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这些恭桶洗涮干净之前不许吃饭睡觉!”
“明白,福公公走好。”捂住流血的裤裆谄媚哈腰送走福公公后,面对一排排挂着‘黄金’的恭桶,白耀晨那叫一个内牛满面啊。
尼玛这万恶的古代没有口罩啊有木有?!真特么熏死人了有木有?!
看来不管什么时候什么朝代,抱神大腿那都是不朽的真理!不就是有个副总管的太监当干爹么?改明老子直接抱个御前太监大腿,也来威风威风!
忍住爆粗口的冲动,撕下一条衣摆蒙住口鼻,白耀晨这才稍稍吁出口气。
“恭桶是吧?尼玛看小爷我不通通把你们干掉!”
愤愤抄起一旁的厕筹,咬咬牙,心一横,就着近前的恭桶就捣腾洗涮了起来。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噢噢~~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噢噢~~”
好吧,在这夜黑风高的晚上,臭气熏天的净房,自娱自乐是美德。可是,这突然发出的噗噗声是那样?貌似不是自己在放屁啊?
狐疑的转头看向身后。
有只恭桶在移动!
妈呀!不会是闹鬼吧?!
砰——!
移动的恭桶倒了,看清‘鬼’的真面目,白耀晨当即石化。
脑子当即亮出两个字——艳鬼!
对,就是艳鬼!
那眉毛粗的像毛虫,那眼睛眯得像豆角,鼻子朝天还长毛,嘴巴红的像腊肠,脸颊两边红太阳,卧槽!整个就是毒害眼球,摧毁心脏的!
最恐怖的是,这这这……这居然是个女人!
不过脸是惊悚了点,身段倒是还不错,玲珑有致,胸挺傲人……
捂着裤裆的手紧了紧,白耀晨忽然想起自己被迫一刀两断的亲兄弟,心里那叫个杯具,华丽丽流下两条面条泪。
“那个,大婶……”
“什么大婶?你这臭奴才什么眼神儿?找死啊?!”白耀晨话一出口就被悲催喷了一脸口水,艳鬼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不过,声音倒是甜糯的很。
好吧,不是大婶是姑娘,不过他想问的是,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这净房做什么?难不成是来偷屎吃?
“喂,帮我一个忙!”见白耀晨瘪嘴不说话,‘艳鬼’火气压了压,气势却是十足的屌,活似黑帮老大。
“干嘛?”戒备的退后一步。该不会真是让人帮忙掏屎这么恶心吧?
‘艳鬼’神色一敛,随即自腰间掏出个小药包递上,“把这个抹在刚刚被我推倒的恭桶里。”
啥?
白耀晨嘴角一抽,碉堡了。敢情自己这一来就赶上宫斗了,好吧,不过这恭桶下药……还真是新颖!
见白耀晨愣着不动,‘艳鬼’脸色当即一沉,别说,这一沉还真特么恐怖。
白耀晨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挑挑眉,却不伸手去接,“要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艳鬼’皱眉。
“你得帮我把这些恭桶都涮了。”狡笑的像狐狸。
“你,你居然让我帮你涮恭桶?!”这条件始料未及,‘艳鬼’气得浑身发抖。
“嗯哼。”白耀晨笑眯着眼睛点头。他现在裤裆还在沁血呢,若是不找个人帮忙,这么多恭桶涮下来,没准真会大出血挂了!
“死奴才你好大的胆子!居然……你知道我是谁吗?”这态度,‘艳鬼’彻底怒了。
“你是谁?”白耀晨下意识的反问。
“……”‘艳鬼’怔住,神色连变几变,随即咧嘴一笑,露出整张脸上唯一看得人的贝齿,“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说着往袖子里一摸,一锭银子就亮在了白耀晨眼前。
白耀晨眼睛一眯,正要伸手,‘艳鬼’拿着银子的手却往后一缩。
伸出的手绕一个圈往脸上扇扇风,白耀晨笑得那叫一个猥琐,“下药的事情,要是穿帮了我的风险可是很大的,想要花钱消灾么,不拿出点儿诚意怎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