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书架
目录
目录
×
公众号
关注二维码,回复“九阅”领书券
关注二维码
回复“九阅”领书券
第12章
重生之庶女擒夫记
huxiaosao
1927

长房男主周礼权与周向晚的父亲周礼森乃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两人上头还有一位嫡亲的姐姐,嫁给了如今的太常卿方大人为妻,已是四品诰命夫人。

周礼权现年三十有五,长相偏肖其母周老太太,面庞白净,气质俊逸,比其他两个兄弟更显儒秀。

他现任户部尚书一职,官拜正四品,在朝野中实属小有建树的青年才俊。为人圆滑世故,左右逢源,说其与三卿六部打成一片亦不为过。

前世周向晚甚少与大房的人打交道,对自己这个大伯父不甚了解,他留给她的印象一直是刻板而严肃的。不过她依稀记得,好像是在她回府两年后,大伯父在外眷养的外室找上门,轰动了全府上下。

长房主母陈氏系京都巡抚陈家的嫡三女,亦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嫁到周府十数载,尽得周老太太欢心,在下人眼中的声望也不比周老太太低。

长房现一共育有二子二女。长房长孙周彦珂今年一十有六,去岁刚下的考场,已有举人功名在身。他与芳龄十三的二小姐周向瑞,均是陈氏嫡出。

长孙女周向晗是个庶出,现年十四,生母早逝。其生母原是周老太太身边伺候多年的大丫鬟,后抬了给大老爷周礼权做姨娘。

自生母过世后,周向晗这个庶出大小姐便一直养在老太太膝下,平日里一应用度皆与嫡女无异,算是周家所有庶出孙女中的头一个。

二少爷周彦明乃周礼权唯一的妾室吴姨娘所出,上个月刚满十一岁。面貌偏阴柔,长着一双与生母极似的桃花眼,在周家这辈孙子中长相算是最出挑的。

立在周彦明身后,容貌的女人正是其生母吴姨娘。一张小巧精致的瓜子脸上嵌着一双水潋烟波、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欲语还休,胸前丰润饱满,端的是美艳风情两无双。

周向晚在旁打量了几眼,不由暗赞一声,大伯父好艳福。不过她也知道吴姨娘母子在府中的日子并不好过。

祖母平日里最看不惯像吴姨娘这种妖妖娇娇的狐媚子,若不是因为她是大伯父的上峰送予他的妾,又为大房诞下一子,恐怕早就被祖母和大伯娘寻个错处打发出府了。

因着老太太不喜,主母陈氏的刻意为难, 吴姨娘母子在府中一直都是着尾巴做人。

周向晚跟在自家姐弟身后,顺着冯嬷嬷的指示一一认清了大房众人。前世那一张张被岁月侵蚀年华老去的脸,此刻却又忽然变成年少时的模样,一时间她还真有些不能适应,总是无法将眼前的众人与自己记忆中的那些人准确地对上。

大伯母陈氏笑嘻嘻地往每个人手里塞了一个小荷包,周向晚暗中掂了掂,好像是几颗金踝子。

这样实在的礼物她最是喜欢。在内院行走,少不得要上下各处打点,她和梅姨娘除了每月固定的那点月钱,再无其它进项,日子过得很是紧巴。

见过大房众人,谢过陈氏,接下来便是熟识二房的人。

二老爷周礼维是庶出,比嫡兄周礼权小两岁,长得颇为方正,身形也较魁梧,看上去像个练家子。

周礼维从未参加过科举,自然没入仕途,他现在主要是帮衬府里打理一些田庄和店铺生意。

说白了这些都是周老太爷去世前提早分给他的家产,免得自己归去后,这个庶子连都捞不到。

二房在周府一向是个低调的存在,不仅二老爷两耳不闻窗外事,勤勤恳恳地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过日子,便是连二夫人和一众小辈也甚少在周老太太面前凑趣。

明知道人家不待见自己,还赶着上前拿热脸贴冷的事,二房的人吃过几次亏后,便再也不自找其辱了。

二夫人李氏是江南人,长得娇柔小巧,说话也温吞好听,看上去倒是个好相与的人。

周向晚对自这个二伯娘倒是有些了解。虽然其外表看上去温和,内里却是个强悍霸道的,周礼维那么个大男人在她面前就像小绵羊一般,很是惧内。

二房统共育有二女一子,全是李氏嫡出。三小姐周向珍一十有三,六小姐周向瑗与周向晚同岁,月份比她大两个月,五少爷周彦理今年不过七岁。

周礼维与李氏鹣鲽情深,对嫡母送来给自己添堵的妾室十分冷淡,半年去不到两次留夜,自然就不可能有庶出的子女。

是以二房的黄姨娘在大家眼中就是个透明人,平日里她都把自己关在小院里轻易不外出。

今日这个家宴她倒是出席了,安静地缩在一旁的角落,木着一张脸,仿佛天塌下来都与她无关。

周向晚拜见过二房两位长辈后,悄悄抬眼仔细地端详了黄姨娘一番。她今年不过二十出头,五官还算清秀可人,打扮得十分素净。

只是她整个人看上去死气沉沉的,比已到而立之年的李氏看着还要显老。反观有夫君疼爱,有子女傍身的李氏,的确是面若桃花,春风得意。

若是问周向晚为何要单单在意一个二房的毫无存在感的姨娘,只因在前世,这个貌不出众,闷不吭声的黄姨娘在不久后出了一件大事。

周向晚压下心中的叹息,收回停在黄姨娘身上的目光,安静地落坐,只盯着自己绣鞋上的花样子出神。

上辈子对她而言如同就在昨日,可是除了那些印象深刻的大事,许多琐碎的事情她确实都不太记得了。

原本她想仗着自己重活一世的优势对将来的日子做出一番规划,可如今她才发现,人算永远比不过天算,她还是得踏实地走好每一步,见机行事。倘若错了一步,这一生极有可能又是个失败的重复,她不想辜负这偷来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