就给你改成棺材板儿!”
“你?你他妈抢劫啊!”
“你才知道啊?”何欢笑了,“别意外,只能怪你自个儿后知后觉。行了,也别废话,拿钱吧!不然……”她瞅着自己这头姐夫,那意思再废话你就得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