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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作死女配太悲催
那瞬烟雨
2108

三人回去的时候,笈笙远远地走在前面,而鼻青脸肿的星旧架着刚吐完血莫名虚弱的卡索踉跄在后面。

很显然,星旧是耍完了流氓就被揍了。所以说强吻一时爽,逼格火葬场啊!他就这样一副死德性被刃雪城中许多大巫师围观,而后传出了各种各样诡异的传闻,连他同卡索相约殉情最终被笈笙找回来这种离谱的说法都出现了。

当然,这条一听就知道是谁传的传言很快就被压下去了。笈笙也被老国王敲打了一通,说她玩闹可以,但也不能太过分。笈笙态度很是敷衍,只是随便点了几下头,连句话都没应,但老国王竟然也丝毫不恼怒。

倒是星旧,笈笙本来觉得发生过这样的事之后,星旧但凡要脸就会离自己远些,从前的事就当做失忆,但没想到他却缠的更紧了。虽然话不曾明说,但许多举动都让刃雪城中的人议论纷纷。

毕竟两人在刃雪城中都是极为特殊的存在。

先不说星旧,只是一个笈笙,就足够引起众人的各种揣测了:发色和发型都随意变换,但是灵力却依旧高到让许多巫师都难以望其项背;明明只是血脉普通的冰族精灵而已,却被国王陛下默认了特权,准许她在王宫四处游荡,看遍各种热闹。哪怕总是胡言乱语,甚至诽谤皇子,也从来不曾被降罪。

这样的笈笙,身上自然有很多值得别人留心的谈资。

因为不堪其扰,不管是来自星旧的,还是来自别的族人的,都让笈笙一直处在燥郁期,她干脆十分光棍地跳进了浩茫地冰海,找了一处地方闭关起来。

等星旧找到她时,发现她在海中竟然能像人鱼一族一般自在,也只是眼神幽深地望着她,并没有像当初想的那样,将她带回刃雪城中。他手里握着从王后那里借来的重宝,才能安然地在冰海中来往,而笈笙,分明全无防护,甚至不知道冰海的水或许会对自身造成伤害。

他放任笈笙在冰海中四处游玩,还看了许多热闹,直到卡索三百五十岁生日快到的时候,他才终于现身打断了笈笙,叫她同自己一起回去。因为,很快就是卡索的即位典礼了,若是两人都不在,那卡索就有些难堪了。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出来,”笈笙像条鱼一般从他的身旁游了过去,然后跃出海面,整个人都美的不可方物,嘴上的话却还是那般不客气:“早就发现你了,藏都藏不好,露出个尾巴,我又不瞎,怎么可能看不到。”

星旧只是一笑,一点都不生气。再难听的话都听过了,如今笈笙还愿意同她说话,他就应该高兴了:“那,现在就回去?”

笈笙走在前面,一抖手就瞬间换了一身衣裳:“走吧。”星旧眼神又闪了闪:如今他对笈笙,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这一个又一个神秘莫测的巫术,她到底是哪里学来的?

如果笈笙知道他的问题,一定觉得好笑的很:小说看多了想象力就丰富了呗,想象力丰富就有很多想尝试的了呗,尝试了之后某些能耐莫名其妙就被她折腾出来了呗……本来很简单的事情,奈何总有人要胡思乱想。

他们回到刃雪城的时候,正好赶上了这一场盛世。卡索站在刃雪城恢弘的城墙上,望着下面的子民,听着他们的呼唤:“卡索!我们伟大的王!”

卡索银白色的长发飞扬在凛冽的风里面,成功的震慑住了刃雪城中他的臣民,当然,这些人里不可能包括知情人笈笙。她看见那一头长发,就想到了两世都为卡索死掉的樱空释,如今又眼见卡索用这头长发装逼,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她一甩袖子就干脆地跃身而上,竟没有借助任何外物就上了城墙,因为在冰海中时,她没心情再打理头发,所以如今也是纯正的银白发色,只不如卡索的那般长。

她离开太久了,刃雪城的人有许多已经忘了这个总是顶着不同发色头发的古怪巫师,而今她这般回归,倒是让不少人都起了好奇之心。

“卡索,杀了弟弟做了王,你开心吗?”笈笙站在卡索身后,侧过头看他,出口的话语一句比一句刺伤人心:“至今为止,为了你,为了你的不懂事,为了你的王位,死了多少人呢?从梨落,到岚裳,再到樱空释……你听霰雪鸟的叫声,像不像在悲鸣?他们也都在问你呢,王位坐得开心吗?”说完,她也完全没想要卡索回答她,径自几个跃身就消失在了大家的视线之中。

这一场新国王继位的仪式,虽不说被她搅合了,但也乱了不少人的心。卡索也越发觉得,好像闭了眼,就能看见高高站在独角兽上的梨落、在海中轻快唱歌的岚裳,还有,笑得像个孩子一般的樱空释……他伸出手,对着苍蓝色的天空虚无地握了一握,然后再握一握,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星旧好不容易才追上了笈笙,她已经走到了幻雪神山的山脚下。星旧忙叫住了她:“笈笙,别上去!”

笈笙一时想不明白星旧为什么拦着她,她已经忘记了,幻雪神山除了卸任的国王和王后王妃,还有占星师之外,其他人都不能上去。不过她忘记也是正常的,因为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拦过她,幻雪神山于她而言同自家的后院没有丝毫差别。

可如今,不同了。因为老国王、王后和莲姬,都已经上了山了,再任由她上山,就已经是不妥的事情了。

“为什么?”笈笙回过神,直直地看向星旧。星旧却没同她解释,也没有讲什么大道理,只是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没有为什么,你跟我到王宫去。”

他这样倒是激起了笈笙的左性,要知道,她从来都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若是你对她顺毛说清楚缘由,若是有理或许她也就听了,可若是解释都不解释一句,上来就是命令,从前有作女之称的笈笙又焉会听话?她轻巧地甩开星旧的手,脸上带笑,眼中却遍布寒光:“凭什么?你说让我去我就去,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