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为什么要重复两遍
“果然还是汉服最漂亮呢。”
“不会啊，我觉得唐装也很美。”
“哎呀，没办法呢，除妖师大人是个脸色苍白的美女呢，所以穿什么都很称啊。”
“是呢，可惜脸色苍白，脸色苍白。”
“……，喂，你们议论我的长相不要紧，但是能不能别在纠结脸色苍白这个问题，为什么要重复两遍？”于小七现在穿的是旗袍，她胸前不是波澜壮阔的类型，却也该凸的该翘的没有一样缺的。
加上她属于细高的类型，修长的腿在开衩的裙摆下极为诱人。
“哇，这也叫做裙子，太露了吧，我不适合。”于小七并拢双腿，奇怪地弯着腰，揪紧旗袍，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挺好的啊，这是最高档的旗袍，雅屋听过吗？是黄浦市的百年老店，排队都不一定能买得到。”领头的守护灵捂着嘴咯咯笑。
这句话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一大早杜晚晴找她那会儿不也是提到类似的话？“不是高不高档的问题。”于小七别扭万分，“我是个除妖师，说不定会面临战斗的情况，穿着这种裙子，一跳一跑，里面的不都暴露无遗了？我不想就穿着内*裤拯救世界啊。”她大概了解，这家是通过与守护灵缔结婚姻契约的方式，得到长久的庇佑的，算是很常见的手段。
一般而言，妖怪是不可能与人类结合的，也就是说守护灵的女儿们其实不是人类的孩子，就是繁衍出的小妖怪罢了，但名义上还是这家的女儿。大妖怪生下小妖怪，小妖怪在与新一代的男继承人结为夫妇，重点是，男继承人可以在外面包养小妾，却不能迎娶名义上的正室，不能把任何女人接到家中。
“因为上一代的家主把人类的小妾早早接到家里，你们就要了他的命？因为家里的女儿穿了你们的衣服，就要了她的命？”于小七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要是这样下去，守护灵就不再是守护灵了，变成了作祟的妖孽，她就不得不清除。
领头妖甩甩水袖，殷红的嘴唇一启一合：“那又怎么样，这个家里本就不需要女人，留下男人就够了。我最小的妹妹迟早要嫁给现在的年轻英俊的家主，那种没有礼貌，到处惹祸的大小姐死了就死了。小除妖师，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我们数量这么多，你是没有胜算的。”
于小七对待人类是一个态度，妖怪又是另一样。她靠坐在制作精美的高背椅上，懒洋洋地翘腿搭在扶手上，取下身边小妖怪叼在嘴中的烟斗，邪气地挑眉吸允。“这是我的专业，没办法。呵，说是你的最小的妹妹，其实是你女儿的女儿的女儿的女儿吧，原来妖怪也怕上了年级，可惜老妖怪就是老妖怪，面对现实吧。”
“你！”领头妖冷哼着，瞳孔倏尔变换成竖眸，细长如同一条绿色的线。“滚出去！”它指甲尖长的指头一撇，于小七就不由自主地被弹飞，啪叽地撞上了软绵绵的东西。幸好有垫子接，不过，屁股还是摔成两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