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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陆智惨死
医品郡王妃
阳光雪落
2041

02:陆智惨死

萧暖说完,已经耗费了她最大的力气,被折磨半年,每天不是鞭打就是上刑具,夹指,束胸,哪样最痛,哪样最不让人死的都来一遍,又没有上药,能挨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也难怪她连说话都断断续续。

陆士宁和萧婉狂喜,没料到只是让陆智来,就让半年来不松口的萧暖松口了,既然这样简单,为什么还等这么久?

“娘!”陆智见娘亲喘息的样子很痛苦,他连忙上前去,想要安抚她,却因为她被绑的太高,而没法做到,更是急得团团转:“爹,你快放娘亲下来啊。”

“呵呵,智儿你想陪你母亲吗?”萧婉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明亮的匕首,晃着冰冷的光芒,逐渐靠近陆士宁,递给他:“太后说了,得到消息,他们都得死!”

“你、、、、你们、、、、”萧暖正想着和儿子能够在一起生活,却不想,听到萧婉的话,抬头惊惧瞪大眼:“陆士宁你答应我的呢?”连说话都利索了,看来她被激怒了。

“就是字面的意思!”萧婉冷笑,没搭理萧暖,对着陆士宁说道:“相公,动手吧。”

““萧暖,你为什么不肯去死?为什么不肯成全我和她的爱情?”陆士宁眼底毫无情绪,握着匕首慢慢走过来,陆智因为焦急,没发觉身后站在的是陆士宁。

萧暖瞪大眼,呼吸很急促,显然是没有料到陆士宁连儿子都不放过,看见他举起手里的匕首,慢慢靠近儿子。

“萧暖,下次投胎时候醒目些,记得要缩起乌龟壳来做人,哈哈!”萧婉笑的畅快,从今天开始,她就是陆士宁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她姐姐就是皇贵妃,地位稳固,那是多么的荣耀啊!

“陆士宁,你敢!”萧暖拼了自己的力气去阻止,可她忘记了,她是被绑缚在墙壁上的,根本不能阻止什么,眼睁睁的看着陆士宁手里的匕首捅向毫无防备的陆智。

噗、、、、、刀子进入人体的声音响起,陆智还在担忧娘亲,冷不防从胸口位置传来钝痛,他慢慢转头,小小的身子不断抖动,看着陆士宁阴狠的神色:“爹、、、、”

噗、、、、、鲜血从匕首撤离后,涌出来,像是不要命般,很快沾满了萧暖和陆智脚下。

“智儿!”萧暖凄厉的声音响切地下室,带来魔音,陆智已经因为疼痛而倒地,他眼睛依旧看着陆士宁,小嘴里不断涌出鲜血,到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爹要杀自己,爹不是常常在他耳边说,最爱他的吗?

“相公,累么?”萧婉上前来,拿出洁白的手帕,抹去鲜血,温婉的说道:“等会儿出去,我做了血燕给你。”

“好。”陆士宁任由她动作,没回头看后面,两人脸上的笑意再也忍不住,萧婉更是得意笑出声,从今以后,谁还会记得萧暖呢。

“智儿!”萧暖没法蹲下,眼中满是急切,她想要掩住儿子胸口涌出来的血,想要他活着,要是知道儿子会死,她就不说了!

“智儿!”萧暖不住的喊着儿子,没发觉地下室门口,那对夫妻还在笑着,看着萧暖急湍湍的样子却无能为力,心里很解恨,尤其是萧婉,更是恨死萧暖,萧暖是嫡女,她是庶女,次次被压,心里早已种下仇恨之火,如今看着萧暖这样,又怎么会不高兴?

“走吧,这里也该给封了。”陆士宁搂住她的腰,两人走出去,随即吩咐守在外面的人,将一捆捆的木柴放进里面,然后点了一把火,把这个荒废了的后院给烧掉,火光冲天,就连皇宫高楼处都能够看见火势冲天。

新帝昭帝看着不远处的大火,眉眼颦起,问身边的太监:“什么地方着火?”

吴太监跟随新帝已经有十年时间,看向远处一会儿,才回禀:“回陛下,好像是清远侯家中烧出来的。”到底是怎么烧出来的,还有待查证。

“唔,派人去看看。”昭帝看着清远侯府的方向,目光闪了下,转身走下高楼,走向后宫。

地下室,萧暖看着儿子死不瞑目的脸,过往一幕幕浮现脑海,“暖儿,嫁给我,我会竭尽我所能,为你撑起一片天!”这是成亲前,陆士宁对她说的话,呵呵,如果他不是这样说,她会那么动心?那时候她多么天真啊,一直都以为陆士宁爱的是她,为他生孩子,将嫁妆都给了他,为的不过是希望他仕途顺利,可得到的是什么啊?

当她被关在这里的时候,当她被萧婉折磨的时候,当她听着陆士宁无情的话的时候,她想着过往,都会一一在心里替陆士宁喊冤,想着他也是不容易,但是真相早已存在心中了啊,是她不愿意相信,是她蠢,还以为她说出来了,陆士宁就会放过智儿!

一切都是她有眼无珠识错人啊,怨不得谁!

噗,一口心头血喷出,萧暖已经无力了,她被吊着,感觉到浓烟滚滚,一双眼通红通红的,恨极的眼眸居然流出一丝丝的红色液体,那是血!

大火越烧越旺,已经迫近萧暖和陆智的身体了,血一波波涌出她嘴巴,萧暖看着儿子的尸体,一字一句泣血发誓:“如有来生,我一定不会重滔覆辙,必定手刃渣男渣女为爹和智儿报仇!”

大火足足烧了二个时辰,烧掉了清远侯府后院几座大屋,幸好里面没有人居住,没有人员伤亡,皇帝派人来询问,得到的答复是有人不小心烧着了,已经严惩,他立即派人送来修缮屋子的银钱,以弥补清远侯的损失。

冷,刺骨的冷。

热,滚烫的热。

冷热在身心更替,一会儿冷得浑身打抖,一会儿热得浑身冒汗。

萧暖感觉这种痛,让她想死的心都有了,从半年前被囚禁在地下室开始,她才感受痛的滋味,偏偏自己挣脱不开,只能咬着牙承受。

“怎么办哪?小姐这样下去,可怎么办?”一道熟悉的声音由远至近,又由近至远,听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