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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侯门宠妻
撒不了疯就发傻
3268

喜丫头笑着点了头,老板娘整个人一下就精神起来,她将手上的漏勺猛地往旁边一放,大声笑道,“瞧见了么?嗯?都瞧见了吧!偏还不信我!”

一旁有一直竖着耳朵听着的人,这会儿也不禁暗自咋舌多看了几个体面的丫头一眼,走前又掏出两个铜板带走一碗阳春面。

这边热闹的紧,安锦绣却早已经拉着景阳不知去了哪里。

路上人来人往各色行人,什么样的打扮都有。安锦绣花了两个铜板买了串新鲜串好的冰糖葫芦,舌尖在鲜红的糖衣上舔了舔,甜蜜的滋味一下充盈了整个口腔。

她小口小口的舔,糖衣被舔的薄了,泛着水光的晶莹,那小舌头也被染了点鲜艳的红色。景阳单只是看着这画面,便觉得一直从心底里酥麻麻的到了指尖,全都僵住了。

安锦绣却浑然不觉,只是单把糖衣吃干净以后,中间的山楂便觉得有些酸了。她咬了一口,整张脸差点皱在了一块,“你吃么?”

她把那颗糖衣已经不见了的糖葫芦递到景阳的眼前,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吃一口吧?”

景阳张开嘴巴,一口将那糖葫芦要进了嘴里,眉头都不带皱起的吃了下去。

安锦绣仔细的盯着他的反应,“酸不酸?”

景阳摇摇头,“不酸。”

酸?怎么会酸,他现在心里都要被甜出蜜糖来了,就是给灌一碗醋下去只怕也说不酸了。

安锦绣放下心来,照着方才的样子重新舔食起糖衣来,剩下光秃秃的山楂,便全都塞进景阳的嘴里去。

春光烂漫,就是什么事情都不做,只在这人声鼎沸的小道上牵着手慢慢走,也觉出点别样的惬意和自在来。

前梁朝到如今,民风大都是开明的,路上牵着挽着的小夫妻打扮的人并不少,安锦绣和景阳的面容此刻又是普通极了的,并不引人注意。只是,这样也只限于夫妻之间。两夫妻么,想怎么样别人也多管不着。可倘若是未昏男女这么挽着手靠在一起,还是少不了被暗地里窃窃的说两句的。

安锦绣将最后一刻山楂送进景阳的嘴里,转头便看见了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和景阳的一心。她身边自然是挽着江帆的。

周围明里暗里落在一心和江帆身上的并不少,只是她全不在意的样子。

“真是巧极了,”她脚步轻快的走到安锦绣和景阳面前,“师兄!”

撒疯:一更……今天还是三更

安锦绣还来不及诧异一心是如何一眼就认出了他们,她的手就已经搭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嫂子?”

安锦绣肩膀一僵,“啊?”

一心扑哧的笑出来,“难道我叫错了?”

安锦绣往景阳那边靠了半步,摇摇头,“这倒没有,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往常她走到哪里都是年纪小的,冷不丁被叫一声嫂子,的确有些不习惯了。

景阳抿着嘴角将一心放在安锦绣肩头的手拨弄开,将人带进自己的怀里。

“你这回去九垟山,怎么这么早下山?”

说起九垟山,一心倒也撇下了嬉皮笑脸的神情,略正经的说到,“师傅让我下来看看,给他找药,”

九垟山这个地方,安锦绣已经听过好几次,对它的好奇心也一点点的积攒下来。

照着规矩,江帆是要行礼的,只是这街上人来人往,怎么都是不合适的,他便只微微的躬身,示意着行了礼。

此时不知是第几场戏的空歇,又是一阵人潮从里头涌出来。太阳移到了天空最当中的位置,明晃晃的打眼,站的久了,生出点燥热来。

南边的冬天和初春便是如此,水汽湿冷让人骨头都难受,可偏偏只在太阳下站一会儿便能热的流出汗来。

“对了,师兄,”一心拉着江帆正想离开,忽然又想起什么,停下脚步叫住了景阳,“师傅说,让你有空上山一趟。”

景阳点了点头,示意她知道了。

四人各自分离,安锦绣拉着景阳就有些好奇起来。她犹豫了一会儿,偏头看看景阳的侧脸,还是问道,“九垟山,是什么地方?”

景阳看她一眼,似乎斟酌了一下说辞,“九垟山,是我拜师学武的地方,”他抬眼瞧见远处有个凉亭,因为离戏台子太远,并没有人,景阳一边拉着她往那边走,一边慢慢道,“小时候的时光,大多是在九垟山上过的。”

待两人一起走到凉亭里,总算避开了阳光,安锦绣掏出手帕仔细的将凉亭里的石椅擦了干净,然后才和景阳一起坐上去。

景阳伸手指了指远处连绵的山峰中格外高的一座,“那里,就是九垟山。”

安锦绣眯了眯眼睛望过去,由不得感叹,“那么远啊?”

光是瞧着便看不到边际,倘若要真过去,说不得要多久呢。是以,心里那小小的去探究一下的念想,便又立刻的被安锦绣掐死在心里头了。

城郊的戏班子照例是要唱上四天五夜的,点了一路的灯笼,等到了晚上也不见光线黯淡下去半分。

喜丫头守在院子里,见安锦绣和景阳回来,连忙命人把下午带回来的面条煮好。幸而当时留了个心眼,没有汤汤水水的混在一块带回来,骨头汤不怕熬煮,一直放在厨房的小灶上煮着,剩下的佐料一类,也一律明明白白的分装起来带回,只等着下锅煮好。

回来再煮的味道同摊子上老板娘的手艺差不了多少,毕竟都是同样的佐料。安锦绣尝着新鲜,一口一口连汤带面的没有浪费一口。

白天热过以后,晚上却依旧凉起来,偶尔吹来一丝凉风,都让人忍不住缩一缩脖子。

安锦绣从热气腾腾的净房走到暖阁里,披散在背后的长发还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水,景阳斜倚着软榻闭着眼睛假寐。她将手上的干布巾放进景阳的手里,然后利索的爬到榻上枕在景阳的膝头。

景阳并没有将男女尊卑看的多重要,时日久了,从他的言行举止中也不难看出。安锦绣摸清了他的脾气,行为举止间只要不触及他的禁忌,自然就开始越发的放肆起来。

“这两日你要去九垟山吗?”安锦绣又想起今天白天遇见一心时,她说起的话了。

景阳手上动作轻柔,用干燥的布巾一点点吸干她头发上的水分,屋里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安锦绣听见他说道,“应该没什么要紧的事情的,不然也不会只让一心传话给我,迟些时候也无妨。”

“唔……”安锦绣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发丝上的轻柔力道让她有些昏昏欲睡起来。这时候又听见景阳说到,“也许,还是为了小师妹的事情吧。”

小师妹?

安锦绣的瞌睡去了一半,她微微侧转过头看向景阳,“小师妹?”

景阳看起来对这件事情并没有放上多少关心,“嗯,是师傅的孙女,年纪同你……比你大一岁,先前也提起过这件事情,师傅让我带她下山看看,”

师兄妹之间大多是兄长一般的关系吧,就像是大哥二哥那样的。安锦绣这样想,心里有略略的安定下来。

只随口问了一句,“那什么时候过去?”

景阳手上的动作一缓,指尖从她的发丝中穿过,“你什么时候想动身?”

“诶?”

这话题怎么就忽然绕到自己身上来了?安锦绣半支起身子,还是委婉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九垟山离通江城是几天的路程?”

“快行一天即可到山脚,慢行便是两天,师傅住在半山腰,上山须半日的光景。”景阳看着安锦绣的眼睛,仿佛在问她,你喜欢快行,还是慢行?

安锦绣一根一根的掰着他的手指玩,憋着嘴有些泄气,但也知道景阳在九垟山度过的那段时光,该是他很重要的日子,她若一口回绝了不去,总是太不懂事了些。

“那就,慢慢的去吧。”她仰头躺倒在他的腿上,放开他的手指,眼睛转而盯着他的下巴。只不过是昨天没有剃须,这时候就冒出些青色的胡茬,安锦绣笑眼弯弯的伸手去摸,触到一手的硌人滋味。

景阳捏住她的下巴,伏身就要吻上去。安锦绣却笑着躲开,扭到一边的脸颊触到了一个轻柔的吻。

她爬起来将那块有些湿漉漉的布巾扔到一边,坐到景阳的膝头扶住他的肩膀,靠近了去亲他的嘴角,小声的和他说话,“我想听你在九垟山的事情。”

景阳一手扶着她的腰,脸上也泛起柔和极了的神色,慢慢的说起以前的过往来。

“初到九垟山时,身子骨弱,小病攒的多了,也成了大病。”那个时候在京城里,府里的小妾作威作福,他空有个嫡子的名号,非但没有保护着他,反而让他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落水,受凉,甚至从马上摔下来都成了小事,这样几年,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

“送到九垟山以后,师傅帮我一边调理身子,一边教习武术医理,我不喜欢医理,便只单学武术。”

安锦绣闭着眼睛听他说话,侧脸便能闻到他身上让人舒心的味道,她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听他一点点讲自己的过往。

“你的武功一定是顶厉害的,”安锦绣在景阳的怀里蹭了蹭,脸上有些得意的神色,大概是心里那种萦绕不去的有荣与焉的情绪吧。

“师傅的武功深不可测,我也只学了他的五成功力罢了。”景阳将手放在安锦绣的肩上,见她安稳迷糊的样子,语气更加轻柔起来。

“不是呀……”安锦绣的声音已经泛上困顿,却仍旧强撑着想把话说完,“你,你才几岁,你师傅,可是连孙女都……”

她断断续续的,终究是没把话说完,便传出了均匀的呼吸,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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