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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女人羞答答
小楼寒
3013

很久没有感觉了,菜皮有些兴奋的过分,混合着曾经有过或者没有过的愉悦,那种感觉让她莫名地发慌。

“嫂子,你好棒啊!”白帆说。

“白帆你也好棒啊!”菜皮情不自禁道

白帆兴奋地感觉……

他情不自禁地想说话,想用语言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他忽然感到很感谢菜皮,是菜皮让他得到了这一切。

“嫂子,嫂子,我的…嫂子,我喜欢你……喜欢你的漂亮,喜欢你的一切……喜欢你的散文……喜欢的你的气质……”白帆忘情地说道。

此时的菜皮就像是被海浪席卷的小舟,随风雨冲击……晕晕地……心在飞……

他们相爱了……

菜皮此时忘却了一切,忘却周围,甚至忘却了生命……

假如此时生命正在渐渐消失,她也绝不退缩,在超级的……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菜皮好想让生命定格在此时……让这种的感觉……一直下去。

菜皮受到鼓舞,忽然记忆起一篇文文,便脱口而出:

清晨,我站在无垠的洁白中,一场翩然的大雪为我飘舞着,那漫天的美丽捧在手中,冰而温暖着。

终是不忍错过这场晶莹的唯美,我匆匆起身,挑一款雪中飞,搭一条红色长绒围巾,融入到洋洋洒洒的冰清世界。微闭双目,任凭一片片雪花轻

的脸、我的发、我的肩。仰望着天地一片白茫茫,恣意展开双臂,尽情地享受这真实透明。此时我分明听见了雪花飘落的声音,静静地、柔柔地,仿若吴侬软语。哦,雪花盛开了,你也听到了吧?

看,雪花纷纷扬扬,淹没了我的脚印,淹没了你的脚印,淹没了些些许许叹息,独留一地洁白与我,还有什么能像这皑皑白雪一样圣洁而不被污染呢?

哦,你从雪中来,你的冬天冷吗?你可知?漫天大雪每片雪花都藏有你的名字,我伸出双手,一丝牵挂,一丝相思,一丝问候,一丝祝福,一丝期盼,一丝心动融入手心温暖我心。

哦 ,你从雪中来,你的心情好吗?一片雪花飘落眼睫,牵着我望向你来的方向,我清晰地看见了你的身影,滚滚红尘,风花雪夜,是什么潮湿了我的眼帘,温润了我的心扉?

哦,你从雪中来,摘一片雪花快递与你,随风飘舞蹁跹着我的袅袅温存,雪色醉人,雪色浪漫,雪中有你,雪中有我!

哦,你从雪中来,透过万千雪花你可看见?我坐在白雪皑皑的老屋中,读书,写字,听歌,有雪花悄悄涌入,有你姗姗而来!

哦,你从雪中来, 唐宋的灵秀里,你清清瘦瘦。

白帆渐渐发现,菜皮很适着他。

白帆好像早已经忘记这个女人还有病在身,早已忘记了她的尾巴骨刚刚好转。

两人竟然搞起了诗歌比赛会。

菜皮晕乎乎地傻乎乎地遐想着……

白帆不甘示弱念道:

这个月,不淡不咸。这个月,不是个写诗的季节。

这个月,湿漉漉的雨巷,溅湿了行人的裤腿。

朦胧烟雨中有人穿过,一袭黑衣擎一把红色小伞,高高盘起来的发髻,有些,飘落下的秀发透过一丝冰凉撩过脸颊,平添了几分凄美。

是谁说过,这是一个诗意的季节,是不是记错了季节?是不是八卦算命记错了时辰?卷缩的太阳,丢失的阳光,扯下一帘细雨,为谁做嫁衣?

并非刻意,却一再走进潮湿的风景。那是你吗?在雨巷的尽头,它捕捉到了他的身影。

他牵一条小狗悠悠走来,湿湿的他,湿湿的狗,湿湿的他们专心走路,经过她,他没看她,狗也没犬。擦身而过,忽然听到一声低唤:宝贝。她猛地回过头,他抱起了小狗。宝贝是他的宠物。

风一阵,雨一阵,身后的背影已经走远。

她也曾经是他的宝贝。就在昨日。

一阵风吹来,她轻起吹乱的秀发,睫毛下忧郁的眼神伸向远方.......她似乎看见他在吸烟,他想她的时候就会拼命的吸烟,他吸烟的时候是痛的,他说要把她的名字写在烟卷上吸进肺里,流淌在烟卷里的痛把他永远定格在这个月的小雨中。

雨后不再是阳光,在阳光丢失的日子里,她独自走着,走着,走着,突然就想走丢自己,丢在世界的尽头,丢在那个雨季,那个黄昏,那个素女,一丝思念,一抹苍凉。

雨色醉人,雨色碎人。

静默伞下,撑开旷世冰凉。丝丝雨帘,梳理着缕缕哀忧。

这个月的小雨,这个月的冰冷。

和着一支清歌,拖着一身痛彻,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细雨靡靡的这个月。

她忽然想写诗,为了这个月的雨后阳光,为了那个背影,在这个不咸不淡不是个写诗的季节里。

白帆望着,心里忽然再次悸动起来,更主要的是思想上有了新的看法,或者说是新的定位。

我要娶这个女人,娶菜皮,娶嫂子!一定!

想到这里另一种兴奋又升起。心里自然是美啧啧的。

一把托起菜皮,伏在她的耳朵旁一字一字说道:“我要娶你!

啊!

菜皮一惊一震,之前想到是和小伙子,可从来没敢想成为自己的夫君。白帆一句话让她有些呆愣……

”怎么?你不同意?看不上我?“白帆有些惊讶,这年轻人就是直爽简单。

”不,不是的,我,我可是嫂子,比你大啊?“菜皮心里更是一阵乱跳‘

“屁嫂子,你是谁嫂子,反正不是我嫂子,大又怎么样,也不是大几十岁,我不在乎。”白帆看样子是决心满满。

“说话,你同意吗?快说话!”白帆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人家,人家要好好想想嘛?干嘛非要立刻答应啊!”女人的天然羞涩,使得菜皮有些矫情地说道。

当然这种问题突然出现,搁谁身上都不能马上答应,这需要一个过程,一个适应的过程,更何况菜皮自我感觉配不上人家小伙子。

“好吧!给你三天时间,你必须答应我,然后我们就准备结婚。我要……哈哈……我好高兴,终于遇见了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嫂子你就是上天派来给我的女人……哈哈……”

白帆兴奋的有些手舞足蹈,语无伦次。

菜皮倒有些担心了。

年轻人一个热度,一股冲动,能是真心的爱吗?是不是其他什么催的呢?

菜皮毕竟是过来女人,心里闪过一丝疑惑。

画外音:

谁在记忆中沉浮?有人沉思:那条沿岸而行的小路,可是你追寻的脚步? 你瞧:沙河滔滔,汹涌澎湃。那来自河底的冲动,正了阳刚的力量。仿若彰显着男人雄伟的体魄。它始终不渝的保持着一种姿态,流淌着、流淌着王子的童话。 远处,一个浪花飞奔而来,一头扎进你的怀抱,激起阵阵

。羞的半边天际红了脸庞。一句醉烫的歌谣挂在了眉头。

血色黄昏。河水悄悄流过。流过春夏秋冬,流过梦里梦外。一个寂静的夜晚,是谁,在一首老歌中回转身去。奔腾不息的浪潮何时卷走了残缺的记忆? 你瞧:河岸边怎么到处都是残叶碎枝的尸体,黄昏抬着它们的棺木,不知去向。

谁在记忆中沉浮?一只动听的眉,伫立在河边。不停地歌唱着,唱的沙河流落了一片银色的泪水,唱的夕阳低头默默无语。河面上飘荡的声音在一个又一个漩涡中传递着。今夜,傻子一样沉思默想的是谁呢?

白帆依然还在兴奋中……

嫂子,

她羞涩地点点头,

眼前是个小伙子,一个小伙子馁……

多么令人心跳啊,多么令人舒爽啊,嘿嘿……俺这个娘们了,倒是啃上嫩草了……

嘿嘿,人家都说老牛啃嫩草,一般都是老不死的老头子娶个小媳妇,可是,可会是……俺菜皮今儿是要嫁给一个小伙子,一个血气方刚的初生牛犊……

嘿嘿……

难怪说嫩的好,真就好呢,太好呢……

你瞧,他做的时候就比那死鬼强多了,那死鬼那死样子,哪里能和人家小伙子比呢……

这日子,这小日子,如果天天能被这样一个小伙子过日子真……嘿嘿……活个几百年都愿意呢……嘿嘿……

菜皮突然感觉这是不是一种幻想呢?

她独自呐呐道:

或许亦或许 ,这只是一种前世的记忆。今生的逗留只是路过。 可问:是否留下一地风流?是否留下一水激情? 把谁遗失在天命的八卦阵里。让谁哼着唐诗等宋词。读不懂上帝的安排,读不懂古老的神话。却读懂了一条河流从天上来,穿过体内五腹六脏,刻下了上下五千年的传说.......

谁在记忆中沉浮?一个秋天的傍晚,我看见一个女孩沉默在沙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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