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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随身空间之不思进取
小兔子乖乖1111
6349

一大早,盛夏把顾莞尔送上了去d市m县的火车,m县没有飞机,连动车都没有只能坐绿皮火车去。从j市到m县要19个小时,盛夏给顾莞尔买了软卧。

在月台上,盛夏狠狠地抱了一下顾莞尔。顾莞尔朝他笑笑,转身上了火车。

她不想让他担心,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她不会后悔,但她也要安抚住盛夏。她相信她有空间,到哪都会衣食无忧的。

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盛夏,终于还是没忍住哭了鼻子。人总是这样,在离别来临的那一刻才会更加不舍。

顾莞尔虽然有空间,但是为了不引人怀疑还是准备了一个最大容量的行李箱。把箱子贴着卧铺摆好,太重了实在是举不到行李架子上。

靠着窗坐下,这个时候她才有一种真实感。她真的要去刘家村了。虽然有不舍但是更多的是对刘家村生活的期待。就好像是当年知青下乡一样,激动又充满了决心!

经过了19个小时的旅程,火车终于缓缓驶进了终点站。顾莞尔这次来没有通知刘家村的人。刘家村处在一个山沟沟里,四面环山,只有一条山路通往外界。只有牛车能够经过。何况顾莞尔身边只有一个大行李箱,可是实际上她大部分的东西都放在了空间里。突然拿出来肯定会有人怀疑,所以顾莞尔打算先去通往刘家村的路口。那里肯定会有车把子经过。

到路口趁没人的时候再把给那些孩子准备的东西拿出来。毕竟空间是她安身立命的法宝,如果有可能她永远不会告诉外人。

在m县的时候一听到她要去刘家村都没人愿意载她。最后没办法只好坐公车去了s镇。到了s镇往镇外走2里地就到了刘家村的路口了。

顾莞尔下了车就按路人的指引到了路口,平时去刘家村的人业不多。所以路上并没有人。但是顾莞尔并不放心,仍旧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确定是真的没人才把衣物文具各取出了100套。其实刘家村小学只有62人。多出来的那些就给家里特别困难上不起学的孩子。

顾莞尔等了2个多小时猜中关于等来了一辆去刘家村的牛车。这就是她的失误了,没有调查清楚就等在这里。山里人的生活基本上都是自给自足的,大多数时候都是待在山里。还好她运气好,不然有可能在这儿等两天都不会有人经过。

刘大柱赶着牛车远远地就看到站在路边的顾莞尔。这在刘家村时间稀奇事儿,以前都只有过年过节什么的时候才会有人打着经过。

同时,顾莞尔也看到了赶着牛车的刘大柱。还好,再在这里站下去她就要风化了。

“大爷,请问一下你这是去刘家村么?”

“是啊,俺就是刘家村的,闺女你这是要去刘家村?”不能怪刘大柱不相信,这闺女穿的好看。一看就是城里人,哪会往他们这儿山沟沟里钻。

“大爷,我就是要去刘家村,我去刘家村支教的!”

“啥?!闺女你真的是去俺们那儿支教的?!”刘大柱激动了,如果是真的的话,那就太好了!他们村儿因为穷,政府安排下来的支教老师就只剩下一个了。

刘大爷帮着把东西搬上牛车,心里激动地不行。

“刘大爷,刘家村漂不漂亮啊?”坐在牛车上的顾莞尔问道。

“俺们村啊,漂亮是漂亮,就是太穷。乡亲们每年在地里干一年也就混个饱儿。还好俺们村儿四面都是山,实在是饿的受不了了就到山上打些野兔野鸡啥的。而且前些年国家给钱建了学校,也都通电了。还专门给来支教的老师建了房子,虽然小,但是该有的都有……”刘大柱不停地说着刘家村的环境,让顾莞尔心痒痒的,这颠簸的山路也就不那么难熬了。

刘家村离镇实在是太远了,坐牛车赶了2小时才到。差点没把她给颠散架了。

一进村,正好是放学时间。一帮小孩子围着牛车,渴望的看着牛车上的物资。

“栓子!去把村长喊过来,就说支教老师来啦!”此话一出,所有的孩子都欢呼起来。有了老师他们就能多学点东西了,胡老师一个人实在是教不过来。

“让让,让让,村长爷爷来啦!”栓子被挤在外面,只能大喊一声。

“你好,我是刘家村的村长,你以后啊叫我刘大叔就行了啊!”村长看看站在那里就有一股子亲和力的顾莞尔,又看看满满一牛车的物资笑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你好,村长。我叫顾莞尔,您以后叫我小顾就成了。这些是我给村里孩子准备的文具还有一些棉衣之类的。您看,您帮着给分一下吧!”

村长让那帮小孩子排好队,让顾莞尔发下去。毕竟是人家买的,他一个老头来发不太好。

“姐姐,这些真的是给俺们的吗?”

“姐姐,这袄子真漂亮,真的给俺穿吗?”

“姐姐,你真的留下来,给俺们当老师吗?”

无数的问题,代表了这些孩子的欣喜和对知识的渴望。

“是啊,姐姐以后就是你们的老师了。以后要叫我顾老师啦!这些东西都是发给大家的。以后要好好学习,长大后回报社会哦!”顾莞尔摸着这些孩子的头,小孩子们永远都是最纯真的。

“来,小顾啊,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胡老师,也是来者支教的大学生。你们俩认识一下,以后俺们村的娃子就交给你们了。”

这时顾莞尔才看到唯一留下来的支教老师。皮肤大概是因为在这里待得久了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头发简单地扎成马尾甩在脑后,穿的比刘家村的人要干净时髦些,但是很简单。眼神明亮,五官柔和,一看就知道是个善良的女生。

“你好,我是顾莞尔,以后我们就是同事啦!”顾莞尔因为空间的原因,身上有股亲和力。让人不自觉的想靠近。

“你好,我叫胡可可,你叫我可可就行了!我能叫你莞莞么?”

“当然可以!”顾莞尔笑着说。

“来,我带你去我那里坐一下。你以后就住我旁边的房子吧!但是因为太久没住人,要打扫一下。晚上你就可以住进去了!”可可边说边往她们的房子走去。她们支教的房子因为当时村里的房子都已经造好就只有村子最里面有块空地所以就造在了那里。

真的很美,和空间比出了少了些灵气之外不相上下。

有一条小溪从分给顾莞尔的房子旁边缓缓流过,水质清冽。是不是还会看见一两条小鱼游过。房子前面有一大块空地用来种些菜,后面也有一大块空地可以种些玉米番薯之类的粮食。

房子的前面就是刘家村的地儿,现在这个时节,田里的秧苗已经长到半个膝盖高了。绿油油的一片,今年又会是一个丰收年。

处在这种环境里,天高,地广,景美,人善。让都市的浮躁都离人远去,整个灵魂都沉淀了下来。

乡亲们一听她是过来支教的,都热心的过来帮忙。因为刚到,什么也没有准备,乡亲们你家送点番薯,他家送点玉米的。让顾莞尔感到心里暖暖的,这在城市里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房子花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已经整理出来了,房子本来就小是一个原因,还有就是一年前这里还住着一个支教的老师。是在是在这里支教太辛苦逃回了城才空下来。村里的人也会时不时的打扫一下,所以并没有很脏。

打扫完后,乡亲们都带着喜悦的笑容离开。胡可可大致说了一下学生情况后也离开了。顾莞尔这才认真打量这房子。严格意义上来说,这种房子是不可能存在于农村里的。或者说不可能会出现在刘家村里。

房子还是按照传统的农家风格造的。但是里面只有一间卧室,一间杂物室,一间厨房,厕所时搭建在后院的。问了村长才知道,这是县里面专门拨款给支教老师造的,就是希望那些老师能看在这房子的份上在刘家村待久一点儿。

卧室里大多数的地方都被靠窗搭建的炕占了。剩下的位置堪堪摆了一张老旧的书桌和一把椅子,应该是让老师改作业用的。炕上摆着炕桌和炕柜还有炕席,乡亲们本来相送条褥子和被子过来的。但被顾莞尔拒绝了,她知道乡亲们日子本来就拮据而且她空间里多得是被褥。

把行李箱里的衣服拿出来放到炕柜里,把一些要用的东西放在书桌上。又从空间里拿出两条棉被一条褥子。把一条棉被和褥子收在炕柜里,现在夏天还用不到这些。就剩一条棉被叠好放在炕头。

把卧室整理好后顾莞尔去了杂物室,遭无视大概有10个平方,里面就放了些刚刚乡亲们送过来的米面粮食。顾莞尔又从空间里把她早就腌好的萝卜咸菜搬出来。腌萝卜,咸菜还有臭咸菜各一坛。盐水鸡盐水鸭也都放到坛子里拿出了两只。咸鸭蛋也抱出了一坛。又到空间里装了一麻袋大米和半麻袋面粉出来。把杂物室填满来了一半,关了门就去了厨房。顾莞尔也不怕被发现,,毕竟不会有人过来查看别人杂物室的。

厨房用的是土灶,毕竟刘家村可没有地方让你去换煤气。灶上搭着两口锅,中间还放了一个小巧的锅。在煮饭烧菜的时候锅里放上水,等饭煮完锅里的水就热了。虽然不能喝,但是可以用来洗脸洗脚。灶边摆了一口大缸,乡亲们已经把水挑满了。乡亲们告诉她,可以去村口那口井里挑水也可以直接用流过房子的小溪里的水。只要沿着小溪往后走个1,2百米,那里的水最干净甘甜。

厨房里靠着墙放了一架柜子,里面可以放些碗筷什么的。柜子旁边放了两口高60厘米左右,宽40厘米左右的缸。顾莞尔知道这是用来放粮食的,上面还有用木头做的盖子。顾莞尔在两口缸里各放了一大半的米面。又在空间里拿了个小口罐子,里面放了5,60个鸡蛋。把罐子也放到了架子上,罐子口用步盖住,不然被蚊子叮了之后鸡蛋就会臭。把调料什么的也拿出来摆在灶上。灶墙上有一处专门凹进去的地方原先是用来祭灶王的,正好被她用来放调料(得罪了,灶王大人!)。厨房很大,所以吃饭的桌子也摆在了这里。但到了冬天,大家都是把饭菜端到炕桌上吃的。北方冬天是在是太冷了!

整理完厨房之后顾莞尔去后院看了下厕所,厕所里面也有一口缸,里面装满了水。这个谁是用来冲厕所的。厕所四周都拿木条围了起来,还装了顶。顾莞尔还算满意,毕竟她有空间,洗澡问题不用担心。

等顾莞尔看完整个房子之后,天已经彻底的暗了下来。也就不去其他地方转了。

在空间里泡了会儿温泉后就躺在炕上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天刚亮,顾莞尔就在公鸡的打鸣声中起了床。山中的清晨还带着夜间的微凉,顾莞尔又套了件薄外套,拎上昨天发剩下的棉衣去了村长家。跟村长说了让他帮忙把这些衣服发到家里困难的孩子手上。拒绝了村长留饭的热情邀请回了自己的小屋。

早饭煮了简单的白米粥和水煮蛋。但因为第一次用土灶花了很多时间。用柴火煮出来的米粥特别的好喝不是用电饭锅煮出来的能比的。鸡蛋上倒点酱油就是可口的配粥小菜了。

吃了早饭就去了额位于村口的小学。

昨天她跟胡可可已经商量好了,胡可可教语文和一些简单的英语单词。她教数学,英语也顺带交一些。毕竟刘家村只有小学,学科只要语数就够了。教英语也只是为了以后读初中的时候学英语不那么吃力。

因为只有两个老师,所以一到六年级都要教。虽然辛苦但是看到那些孩子对于知识的渴望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刘家村小学是有双休日的,山里的孩子已经可以为家里做很多活儿了。听胡可可说,到了秋收的时候学校还会放3天秋收假。这些半大孩子是可以抵得上半个劳动力的。

还好刘家村在4年前就已经通电了,但是电费比较贵,虽然村里家家户户都用上了电灯但是电视机什么的却是没有的。顾莞尔来刘家村之前办了无线业务,每天都要和盛夏视频。看着盛夏在电脑前撒泼卖萌地让她早点回去心里就会溢满幸福。

很快夏天就过去了,顾莞尔在炕头铺了褥子。没办法,这炕实在是太大了,她已经是买了最大的褥子却还是只能铺炕上三分之二的位置。

顾莞尔现在的日子很平淡但却很充实。每天天一亮就起床,早饭有时候是白粥,有时候就给自己做点面疙瘩吃,里面敲上一个蛋,放点葱花别提有多美味了。

吃完早饭就去学校给孩子们上课,中午就和胡可可两人一起吃,今天你煮明天她煮的。一个人吃饭是在是有点冷清。晚上的时候就自己随便煮点吃。然后打开电脑和盛夏视频,一边视频,以便批改作业。一下子一天就过去了。

在夏天的时候顾莞尔还向村长大妈要了点菜种种在了后院,也为自己那些吃食来源作掩护。

她还请村里的刘木匠给她搭了个鸡棚,借着去镇上的机会从空间里偷渡出了5只小鸡仔儿。顾莞尔自己用木条围了一圈栅栏,免得那些小鸡仔儿去吃她种的菜。旁白的胡可可看见了也有样学样养了5只小鸡。

所以顾莞尔每天的任务还多了一样,就是给小鸡仔儿喂食。顾莞尔特地去村长家买了点糠和陈粮。陈粮等小鸡仔儿大点再喂。才过了一个月不到,小鸡仔儿就大了一圈。听村长媳妇张大婶说自己的鸡养的好,再过两个月就有鸡蛋吃了。

这种感觉和空间里是完全不一样的。空间里的鸡鸭顾莞尔只是把它们放在了山上,没有管过。可是这一次是实实在在自己喂养的,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刘家村的孩子让她感受到了和城市孩子完全不同的面貌。所有的笔记本都用到没有下笔的地方才会重新使用另一本。铅笔也是,用到握不住后上面套个笔套继续用。这种节俭让她不自禁的热了眼眶。

虽然她没有什么教学经验,但看到底下孩子的眼神,就觉得什么都不是问题。每天认真备课,双休日的时候还会跟着这帮孩子上山下地的去玩。

这种日子就好像是梦一样。每一天都是朝气蓬勃的,充满希望的。学生们琅琅的读书声,乡亲们说笑的声音,地里面青蛙的叫声,耕牛的声音。编织成一幅声色俱全的水墨画。

很快地里的庄稼就穿上了金色的嫁衣,听胡可可说再过十天学校就会放秋假了。到时候她也要下地帮那些家里劳动力不多的人家收粮食。

顾莞尔想了想决定去帮上次带她进村的车把子刘大爷家帮忙。刘大爷的儿子媳妇儿都在外地打工,家里只有他们两老人和一个孙子一个孙女。虽然家里条件还行,但是劳动力实在是只有刘大爷和李大娘两人。虽说顾莞尔没做过农活,但是从小过关了苦日子又加上空间水的改造,她现在的体力绝对能赶上一个不太壮的成年劳力了。

时间如流水,十天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学校也放了秋假。

顾莞尔一大早就拿着上礼拜刚买的镰刀去了刘大爷家。

“刘大爷,我来帮你家割稻子啦!”顾莞尔站在门口朝屋里喊着。

“哎呀,这,顾老师,这是在是太不好意思了!这……”刘大爷双手搓着,他这是羞得啊!哎,家里只有他和他婆娘,家里虽说地也不多但是光靠他们两把老骨头还是吃不消啊!可是让这城里来的老师帮他们家收稻子,这,这是在是臊得慌啊!

“没事,刘大爷,要不是您我当初就得在村口等多久啊!何况,我来这里教书,乡亲们平时对我都热心的很。我来帮您家收稻子也是应该的。”

“哎,这,那真的是麻烦你了!”这能够到他们村里教书的都是好人呐!可可也是,这闺女也是!真是好人呐!

“闺女啊,你看就是这样先抓一把再拿镰刀割。割得时候镰刀朝下点不然啊就会割到自己的!”刘大爷仔细的嘱咐着,就怕这城里来的孩子割到自己,这样他可就罪过了!

“恩恩,知道了,刘大爷!”顾莞尔按照刘大爷说的,抓一小把,镰刀朝下一使劲儿一把稻谷就割了下来!

“唰唰唰——”所有人都闷着头割着稻子,早割下来一天就能离雨天远一点。这样收成才能保证,一年的辛苦算是有了回报。

顾莞尔的身体经过空间水的改造,体力已经很好了。

所以她割稻子的速度虽说比不上村里的那些壮劳力但是比起刘大爷来说就快多了。她割完一垄稻子,直起腰往后看的时候发现刘大爷和刘大娘已经被她耍在了后面。没想到她现在的体力已经那么好了。

太阳大了起来,家家户户都开始回家,等下午3,4点的太阳笑得时候再出来。不然这身体可是吃不消!

“闺女啊,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俺这把老骨头啊是真的不行了!”走在路上,刘大爷感慨的说着。

“爷爷一点儿都不老,爷爷可年轻了!”还没等顾莞尔回话,刘大爷的孙子二狗子就急忙说道!

“哈哈,爷爷啊,还要看你娶媳妇儿呢!”

“对了,今天猫儿回来,让你奶多做些菜好好补补!”

刘大爷的孙女猫儿已经16岁了,是村里位数不多的高中生之一,而且还是个女娃子。看来刘大爷的觉悟很高!

“哦!哦!姐姐回来啦!”二狗子在旁边开心的叫着!

“闺女啊,今天就在俺家吃饭,正好猫儿也回来了。啊?”

“行,刘大爷,今天就在你家吃。可就今天啊,不然活没帮你们干多少倒把你家吃穷了!”

“没事 没事,吃不穷的!”丰收的季节加上他心里最骄傲的孙女要回家了,让他这个老实的庄稼汉满面红光。

可不是,今年儿老天给面子,收成比去年能多两成。猫儿也都上了县里面最好的高中,听县里面的人说只要上了这个高中考上大学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他们刘大柱家也要出个大学生了,怎能不让他高兴!

顾莞尔看刘大爷笑得一脸的满足,也开心的笑了起来!山里人简单,收成好就是值得开心的事儿了。再加上刘大爷的孙女猫儿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村里人都羡慕着,却都不会说风凉话。都暗暗想着,好好收拾庄稼,好能多存点钱让自家孩子也能上高中考大学!

这种简单地快乐让顾莞尔的心也慢慢沉淀下来。品味着简单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