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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种田吃仙肉
飘裙
3372

金天佑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味儿呢?什么“脑子不灵光”,什么“服侍好吃喝拉撒睡就行”,他当她是一只猪么?

楚汐漫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直奔金田佑面前揪起他的衣领:“喂,你说什么话呢?你的嘴是吃屎长大的吗?你敢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试试?”

金天佑顿时怯场,嘴却还挺硬:“放、放肆,我可是你、你的相公,你……你怎能如此无礼?”

杏儿一见慌了:“少爷,少奶奶她恐怕是犯病了吧,你坚持一会儿,我这就去禀报老爷!”

杏儿口口声声要去向金家老爷告状,显然金家老爷在家里是说了算的。

“也好,丫头你去把你们老爷叫来,告诉他我要退婚!”楚汐漫说着,顺手将金天佑一推,可能是用力有点儿猛,没想到他向后一个踉跄竟撞到身后的桌子上。

楚汐漫也没理他,心想这金家公子也真是废物。自己说什么也不会和这么一个废物生活在一起的!

楚青青觉得自己当下最要做的,就是花些心思好好儿回忆一下,自己到底是谁,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坐在床头,她闭目凝思,努力地想要在附身的记忆中寻找有用的信息。

然而奇怪的是,她的脑子里虽然断断续续有一些人和景的记忆,但都是零散的,无论她怎么努力,也不能让那些人和事联系起来。

没办法,她只能放弃。

楚汐漫睁开眼睛,斜眼向刚刚从地上爬起正落座于椅子上的金天佑瞥去。这时,金天佑也正用目光在偷瞄她,一对上她的目光,他迅速将头低下去。

哼,目光闪烁,一看就是做了亏心事!

“喂,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楚汐漫挑挑眉毛,从床眉上取下挂在那里的一把宝剑,在手里掂量着。

“没,我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没做。”金天佑仓惶起身,向椅子后面蹭去。

孤男寡女共处一床一整夜,说什么都没做,楚汐漫怎么能相信?

楚汐漫嗖地拔出宝剑,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金天佑面前,锋利的剑锋直指他脐下三分:“不说实话,我现在就废了你!”

金天佑的脸色更加苍白,嘴里却依然坚定:“我没有!都是我娘,我娘说怕你闹,让人在房间里放了迷魂香,然后、然后我也睡过去了……”

“你真的什么也没做就睡过去了?”楚汐漫的心里稍稍放松,握着剑半信半疑。

就在她疑惑间,一个黑纱蒙面的人正悄悄潜到她身后,冷不丁将她持剑的手握紧。还没等金天佑叫出来,楚汐漫手里的剑就在后者的操纵下刺向他的小腹。

“啊——”随着一声惨烈的叫声,金天佑倒在血泊中。

黑纱蒙面人夺过楚汐漫手里的剑,指向她的颈间:“现在轮到你了!”

面前宝剑的寒光让楚汐漫出了一身冷汗,她在心里叫苦不迭。她到底这是招谁惹谁了?她可不想刚来到这个世界就去见阎王啊。

千钧一发之时,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蒙面人听到脚步声,骂了一句,翻身从窗子逃了出去。

剑掉在楚汐漫的脚边,对面血泊中还躺着已经昏迷的金天佑,金大山金老爷带人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儿啊,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金大山哭喊着扑向自己的儿子。

少爷金天佑受伤,金家炸开了锅,仆人跑前跑后、跑里跑外地忙活,医生来了一波又一波,让楚汐漫真真见识到了大户人家的排场。

人们都在为金天佑忙活着,楚汐漫则被当做杀人犯捆绑在屋外的木桩上无人问津。

她没有反抗,身上捆绑的绳索并不紧,她本可以解开绳索一走了之的,她也没有。

此时的金天佑还生死未卜,他受伤虽然不是她亲手所为,但也跟她有着撇不清的干系。她多少心有愧疚,打算留下来将事情说清楚。

另外她就是逃走了,又该去哪儿呢?回娘家吗?可她连自己的家在哪儿都想不起来,怎么回去?

又一个医生从屋子里出来了,金大山追出来问情况,医生摇头叹息,说:“令郎失血过多,加之原本身体就太过虚弱,恐难撑过三天。”

“你胡说,胡说!”金大山咆哮起来,然后就拳打脚踢地追打那个医生,“滚,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你这人真是不可理喻,在下不才,还请另寻高人!”医生匆匆抱了个拳,转身仓皇逃去。

金大山唉声叹气,一转眼瞥见被绑在柱子上的楚汐漫。他瞪着腥红的眼珠握紧拳头朝着楚汐漫疾步走来:“楚汐漫,你这个疯子,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楚汐漫将眼睛一闭,心想死就死吧,反正她也死过一次了。

就在此时,大门口门童洪亮的嗓音响起:“百——里——贤——士——到!”

楚汐漫睁开眼睛,看到金大山已经跌跌撞撞地向大门口迎去,顺着他的方向,她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从门外走进来,他一身飘逸的白裳,墨染般的黑发从耳畔如丝般地流泻下来。

白衣墨发,在阳光下,他好似一位落凡的神尊。

楚汐漫眼前朦胧,想不到这穷山僻壤之中,还有这样儒雅倜傥的美男子。

金大山扑在男子脚下:“百里贤士你可来了,你快去救救我的佑儿吧,求求你了!”

“金族长请起,莫为,拿好药箱随我来!”

好熟悉的声音,原来是他们!

真是冤家见面分外眼红,楚汐漫也顾不得自己此时的状态,冲着两个人吼起来:“臭男人,我正找你不到呢,你还送上门来了!”

百里炫灼脚步一滞,微侧脸向楚汐漫的方向投过一个扫视,但很快,他又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楚汐漫怎么能放过好容易见到的仇家,她奋力挣脱手上的绳索,快步跑上去拦在百里炫灼面前。

“怎么,做了亏心事没脸见人了是吧?”她愤怒地瞪着面前的美男子。

“放肆!”金大山冲过来,“楚汐漫,休得对大贤士无理!”

“我才不管什么贤士不贤士,他做了龌龊事,就该打!”楚汐漫说着,从身旁抄起一把扫帚冲着百里炫灼袭去。

她的力气好大,金大山也无力阻止,他只能招呼家丁赶快将百里炫灼护送离开。

一边向百里道歉:“大贤士真是难为你了,我的儿媳脑子不灵光,你千万别跟她一般计较。”

百里炫灼只轻哼一声,转身拂袖向金天佑的房间而去。

又来了,又说她脑子不灵光!

楚汐漫更加气不可遏,眼看就要追上百里炫灼,她高高举起手里的木扫帚朝着他的背影用力打下去。

“哎呦,我的脑袋!”莫为捂着脑袋挡在楚汐漫面前。

“怎么又是你?你让开,要是再不让开我可不客气了!”楚汐漫朝莫为叫嚣。

莫为非常生气,他伸手拽住她手中的扫帚,说:“姑娘,你怎么就不听我解释呢?其实你误会我们了,那天要不是我大哥舍身救你,你早就淹死了!”

楚汐漫一撇嘴:“哼,他是你大哥,你当然要帮他说话!你说他救了我,谁能作证?”

“我来作证,我作证是百里贤士救了你!”众人转过头去,看到楚修风气喘吁吁地从门外小跑进来。

“楚修风,你还敢来见我!”看到楚修风,金大山突然怒火中烧。

“哎呀我的老亲家,你把我大老远的招呼来是吃酒的吧?” 楚修风讨好地陪着笑。

“给你吃个屁!”金大山发疯一样跑向楚修风,两只手掐住他的脖子,“楚修风,你这个骗子!这就是你口口声声夸赞的好女儿!你不是说娶她进门可以为我佑儿祛除病魔带来福气吗?现在可好,我佑儿的命都快让她夺去了,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楚修风被金大山掐得脸色发青说不出话来。

楚汐漫开始还漠不关心地斜睨着这一幕,直到楚修风的脸都紫了,她突然一阵心痛,楚修风可是自己的爹爹啊,她怎么能看着他被欺负而坐视不理呢?

她跑过去意图从金大山手中把爹救出来,金大山却扼制着楚修风要挟:“别过来,过来我就掐死他!”

楚汐漫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金大山显然因为儿子的受伤大受打击,而楚修风显然是导致这一不幸结果的关键之人。

这是,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金员外,不要为难楚世人了,还是救人要紧!”

百里炫灼的这句话比什么都好使,金大山立刻松开钳住楚修风脖子的手,放下一句狠话:“哼,回头再跟你们父女俩算账!”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向百里炫灼走去,带着百里给他的儿子金天佑医病去了。

看着金大山和百里炫灼走远,楚汐漫回过头来向父亲讨问缘由,她觉得此时,恐怕只有她的父亲才能将她胸中的谜团解开。

面对女儿的质问,楚修风反倒是一脸惊讶,他围着楚汐漫走了一圈儿,浑身上下不住地打量着。

“我没认错吧,你真是我的女儿汐漫?你的脑子清楚了?”

楚汐漫愈发着急:“爹,我脑子什么时候不清楚了?你快告诉我,这都是怎么回事儿吧!”

楚修风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女儿的脑子明明是有问题的,今天怎么看着竟是同往常不一样了呢?

“哦,我忘了,你脑子是一时清楚一时糊涂的,可是……可是之前清楚的时候似乎也不像现在……”

楚汐漫心想,什么清楚不清楚的,恐怕一时半会儿她爷俩也说不明白,干脆说:“爹,反正我现在是清楚的!你就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怎么会嫁给金天佑?还有刚才金大山说的你骗了他,又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百里贤人,他明明在河边将女儿欺辱,你为何还要袒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