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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草记(二)
快穿之女配反攻记
神婆猫
3152

这次的委托人叫金蔓草,是个极其美丽的女子,容貌艳而不媚,贞静平和,只可惜美则美矣却是个病秧子。

说起来原主先天体弱,也是受了她爹金植的连累,金夫人怀着原主的时候,金植还是招讨使,这招讨使说简单点就是专为镇压讨伐逆叛的武将。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再遭遇贼匪报复之后,金夫人虽侥幸逃出生天,可受到连番的惊吓,各种药材调理滋补,还是没将胎养到足月。

也许是早产儿的缘故,加上是药三分毒,金夫人怀着她的时候又用了那么多药材调理,这才生得金蔓草天生体弱,成了个类似于林妹妹一般的病美人,真真是打成吃饭起就开始吃药。

随着时间推移,国中再无战事,金植也很老实地交了兵权,而官职也升至了太尉。

对旁人来说,这或许是明升暗降,要知道在天曌国,太尉品级虽高,却并实权,一般只是作为加官的虚职。

但金植本就是泥腿子出身,当年从武走军户的路子,也只是糊口,并不贪婪权势。

眼下得了大富贵,高床软枕,呼奴唤婢,娇妻乖女,又无需打战,他巴不得做富贵闲人才好。

金植心性豁达,性情憨直,同时也是个极重承诺,感恩之人。

本来以金家的条件,原主不说高嫁,但嫁户门当户对的人家应该是极其容易的事。

可当年金植落难时,受了一张姓秀才的恩惠,他见张秀才为人磊落,性情高洁,其子也机敏聪慧,就起了结亲报恩的念头,酒过三巡之后,俩人越聊越投契,随即更是交换了信物。

金植回到家中,和妻子一提,当时金夫人倒没反对,只笑:“夫君也太胡闹了,孩儿是男是女尚且不知,你就急着跟人结亲了。”

“要都是男孩,到时候做兄弟也是一样的,况且咱们一胎接一胎的生,三年抱两,总会有花有果。”金植憨笑道。

可惜事与愿违,金夫人生产之时伤了根本,竟再无消息,而金植又不愿纳妾,两人膝下便只得了金蔓草一女。

头几年,金夫人因忙着照顾女儿,调养她身体的缘故,倒老早将结亲的事丢到了脑后。

眼看原主快到及笄之年,一般人家这个时候即便没有定亲,那也开始议亲了,金夫人舍不得独生女,又怜惜她自小体弱,恨不得留她一辈子才好,可女子哪有不嫁人的?

她虽不舍,却还是想着多留女儿几年,先慢慢相看着,只是没想到和丈夫提及这事的时候,他却并不赞同,原因自然是因为当年他与张家结亲的事。

金夫人以前不反对,就可以证明她并不嫌弃张家的家贫,可此一时彼一时,张秀才屡试不第,家境越发艰难,怎么养得起自家娇弱的宝贝闺女?

别说洗手作羹汤,伺候公婆,原主说好听点那叫病若西子胜三分,说难听点就是个纸糊的美人灯笼,风一吹就灭的。

当年,金夫人之所以给女儿取名蔓草,也是希望她能像蔓草一般,滋长延伸、蔓蔓不断,茂盛长久。

何况张家早几年前就搬了,没写信来告知地址,两家也因此断了联系,偏偏夫君却是个认死理的倔牛。

金夫人劝说无果,愁得眼角的细纹都多了好几条,只能求神拜佛,希望张家人不要出现。

××××××××

只是若求神拜佛真有用,也就没顾妙什么事了。

两年后,张秀才之子张景凉携信物来到金家,他自己来倒不要紧,偏偏还招来了一只妖精。

在顾妙看来这张家倒并不像原主父亲想的那么磊落高洁,首先是张家的单方面断交,实在太没担当,这不叫高洁,而是自卑!

但事情既然做下了,有本事就一条道走到黑啊!可这张景凉之母到了弥留之际,见家徒四壁,又想起有这么门婚事来了,嘱咐儿子拿着信物去金家投亲。

张母倒也不笨,想来是觉得金家未必会认那门婚事,这才让张景凉带着信物去投亲,认自然是最好,可不认的话,为了收回信物总会照拂儿子几分。虽然她知道自己不厚道,也只能想方设法的替儿子谋条生路。

什么叫投亲?直白点说就是无法独立谋生而前去依靠亲友生活。

也许是因为顾妙一直很现实,所以更是对张景凉看不上眼,想他这么一个没有谋生能力,需要投靠他人生活的人,银钱本就紧张,也不想想看如果投亲不成该如何!竟然还如此的善(傻)良(逼),因不忍心看到渔夫捕鱼烹食,就掏了钱去买鱼放生。

不知是张景凉手气好,还是原主倒霉,他放生的鱼,并不是寻常的鲤鱼,而是一只有五百年道行的名唤金麟儿的鲤鱼精。

如果说金夫人以前不愿与张家结亲,只是担忧女儿体弱,过不得清苦的日子,那么在她看到独自空手前来,一身粗布衣,开口就提婚事的张景凉,更是连亲事都不愿承认了,就连金植看到后也极不痛快。

即便家中无长辈,至少媒人要请一个吧?哪有男子自己跑来说亲的?比他这武夫还不懂礼数!

连纳采,问名都没有!将老夫的闺女当作什么?

金夫人可做不到把气都憋在心里,当即就冷笑连连:“贤侄这是打算入赘我们金家吗?”

“伯母若不想认这门婚,大可直说,怎可如此欺辱人!”张景凉滕地一下站起身。

金夫人嗤笑一声:“呵,我欺辱人?便是我府中的小厮都知道托长辈,或老子娘来说合!我倒不知你的那些礼数都学到哪去了?”

“是,是,是小生礼数不周。”张景凉也不是真傻,但实在是囊中羞涩,唯一的那枚碎银子被他换了鱼,如今身上仅剩几枚铜板,这才不得不揣着明白装糊涂。

见他面色通红,张口结舌的样子,金夫人的怒气倒消了大半,眼观鼻鼻观心地暗自打量起张景凉来。

张家如今就剩他一个,蔓草嫁过去,自然无需晨昏定省伺候公婆,便不能住在一块,但自己天天登门,也不怕蔓草受夫家长辈责怪,远比之前相看的人家强,再有家底根基的人家,又哪比得上自己亲手操持来得放心,而这张景凉也像是个老实本分的,又毫无根基,一切全要仰仗他们金家,定然不敢慢怠蔓草……

这样盘算下来,金夫人顿时觉得张景凉配蔓草倒不失为一个好归属。

金家虽不缺财帛,但金夫人也希望女儿能找个值得依托,有担当的男子,考虑到张景凉的性子似有几分古板,便以不招白身作婿为名,将他安置在府中一偏僻幽静的小院中攻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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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张景凉却并不理解金夫人的用意,虽说能留在金家攻读,对他来说是大大的好事,不仅衣食无忧,笔墨纸张也皆是上品,还替他买了个机灵乖巧的书童,连带那书童的卖身契都给了他,可到底还是觉得羞辱。

张景凉心中郁结难抒,不时便吟些愤世嫉俗诗词来纾解,那些诗本就是些郁郁不得志的酸腐才子所作,那是开解人之物,反倒让他越发觉得金家上下皆是嫌贫爱富,背信弃义之辈。

那跟随张景凉一同来到金府的鲤鱼精金麟儿,虽说有五百年道行,可到底是只不通人情世故,不知礼数的妖精,隐着身形伴随他左右,看到的也只是恩人张景凉的不忿,又哪分得清个中对错。

在金麟儿眼中,张景凉自然是百般好,千般好,便动了引原主与他相见的念头。

这原主身边有两名大丫鬟,绿翠耿直木讷,红翡机灵活泼,原主本就是个生娇体弱的病美人,平日里连自己的房门都极少出,自然是活泼开朗的红翡更得她欢心。

红翡和绿翠虽为丫鬟,但一应穿戴用度,也只比原主金蔓草略差些,只是绿翠老实本分,即便得了赏,也不会越过自家小姐,反观红翡则性子张狂,珠环玉翠插满头,横竖是主子赏的,有什么戴得戴不得?

这样一来,就使得金麟儿错将红翡认成了原主。

金麟儿施法,让红翡与张景凉见面后,这才发现自己是认错了人。

只是这错也有错着,原主是个不理事的病美人,可屋子里的人却早被金夫人交了底,所以对于婚约与偏院的事,都比原主知道得清楚。

而红翡身为大丫鬟,那就相当于是替小姐未来夫君后备的姨娘通房,见张景凉长得如此年轻俊秀,一颗春心老早就全飞到了他身上,恨不得原主能即刻出嫁才好。

在她看来原主就是个病秧子,而自己又是她眼前的第一得意人,原主嫁过去,即便生得再貌美,无法伺候夫君也是白搭,也只是空占个名头。

有了这心思,红翡擅作主张地将婚约与偏院的事告诉了原主,就是想引得原主去见张景凉。

可原主虽病弱,不通庶务,却也是个知礼受礼的大家闺秀,红翡见一计不成,便又生一计,以赏荷花为名,引着二人相见。

而这一见,原主倒是目不斜视,掩面离开,反倒是张景凉却惊为天人,书也无心读了,诗也没心思念了,整个茶不思饭不想地害起了相思病来。

金麟儿见状,心里不知为何难受得紧,却还是幻化成金蔓草的样子,夜里偷偷出现在张景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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