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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只想执你之手
纸含墨
2722

第二天醒来,却发现一张近在咫尺的脸,而且,我衣服有点乱地睡在单顾皑的怀里,我赶紧往后退了退,想着,不对,我为什么要退?又再重新回到他怀里,想着又不对,又退了退。他眼看你着这一切,顿时笑起来。

我怒了,“你,你笑什么。”

“还不能笑了?”

“随便你,起床啦。”

“是,老婆”然后他便亲了亲我,我很不自在地对他傻笑了一下,可能看起来比较像花痴,但无所谓了。

“还要亲?”单顾皑笑着问。

“没有没有。”

简单得吃完早饭,就和爸爸妈妈道别,回了市里。

“午饭去我家吃。”

“哦,叫阿姨煮螃蟹,我想吃了。”

单顾皑咳了一声,“我爸妈家。”

“什么?怎么这么赶,下周吧,我好累啊,回家好不好?”

“我昨天晚上没干嘛,你怎么会累?”

“少贫,一定要去吗?”

“下周我要出差,或是你周三请假一天?”

我想了想我的年终奖,咬咬牙,“买点礼物去吧。”

自从和单顾皑在一起,我的花销自然就少了,工资除去寄回家的那些,还剩了不少。在买礼物上我大方地吓到单顾皑,回想我总是挑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显得很庸俗。

“你爸妈是做什么的?”

“以前是普通公司员工,销售方面的,现在退休了。”

“哦~~”

幸好单顾皑及时建议,我买到了自认为满意的礼物。

到了他爸妈家稍稍环顾四周,发现是和单顾皑家差不多大小的别墅。因为不是我想象中的大家庭,午饭吃得很随意,聊起天来也没有想象中的斤斤计较。

单顾皑此时和他爸爸下棋,而他妈妈,偷偷地将我拉进了一个房间,途中,我在想,也许偷偷地拉一个女孩以为不会被发现,是妈妈们很爱干的事。果然,单顾皑的妈妈又偷偷关上了门,我做好听长篇大论的准备时,她妈妈却说,“你这包是哪里买的?”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们从包包说到衣服,从衣服说到项链,从项链说到鞋子。呃,其实一直都是单顾皑的妈妈在滔滔不绝地说,我只是聆听着,而我的包,衣服,和项链都是单顾皑送的,我不晓得什么限量版,早知道刚才应该给他妈妈买个包的,正懊恼时,单顾皑的妈妈说了一句,“挑东西都这么有眼观,媳妇儿,我真是很喜欢你啊,顾皑和你在一起我很放心。”我哭笑不得,真的担当不起,心想,这都是您儿子挑的,我是一丁点儿都不懂啊,把我当行家看让我情何以堪。

“阿姨言重了。”

“还叫什么阿姨,叫妈啊。”正想着,这又是哪个熟悉的桥段时,让我叫妈的那个人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玉手镯。

我想这不会是祖传的手镯吧,阿姨却发话了,“可惜我们家没有祖传的东西,这是我昨天买的,没想到你今天就来了,正好正好,也许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把它当成祖传,现在我传给你了,你要接着往下传哦。”

我对单顾皑妈妈的表现惊讶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看这孩子,高兴地都傻了。”

“谢谢阿,”阿姨含在嘴里,感觉被瞪了一眼,“谢谢妈。”

“乖了。”

然后,我觉得这时应该要有人来敲门的时候,却有人直接进来了,真所谓,我猜中了结局,却没猜中过程,大抵就是这样。

单顾皑和他妈妈对话了一番,我自顾自地欣赏着刚到手的手镯,想着等下要去买个盒子好好藏着。

晚饭后,我们和单顾皑的爸爸妈妈道别,寒暄了一会儿上车,我便招手“爸爸妈妈,我们走了。”突然感觉一道目光,转头一看,单顾皑果然在看我。“你叫他们什么?”

“你妈妈让我叫的,你妈妈这个人,哈哈,真是······”我幽默二字还未说出口,单顾皑突然说,“这样挺好的。”

回到家,我仍然在想,他说的这样挺好是说我叫他爸妈也叫爸妈挺好,还是我和他妈妈相处融洽挺好。百思不得其解,而发起者又抛下一句令我深思的话,“要不要一起睡?”就离开我,回书房去了。

一起睡?这个,应该就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此时,我们正在放映室,屏幕上是不知道那个外国的文艺片,其实我老早就告诉他我喜欢看悬疑片,可他就是爱放这些让我很是着急的片,想在一起又不能在一起,担心着在我看来完全不需要担心的事,文艺片看的我很无语,很纳闷,结果,睡着了。

醒来已经是晚上十点,终于看到那文艺片结束,我看向单顾皑,他眯着眼,本想教训,既然他也不看,何苦煎熬我。可一凑近,便发现原来没那么容易发现的事,他的的确确很帅,我的食指顺着他的眉毛,眼睛,到鼻子,嘴唇,然后很奇怪地亲了他,然后又瞬间离开他,自己反倒被自己吓住,可他还没醒来,还好还好,不然丢大脸了。我又想了想,我们现在的关系,就是真的知道我亲了也没什么,刚才的表现真的不是一般的好笑。

“笑什么?”单顾皑突然睁开眼睛问我。

我笑了吗?怎么没觉得。

这时,阿姨煮好了混沌,正在外边喊我们。

吃完馄饨我便像猪似的躺在沙发上,单顾皑洗漱完便回客房关上门。

关于单顾皑睡客房我睡主卧这件事,是这样的,其实他家有两件房间布置得差不多,就是他睡的客房,和我睡的主卧。我第一次去他的客房,就让我觉得,其实我那间可能才是客房,只是对我的礼貌,故意告诉我,我的房间是主卧。我想,只是我来了之后,我的房间多了我的东西,才显得像主卧,不然,我的房间确实像个客房。

我敲了敲单顾皑房间的门,然后直接开门进去,看着他在窗前摆弄他的笔记本,应该是在办公,我就又退了出去。还没将他的门关上,便传来他的声音,“什么事?”

“呃,你刚才不是说,要一起睡。”然后我顿了顿,也许他说的是时间一起,而不是空间一起呢。正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懊恼时,单顾皑又说,“你先回去,我等下过来。”

“哦”其实我来是想说,可以就在他房间的,既然他不辞辛苦,那我也就不必辛苦了,省的我拿枕头衣服的。

接着我便回房间去,在摆弄完自己之后,披着浴巾开了

的门,发现单顾皑居然躺在我的床上,我镇定地,慢慢地再关上的门。想着,为了掩饰我现在的不自然,我得尽量表现的自然才对,可是我的睡衣在床上,我要怎么样自然地披着浴巾去拿睡衣呢?

单顾皑似乎是看懂了我的想法,敲了的门,给我递了睡衣。

出来时,单顾皑已经在床上眯着眼,我知道他没睡,便开始我一贯的嘴脸,“爷,小女子伺候您来了。”接着一副风尘样地扑向他,然后一阵天旋地转,我被单顾皑压在了身下。

不是吧,要履行义务了?我还没有做好做准备。

“想什么?”

这几天,他好像问了我好多次想什么,而我确实一直不争气地在想歪,这当然不能告诉他。

他没听到我的回答,亲了亲我,就在我身侧躺下,然后抱着我,这一系列动作后,终于,我睡着了。

白荣飞的脸近在咫尺,他温柔地摸着我的脸,还是那样的笑,笑的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可他说了什么?他说,“林西,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林西,我脑子里捕捉着这个印象,终于找到了,在结婚证上,是在白荣飞的结婚证上,新娘名叫列林西。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醒来的,我只知道此刻的我在一个人的怀抱里哭,亦真亦假的梦,痛到不能再痛。和白荣飞的五年似乎就是一场梦,梦碎得只有我不愿醒来。

此时我真的很累,依稀听到身旁有一道很有磁性的声音,在说什么?“丝丝,忘了他好不好,丝丝。”他说得很无奈,我听得很心酸,忘了他,我也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