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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员外千金
穿越医女:圣手狂妃
一只皮卡丘
3001

那员外夫人神情激动,听洛觅春这般说来,便是从小继承衣钵的,必是其他人比不得的,之前来的那些个医生自视甚高,态度蛮横惯了,员外夫人虽不喜,但毕竟有求于人,只能好言好语地招待人家,可不曾想都没有令人心服口服的本事,他们无奈之下只能张贴公告寻求医者,若是能治好女儿的病,态度傲慢些,也是不打紧的。

可洛觅春从始至终都是软言软语温和地和他们讲话,虽然年纪轻,但是小姑娘态度不卑不亢,既不自视甚高也不言语巴结奉承,一看便知不是沽名钓誉之辈,且言辞条理清晰,言语谦虚但不妄自菲薄,一看便有大家风范,员外夫人甚为满意。

李员外的言语也带上了敬重:“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洛觅春连忙示好:“李员外,我是晚辈,您别折煞我了,小女姓洛,小字觅春,您和夫人唤我觅春就好。”

“觅春怎的如此见外,你若是不嫌,唤员外伯父,唤我一声伯母就好了,伯母喜欢你这个小丫头,万般不要与伯母客气。”员外夫人十分中意谈笑自如的洛觅春,心中暗道若不是自己的三个儿子早已成亲,这觅春的性子如此随和,自己定是要争上一争的,要是得到这样可人温婉的闺女,那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员外夫人想起自己的宝贝女儿,眼神一暗,自己命苦的鸢儿,一直大病未愈。

洛觅春了解员外夫人的心思,把话题引到上边来:“伯母,您且细说说,令千金得的是什么病。”

员外夫人拉着洛觅春坐下,长叹了一口气:“这要从今年开春开始说了,鸢儿在今年开春花灯会时去游玩,因为素日里不喜与别人争抢,竟招来别人的记恨。”员外夫人拿出帕子沾走了眼角的泪花,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呐,不知这是造的什么孽。“那王家小姐的父亲与你伯父不慕,王家小姐也是个不安分的性子,平时嚣张跋扈也就罢了,那日竟趁鸢儿的贴身婢女给鸢儿买花灯之际,连带着两三个小姐出言讥讽鸢儿,鸢儿一向是个软和沉静的性子,不欲与他们争辩,却不曾想她们小小年纪竟如此歹毒心肠,将我鸢儿推入那湖水中,觅春你也知晓,初春的湖水最是冰冷刺骨,鸢儿又不识水性,那王家小姐一群人哄闹着走开,独留我鸢儿一人在水中挣扎许久,呛了许多的湖水,待婢女们发现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昏厥了,这也都是怪我,没有给鸢儿多配几个小厮以防万一。”员外夫人一边心疼着女儿,一边也十分自责,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李员外便在一旁轻声安慰着。

“当日鸢儿被大夫施了针,把呛进去的湖水吐了出来,鸢儿被吓坏了,湖水又是刺骨冰冷,当天夜里便发起高热,我们又速速将大夫请来为鸢儿退热,开药,第二日高热退了,人也有了些精神,鸢儿本就是你伯父的掌上明珠,你伯父知晓此事之后勃然大怒,当天便带人去那王家兴师问罪,那王家自是不认,竟说我们鸢儿是失足落入,幸好那日有证人证明是那王家小姐推了鸢儿入水的,你伯父怒不可遏,上书一封直接给了御史。翌日那王老爷带着王小姐来负荆请罪,说愿意承担我们鸢儿全部的医药费,又带着黄金来告罪,我自是不稀罕那点身外之物的,这事必定是要给个说法的,后来在你伯父的据理力争之下,那王家小姐因故意伤人锒铛入狱,王家也为她打点散尽了小半家产。员外夫人长叹一口气,都是造孽。”

“恶气是出了,可我的鸢儿自那次高热之后,精神一直不济,整日里蔫蔫的,高热退了但是人成了病秧子,鸢儿说她浑身像透着风似的冷,高热虽退了但是终日咳嗽成了个病秧子,整日里参汤不离口,大夫说需慢慢调养着,可是前前后后调养了大半年,连一点起色都没有,大夫总告诉我急不得急不得,可是调养这么久,方子一点成效都没有,总不至于这样吧,觅春啊,我看着鸢儿缠绵病榻,我这个当娘的无能为力,还找不到好的大夫治病,我这个心呐,就跟刀搅似的,恨不得替鸢儿受这些罪,日日在菩萨面前祝祷,保佑我的鸢儿无灾无难,若是有什么因果报应,让我这个做娘的来承受就好了,何苦为难我的鸢儿。”洛觅春心中惋惜,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伯母,可以让我去看看令千金吗,行医讲究望闻问切,我总是要号一号脉,看一看病人,再下结论的。”

“哎!你看我都糊涂了!觅春你来,伯母带你过去给鸢儿诊脉。”员外夫人赶忙揩去脸上的眼泪,拉着洛觅春急匆匆地往李鸢的闺房走去。

“娘,您来了。”洛觅春进门便看到李鸢倚靠在病榻上绣着东西,李鸢双眸含水,娥眉皓齿,娥眉肌肤胜雪,长长的秀发如墨,用一根浅色丝带轻轻系住,端是一副大家闺秀的相貌。

李鸢看到员外夫人进来后便把手中的刺绣放在一边,她伸手招呼着贴身婢女:“挽翠,快搬凳子来让娘坐下,还有那位姑娘。”

“娘,这位小姐是?”李鸢看着亭亭玉立的洛觅春,轻声问出声。

“鸢儿啊,这是娘贴告示招来的医者,闺名洛觅春,你叫她觅春就好了,觅春是个和善温婉的姑娘,你莫要见外,你缠绵病榻已久,娘这个心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恨不得替你受这个罪。觅春从小学医的,医术精湛,娘便让她来给你瞧瞧,号号脉,开个方子我们好好地吃,你俩年岁相当,也是一样温和的性子,必是能聊得来的,鸢儿你放心让觅春给你诊治。”员外夫人拉着李鸢的手,和蔼慈祥地叮嘱着李鸢。

“娘,这都换了多少个大夫了,总归是不见好的,您莫担忧,女儿依您便是了。”李鸢医治已久,身体连一丝好转的迹象都没有,开始还有些期盼,到后来干脆听天由命,想着自己可能就是这么个病怏怏的身子骨了,也不似开始那般配合,可她看着爹娘整日为自己的病忧心,自己于心不忍,大夫说什么她照做便是了,药再苦一口气喝下去,总不会让爹娘失望罢了,她也愧疚自己不能为爹娘分忧,反过来还要爹娘该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还为自己忧心劳力。

“觅春,我的病还要劳烦你了。”她转头望向了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洛觅春,声音婉转十分动听。

洛觅春的思绪被打断,她还在看李鸢的面相,确实是缠绵病榻的病态,这时立马接起话来:“鸢儿姐姐说哪里的话,伯母都为你如此费心了,我不过是尽一尽绵薄之力,医渡有缘人罢了,伯母不嫌我年纪小,信任我的医术,把你交给我,医者仁心,我自是要对病人负责的。”洛觅春正了正神色。

“鸢儿姐姐,你把手伸出来吧,我给你号一号脉。”

李鸢闻言便把胳膊从锦被里伸了出来,细细的腕脖,肌肤吹弹可破却是病态美。

洛觅春将纤细的手指搭到了脉搏上去,洛觅春把脉的时候很是细致认真,员外夫人到底是挂念着自己的女儿,眼神一刻也不愿意离开李鸢的身上。

片刻过后,洛觅春收回了手,她朝李鸢和员外夫人莞尔一笑:“好了,我大概知晓了鸢儿姐姐的病因了,我要问鸢儿姐姐和伯母几个问题,按照你们所知道的如实回答我就好。”李鸢和员外夫人殷切地点了点头。

“鸢儿姐姐生病退了高热之后,伯母您也和我所说,鸢姐姐参汤不离口,那终日里滋补的都是什么药材呢,之前那些大夫为鸢儿姐姐诊治,方子可还存的有吗?”洛觅春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有的有的,挽翠,快把鸢儿之前大夫开的方子拿给觅春看看。”员外夫人连忙招呼着挽翠从匣子里拿之前的方子。

挽翠手脚麻利地把之前收起来的方子从锦匣内拿了出来,给了洛觅春。

洛觅春细细地端详着方子,因为李鸢之前换过三个大夫,有四五章药方,她一张一张地翻阅,又将药材放在一起对比,终于让她找到了端倪。

片刻过后,洛觅春的心中已有答案,她冲员外夫人恬静地笑了笑:“伯母,可否借一步说话,您也知道的,一般是不当着病人的面说病情的,会影响病人的心情。”

“无事,觅春你说吧,我这大病一场什么都看开了,不妨事,我这拖拖拉拉的身体还有什么受不住的,你就开门见山地说吧。”李鸢却腼腆一笑,冲洛觅春摆了摆手,表明自己已经无所顾忌了,只想知道自己的病情如何。

“好,那我便说我的诊断。”洛觅春镇定从容,眸中藏着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