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昏昏沉沉的脑袋道:“因为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你开什么玩笑?”
他看着我的目光似要跌进我的眸子离去,缓缓道:“这双眼睛,我不会认错。”他顿了顿,似述说着这世间最美妙的事情,“他是我最心爱的女人,可是她还是离开了我,现在他又回到我身边了……你真的不记得你叫楼儿了吗?”
“我……”我真想说我连于小花这个名字都是来到这里后随便编的有怎么可能回事楼儿,我是21世纪的俞馨月,“从来没有人喊我楼儿,我想你一定认错了。”
“不,你一定是,必须是!”他激动的握住的腰,旋即就吻上我的唇,令我触不及防。
“呜呜——”我要紧牙关,旋即一个巴掌劈下,“我不是我不是!我叫朗月蝶!”
“不,你是,从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决定要把你带回来,你一定是忘了。”他执着道,“你说以后会嫁给我,一起游历名川。”
偶买噶,对于一个病入膏肓的人,真不知道怎么办!
“夏侯于谦,你脑子烧坏了!是我和月儿姑娘是很像,但是我真的不是。所以你也别幻想着要娶我,我更不会嫁你,我不爱你。”话毕,气鼓鼓的端起脸盆往外走。
“我会让你重新爱上我的。”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后来,他告诉我,夺丐帮帮主的位置是迫不得已,他身为邪教的右使不得不听从教主的命令,即便不是他也会有其他人代做这件事,若是换做别人我恐怕就没命留在这儿了。这次成亲的戏码只不过是为了引出洪七公得到真的绿,同时,和楼月成亲也是他心里的一个愿望。
他还告诉我,师父中了他们邪教的毒,所以那些传言他已死的日子里,他们一直在暗中寻觅他的身影,可是师父疗伤的地方实在是太隐秘了,迫不得已才利用我引蛇出洞……
整整一个晚上,我一直照顾着她,他一直呓语连连,后来我实在困得坚持不住便靠着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看到他睁着硕大的眼睛目不专盯的望着我,简直了我一跳。我伸了个懒腰,伸手去探他额头温度,总算是退了。但是外伤和师父打的那一掌内伤还需静养多日。
鱼肚泛白,朝霞渐渐浮现,折腾了一天一夜肚子咕噜噜的叫了,我不好意思的站起来,“你好好休息,我去找些东西做吃的。你也饿了吧?”
“。”他望着自己的伤口,笑的人畜无害的摸样,“先帮我换药吧!”
“自己动手!”
“我是病人。”话毕,趴在床上等待着我的伺候,这小子又变成流氓样了,看来是真不退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