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秋,我恨那个女孩,因为她,卤煮的哥哥死了。
死的还很荒谬,那年哥哥三岁,她五岁。
她先吃完了,来抢哥哥的零食,哥哥力气没她大,推搡之间被她推进了河里。
她有家人就在不远处,不知道她是被吓懵了还是怎么的,她没有去找人来救哥哥,哥哥就这样淹死了。
我妈当时是在家里洗澡,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功夫,托付给邻居照料的大儿子就这样没了。
知道已经溺死的那一刻,我妈当时的心情,用天旋地转来描述,一点也不为过。
隔了一年,有了我,我八岁时,她十四岁。
故事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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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同样恨自己,因为那女孩长得还算蛮漂亮的,又做的一手好饭菜,所以每次看到她有种恨不起来的赶脚。
可能她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忏悔吧,对我出奇的好。所以不管我怎么冷眼对她,她都置之不理。(后来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她的计谋……)
是个小雨纷飞的傍晚,她又来找我了,手里端着刚刚出锅的虾饼。
那时候我家条件还不是很好,爸妈看哥哥就那么走了,所以把我宠得啊,整天不离身,一直看着我到三岁以后,我爸才出去找工作的,可想而知家里是什么情况了。
小孩子嘛,嘴里说不要,身体却是很诚实的,所以破天荒的跟着她去了她家里。
一来二往,去的次数越来越多,估计她也是看时机成熟了吧,于是准备对我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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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她进了房间,馋嘴的我一眼看到桌子上有她剥好的菱角,当时双眼放光的啊,我最喜欢吃菱了。
她歪着头看了我的反应,满意的笑了笑。对我说:想吃吗?
我点头如捣蒜。
她:帮我做件事,这盘菱米就是你的了。
我眨眨懵懂的大眼睛(不是卤煮自恋,卤煮小时候真心好看,大家都喜欢我,结果现在长残了,他们就嫌弃我了),说:做什么?
她兀自躺到床上去,朝我招了招手:来啊
我脱了鞋,不明就里的也上去了,转身的时候,我擦,居然看到她在脱衣服!!!
……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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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以后,她穿好衣服,拍拍我的肩说:做的很好,菱角拿回去吧,晚上过来,我家包饺子,你不是最喜欢吃饺子吗?
我当时的心情也是大好,总算找到能整她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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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包不住火,总有东窗事发的时候。
被她爸抓到,是在一个静谧的午后。
其实她爸老早开始怀疑我们了,俩小屁孩整天混在一起不稀奇,稀奇的是我们每次都要关门上锁,然后他闺女出来后,脸上是来不及退散的红晕。
她爸是过来人,怎么可能不会乱想,加上他闺女对我的态度,和我每次捧回家的若干吃食。
于是,我们就在一次惯例动作的时候,被她爸抓个现行。
说起来,也是他姑娘自己作死,要追求什么暴漏的快 感。
所以那天我们没有在她房间里进行,而是暗戳戳的跑到了她家楼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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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果然够刺激啊,不关门不关窗的,小心脏还像打鼓似得怦怦再跳,那酸爽的赶脚估计她也是醉了。
但我没醉,所以我一个回眸,就看到了她爸站在楼梯口,眼里是杀气腾腾的火焰。
我以为她爸要上来给这姑娘俩耳光,所以没唤醒她,牙齿咬得还更加卖力了。
但是她爸却忍了下去,只是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不过也够让她惊魂甫定了。
她猛地推开我,然后动作极快的捋好自己的衣服,还装模作样的顺了顺自己凌乱的长发。
我被她推搡到一边,冷眼看她脸上的红潮出卖了她,在等着她爸怎么解决这件事。
同时心里盘算着,要是她爸迁怒到我,我就打死不承认,说是她闺女逼我的,然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跟他们耗。
我哥死了,她们家也只是表达了一声歉意,钱都没赔,九十年代初期的年头,像我们家那种中层以下的家庭,就更别说去打什么官司了,压根折腾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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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无论如何,都是她们家理亏,谅他们家也不敢对我轻举妄动。
可能就是从那时候,卤煮就开始黑化了吧。加上村子里(卤煮老家是在农村)的划分土地不平等原则,当官的就能多搞到几块地皮,平民百姓没事盖个茅房都得申请,然后就是三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的撕逼大战。
卤煮真是屡见不鲜了,我爸出去工作了,有人欺负我妈,没少帮着我妈去扔对方的窗户,甚至在想,要是谁敢对我妈动手,我就拿笤帚拿铁锹去扫他的狗腿,然后各种撕咬,咬的他爹妈都不认识他。
卤煮好像跑题了,说这些,意思就是卤煮很早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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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以后,我不知道他们大人是怎么讨论的,也不知道私下里她爸对她说了什么,反正再也不给我们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玩还是照样可以玩,但是旁边都得站个面瘫脸,随时监督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猜想这件事他们没有告诉我妈,女儿家的声誉那么重要,他们应该是不会说的,潜意识可能就把这事强行认为,是俩小屁孩闹着玩罢了。
不能继续惩罚她,那我还接近个毛线,所以慢慢地就不往他们家跑了。
她生理需求得不到满足,还被父母知道了自己的放浪形骸,整天也是如坐针毡,所以更不会再为我做什么好吃的了。
于是,卤煮黑历史的第一系列彻底结束。
(好像遗漏了什么,卤煮强迫症的说一下,经过了这件事,卤煮被毁了三观,好像心里也喜欢上那种虐的游戏了,真是罪过……都是他们这些坏人啊,带坏了小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