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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与婚礼
阴谋与婚礼
无关风越 著
责编: 会走的娃娃菜 

现代言情

类型

6.83万

已完结(字)

本书由九阅小说发行
©版本所有 侵权必究
指南
第1章
阴谋与婚礼
无关风越
2186

我和杨品醇是相亲认识的,他原来是镇里的民政部主任,职位不大不小,他这个年纪,白手起家,没有背景,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原以为我和他会从此为了生活的五斗米劳心劳神,谁知在我们正式交往半年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杨品醇快三十了,也许是年龄到了,就想找一种归属感,成家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于是在我们相识八个月,也就是交往半年后,他提出了结婚,作为一名小学老师,除了“老师”这两个字好听一点以外,什么都没有,工资不是一般低,一点前景都没有,就这样的条件能找到个镇级官员,当个官太太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且不说大小了。

重头戏永远来的那么有冲击力,从结婚当天伊始,一连串莫名其妙的事接踵而至,我自认为我的心脏早已不堪重负。

一场比较盛大的结婚喜宴,我确信以我的经济能力是不可能办到的,我觉得杨品醇一个公务员也许有可能招来这么多宾客,但不可能付得起这费用,在这家省级酒店办了近一百桌酒席,来的人大多不是一般人,看看那些油头满面,大腹便便,穿的人模人样的客人,虚伪的笑容把脸上的肥肉挤在了一起,看看都反胃。

宴席的流程一结束,我就回“家”了,新家没多少喜气,准确的说除了新房根本没有喜气,呵,酒席办的那么盛大,家里却什么都没有,有点讽刺,我也不是个计较的人。换洗之后我准备整理衣服,婚宴上的衣服全是租的,就穿一次,买一点也不划算,流程赶得比较紧,衣服都是随意放在一起的,婚纱最贵,我想着不要折皱了,不然不好还,于是在一堆大袋子里翻,翻了半天,额上冒了一层汗,竟然没有?

不会啊,明明衣服都是放一堆的,怎么可能没了?

杨品醇应该还在酒店。

“喂,品醇,我婚纱可能落在酒店了,你帮我看看。”我略有着急的说着。

电话里的他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微微愣了一下才继续道:“恩,我去看看,你先别着急。”

我沮丧的挂了电话,哎,倒霉,明天怎么去还啊!

而当夜,杨品醇也因为市里的加急文件彻夜未归,也许是婚礼太过繁琐,我却是一夜好眠。早上,我才发现,婆婆和杨品醇是一起回来的,刚出房门的我就遭了婆婆一记深深的白眼,的确有飞刀子的阴冷感觉,我是一惊,然后也没在意,自古婆婆和媳妇是天敌,只要是没什么实质性伤害,我还是不会和老人家计较的。

倒是杨品醇先开了口:“莹莹,你先回屋吧,我和妈说点事。”

“算了,我还是给你们做早饭吧。”作为新进门的媳妇,我还是想乖乖的好好表现一下。

杨品醇点了点头,带婆婆进了她的房间,我也进厨房熬了粥,做了几道小菜,一直未见他们出来,估计是婆婆舍不得儿子安顿什么话呢!

我还是有三天婚假的,今天第二天,租的衣服今天到期,趁没事就还了吧,至于那件丢了的婚纱,估计杨品醇一忙也忘了,反正再找也来不及了就只能赔全款了。

刚出婚纱店,杨品醇就来电话了:“莹莹,婚纱我问了,酒店的人说没见”,他的语气异常平静:“只能赔全款了。”

“恩,我想也只能这样了,所以我把钱全付了,你昨天一定没休息好,睡会儿吧。”毕竟是我老公,还得自己疼不是?

“恩,莹莹,明天起我就去市里工作了,城建局的副局长。”依旧一番平静,听不出喜悦,也听不出激动。

“哇,乡长都捞不到的肥缺啊,老公,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倒是非常兴奋的,我这么快就升为局长太太了啊!

“我继父是省纪检委的主任。”

哐,一句话砸的我晕头转向,这些我都不知道哎,“杨品醇,你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吧!”

“别多想,我休息了。”听到一声长长地叹息,电话被挂断了。

果然是当官的,没有个关系谁敢混啊,杨品醇也不例外啊,那酒店的喜宴就有的解释了,杨品醇升官也算是冲走了丢婚纱的霉运啊。

回到家,我做的早饭果然没人动,收拾了桌上的碗筷,一进厨房,有道黑影跟了过来,我手里的碗掉在了地上,啪,碎片溅了一地。

“妈,您吓了我一跳。”我终于畅快的喘了口气。

“哼,你能进这个家,还吓了我一跳呢!”婆婆这次没有用刀子眼剜我,而是阴阳怪气的盯着我看。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眼神,倒整的我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有气倒又觉得阴森森。

正午时分,杨品醇也不见醒来,婆婆也在房间里没出来,经过这半天的观察,我发现,婆婆总喜欢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客厅基本不是她的活动范围,说实话,我倒是对婆婆有了点好奇,一个人竟然能在房间里呆那么长时间。

杨品醇这样的忙人竟然睡这么长时间,午饭不吃了?我进了卧室准备叫醒他,推推搡搡,呼喊了半天,他才渐渐有意识,醒了之后,可能因为饥饿,有了虚脱的症状。

“品醇,醒来吃点东西再睡吧,早上就没吃。”

他揉了揉太阳穴,眼睛还迷蒙着:“早上我吃了,妈给我做的荷包蛋。”

“一个荷包蛋让你睡得这么安心,我要是不叫你,估计睡到明天早上你都不会醒。那荷包蛋里是有定心丸啊还是安眠药。”竟然连我的粥都没吃。

“安眠药?”听见了这个词,他竟然小声重复了句。脸色蓦然冷了下来。

“怎么了?”我察觉了他的冷气场,有些不安的问。

“没事,莹莹,明天你销假去上班吧!”杨品醇的态度很是坚决,语气生冷,却也更加怪异。

我默默地点点头,没再多问。

杨品醇在市里任职离家有点远,当天下午去了市政府的招待所,晚上我得一个人睡了。

半夜里,我在惺忪之间听见了有人捅门锁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动静不大,但我睡觉比较轻,立马清醒了,有贼?不会吧,这小区保安系统挺完善的啊!

不会是……鬼吧!

将被子拉紧了几分,我听到了钥匙插门声和自己怦怦的心跳声,渐渐声音小了,最后也许是捅门的人实在找不到钥匙,也就放弃了。这才两天,就发生了这些怪事,杨家不免让我觉得有些阴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