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苦短,春宵一刻,你说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呢?”白衣男子说着,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温柔的亲吻着寒烟的额头。
这也就罢了,吻了之后,他居然麻利的解了寒烟上衣的扣子…
“嚄!”
这一刹,刚被打跑的男鬼-叶凯,也许是因为不甘心吧,竟然铤而走险又潜了回来,瞧准时机,恶狠狠的扑向了白衣男子。
“不自量力的家伙…”白衣男子冷叱,眉头微皱,抬手将之给吞了。
“吃鬼的鬼?”看来男鬼-叶凯被这个白衣男子生吞,寒烟吓得缩紧了身子,须知一般情况下唯有恶鬼才会吃鬼啊!
“别这个惶恐的样子嘛,寒烟不怕,我就顺手把它收了,没真吞了它。”白衣男子说的信誓旦旦,紧接着不慌不忙的道:“恶鬼吃鬼,但我不是恶鬼,我保证不骗你,如果你不信,我用我最珍视的人做担保还不成吗?”
“行,行吧…”
寒烟看他说的那么真诚,心一软就暂且相信了,抿嘴好奇地问道:"那请问,你最珍视的人,我认识么?"
“你认识,其实嘛,就是你啦!”白衣男子心虚一笑。
寒烟乍听就被他气着了,直翻白眼,娇嗔道:“少扯没用的,你先把手从我身上移开,别对我不规矩,赶紧放了我。”
“别激动,气大伤身,我这还不是为了救你嘛…”
白衣男子的手摸索着,而那感觉让寒烟心里一荡一荡的,脸颊羞红,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
"喂,说你呢,别太过分。"随着他没羞没躁的‘动作’、脸皮贼厚的轻声呢喃,寒烟越来越不能平静,甚至脸颊彻底红润了。
“我是来救你的,不过,救你需要策略!”白衣男子满脸堆笑。
“什么策略?你这分明是准备睡我的节奏…”寒烟无语,心里毛毛的,真想敲打他一顿,因为总觉得那白衣男子的笑容很可恶,略微有点小贱,还有点邪气,总之一看就觉得不正经。
“你说对了,我的策略就是先睡你,睡你后接下来的事儿就水到渠成了。”白衣男子理直气壮地说着,嘴唇强势印在寒烟的脖子上,“乖啦,今晚你是我的,你跑不了。”
昏黄的月光下,寒烟略微挣扎看片刻,而后也就顺其自然了。
借着月光她隐约发现,白衣男子缥缈的身影,并不似之前看的那么淡了,而是有一种凝实的感觉…
乍一看,若不知他是鬼,怎么也不会联想到这么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居然是一只鬼!
“我正在欺负你呢,你给点反应好不好?”过了几分钟,白衣男子眯着眸子,调笑着看了眼寒烟,狐疑的呢喃。
寒烟抿了抿嘴,踌躇着问,道:“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你,这吓得我心惊胆战,你还不规矩的欺负我…想让我有什么反应?”
“你是第一次成婚,这婚房第一次住,觉得陌生没什么…”
白衣男子嘟囔了一下,然后瞥了她一眼,似好好先生般的轻声温柔道:“至于我啊,咱这半个多月每晚都幽会,你怎么还能觉得我陌生呢?”
“你还好意思说…”寒烟脸色羞红,娇嗔了声,旋即没有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白衣男子则无辜的看了看寒烟,然后很是为难的道:“你瞧你,你别生气嘛,倘若青天白日我突然出然出现在你面前,还不是怕吓着你嘛!”
“所以你就每天晚上对我不规矩?”寒烟娇嗔,僵硬的冷笑着,拳头握的死紧,恨不得给他一下子。
说着,她把头扭过去,不理他。
白衣男子灿笑了下,一副商量的口吻道:“直接带你走很简单,但这个烂摊子怎么办,总得解决是吧?所以呢,我想了策略,可以帮你解决眼前的麻烦。”
临末了,他贱贱笑着,又补充了一句,“第一步我得先睡了你…”
寒烟乍闻,一脸愕然之色,接着脸色刹那间绯红,瞪大么眸子,实在受不了他,总觉得这个家伙忒不要脸。
“说什么鬼话,你不睡我,就不能救我么?”她轻叱道。
白衣男子轻轻点头,一脸贱兮兮之色,旋即换上了一副正是如此的模样。
寒烟觉得脸颊发烫,这什么人啊,哦不对,这什么鬼啊,这才过来刚‘初次见面’,刚交谈时间不长,就让她受不了。
然后,白衣男子就开始进一步的不规矩举动,轻轻拦住寒烟腰肢,亲吻着她的红唇…
而此刻寒烟无法挣脱,也无法抗拒,想逃避都不可能,就这么一直被白衣男子压在身下。
良久后,她被折腾的全身发软,脸颊羞涩,呼吸急促。
“小丫头啊,你是我的良人,永生永世都别想逃出我的手心。”白衣男子在寒烟耳边轻喃,看着时机差不多了…
时间似流水,分秒流逝,而夜也尽了!
身子酸软,疲惫不堪,寒烟睡醒后觉得像刚经过了一程十万米的马拉松赛跑…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她呢喃了句,低头瞧着穿得好好的衣服,此前捆在身上的绳子也被解开了。
不过,她缓步起身时,就觉得下身有些不舒服,换言之,昨晚的事儿,不是一场梦。
“趁人之危,乘势行凶,落井下石,霸王硬上弓,你个混蛋渣鬼男,别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我非把你阉掉…”
她越想越气,嘴巴低声呢喃,显然在幻想着如何收拾那个夺了自己处子之身的,笑得很贱的白衣男子。
与此时,房门‘咯吱’一声被推开…
“捆着她的绳子怎么解开了?”叶夫人眯着眸子打量寒烟,缓步与鬼道人一同走了进来,此外还有两个西服革履的精壮保镖在门外听候。
一眼凝视,叶夫人一怔,似见鬼了般的神色浮现,旋即声色诧异, "床上摆放着的纸人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