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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杀杀你的气焰
嫡女来袭,宠妃不好惹
顾溪溪
2050

毕竟在张氏心里,穆欣然本应该是胆小的、懦弱的才对,可是今日她的这股子架势,让张氏感觉这似乎不是穆欣然。

看着空气瞬间凝结,穆欣然又开始说道:“自祖父在世之时,就曾找过仙道,并将家中主要人物临死时的墓位一一安排妥当,其中便包括母亲的,若是爹爹听信旁人谗言,不给已死的娘亲一个安生,那岂不是辜负了祖父的一片心意。”

“可、可是。”这时,穆逸清想要将张氏所说的那些不好的因素一一说出来。

这时,穆欣然急忙抢话,在穆逸清还没有说出话的时候,穆欣然便抢先一句,“爹爹,娘虽说过世的尚早,但她也是为了这个家操心劳神才会这个样子的啊,若是像娘这样临死都不能讨一片清闲的,恐怕在这朝中,也会遭人非议吧。”

这些话本不应该穆欣然说的,但想着穆逸清正一步步的走入张氏所设的圈套之中,并且知道穆逸清是一个秉公廉洁的人,若是这等事情要朝中之人知道,胡乱说自己摒弃糟糠,那穆逸清也是断断不能同意的。

于是,也就是穆欣然的这么三言两语,瞬间穆逸清便改变了自己的想法,此时他不禁为自己刚刚的动摇感到羞愧。

“欣儿说的也不无道理,明日就是个好日子,不如明日就把你的母亲安葬在祖坟的东侧吧,让你的母亲也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穆欣然一听,欣喜若狂,她连忙回道:“是的,爹爹。”又看了看张氏,“那,姨娘这件事还得麻烦您明日同我一起办了。”

“好的,老爷放心。”虽然答应的很是痛快,可是张氏的心可谓是极其的不甘心,她咬牙切齿的说出那几个字,她竟没想到今日竟然让穆欣然占了上风。

回到自己的寝殿,张氏顿时变了脸色,整张面孔晦暗阴沉,怒吼已经烧到发梢,此时的她看什么都不顺眼,顺手拿起一只水杯,便毫不犹豫的将其掷到了地上。

劈了啪啦一阵响声,那只青花瓷双耳杯,便毫不迟疑的跌落在了地上,一块块碎片,散落在屋中的每一处角落。

红莲是服侍张氏多年的丫鬟,然,却从未见过张氏发过这么大的火气,此刻的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只得战战兢兢的对张氏说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听到有人问着自己,张氏又开始放肆起来,她的火气也越加高涨,“都是你们这些贱婢,你们这些下等人,还有那个该死的穆欣然,竟然破坏我的计划。”

早知道张氏在穆逸清那吃了冷果子以后,心情定会不好,于是慕千雪便匆匆赶到张氏身边,准备好好开导开导她,“娘,那穆欣然只是一个孩子而已,如今您在这家中,是除了爹爹以外地位最高的人,您怎么还在这同那个毛孩子生起气来了。”

“我不是生气,我只是在想,这个穆欣然怎么变得有些不同寻常。”

慕千雪似乎也察觉出了这一点,她轻轻点头,但又觉着此时的穆欣然只是一个毛头丫而

已,任穆欣然如今再怎么不比寻常,也不可能把她们母女二人怎么样的。

“母亲,要孩儿说啊,您现如今不是应该生气,而是应该高兴才是,您想想刘氏已经走了,那么只要您抓住机会,让爹爹将您扶正,那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被慕千雪这么一说,张氏豁然开朗,缓缓来到铜镜前,细细端详自己的容貌,此时的张氏虽说饱经岁月,但,她的脸上却看不见一点沧桑,反倒是瞧见一股子风韵犹存劲儿。

“母亲,早些年间您的容貌可是可以同西施、貂蝉媲美的,现如今若是您在悉心雕饰雕饰自己,孩儿相信,母亲您一定会找回当年那份芳华的。”

张氏嘴角上扬,开始回忆起自己未嫁时的模样,一想到这里,张氏竟然流露出一副少女才应有的娇羞感。

夕阳西下,天色逐渐灰暗,想着晌午慕千雪同自己所说的话,张氏一下子精气神饱满起来,她没有宽衣解带之意,而是趁着屋外还有丝丝余光,竟然借着月光,精心的打扮起自己来。

拿起一只西瓜红色骄阳花,举在发髻之上,来回比量,“红莲,这个怎么样?”

左右打量,在红莲的眼中,张氏虽说早已生儿育女,但是从她的五官、体态等等方面来看,张氏仍有着未出嫁女子的那一点娇艳样,“嗯,夫人,您在红莲眼中,真是最好看的。”

“你这丫头,嘴讨巧的很。”不管红莲说话是真是假,反正在张氏听来很是悦耳。

骄阳花别在左面发髻,面颊上又涂上些许脂粉,再瞧瞧铜镜,张氏自觉很是满意,“红莲,去把老爷,给我叫来。”

“是的,夫人。”

红莲一走,这房中便只剩下了张氏一人,此时,她倚靠在床榻一边,并轻抚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身披的薄纱,轻缓下坠,裸露出迷人香肩。

“听红莲说,你找我有急事,夫人有何事快说。”刚一迈进房中,穆逸清便急忙问道。

此刻,张氏并没有回答,而是早早的躲藏在木柱之后,待穆逸清走进房中的时候,她嗖的一下从背后将穆逸清搂住。

“老爷,瞧瞧你最近辛苦的,身子都消瘦了,快让妾身给您舒缓舒缓吧。”一面说着,张氏的两只魔抓便开始胡乱的在穆逸清的胸膛乱动。

然而,正在两人兴致高涨之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异物,而且还不偏不倚的落到了张氏身上,刚刚猛涨的兴致瞬间消失,此时张氏因为慌张,只能拼命的在身上扒拉着那个异物。

夜色漆黑,以至于张氏在情急之下,抓坏了自己的绣裙和穆逸清的手肘。

此时还是穆逸清急中生智,他点亮烛光,这下才发现,刚刚一跃进屋的那个异物不是别的,而正是一只田蛙。

当瞧见破坏自己好事的竟是一只田蛙的时候,张氏可谓是气昏了头脑,她磨动的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好似要将那只田蛙研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