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小胜挠挠头,绞尽脑汁,冥思苦想着:
“交公粮,就是……就是……就是那个啦。”顿一顿,又再说:“平儿,你一个女孩子家,不懂就是不懂,千万要装懂,不能乱问,知道不?”
平儿说:“知道了,二爷。”
贾小胜夸:“真是孺子可教也!真真是我的好平儿!”
王妃儿瞪他。
几乎没给气死。
贾小胜笑眯眯,眼角飞扬,极卑鄙地对她说:“宝贝,我们是来自同一个地方是不是?彼此知根知底,就像一条绳上的两只蚂蚱,你放心好了,你永远是我的唯一,女色当前,我一定一定会做到,身在曹营心在汉。”
这话,说得很有合乎道德规范似的。
他身上那二两肉,这个时候已迫不及待,蠢蠢欲动了,极无耻的又再雄纠纠气昂昂,雄姿英发起来。
神气个鸟!
王妃儿咬着牙,恨不得眼里飞出一把飞镖,来个见血封喉,把那玩儿连带两只小球球斩草除根,毫不留情“咔嚓”掉。
此时,王妃儿的血液冷了下来,前几分种前飞扬的身体,饱满的“爽一爽”冲动,焉了。就像吃饱了美食没了食欲那样——啊不,她是根本没得吃。只是,她如今没了那个要吃的欲望。
贾小胜这丫说,他说他身在曹营心在汉——意思是说,他和别的女人搞“爽一爽”健身运动,酣畅淋漓上天入地之际,心里还是想着她。
呸,说得比唱还要好听!
王妃儿忿然地想,给她戴红帽子,还这样美名其言。
王妃儿再剽悍,此时此刻,也不敢贸然做市井泼妇,把贾小胜这混球剁了,做人肉叉烧包,抑或,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毕竟,初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把事情搞大了,弄出什么风波来,兴师动众,遭遇别人围观,或带了有色眼镜当怪物那样看待,影响可不好。
有一句格言说得好:
作为一个女人,要能忍;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更要能忍;作为一个聪明而美貌的女人,更更要能忍。
今日之忍,为着他日的不忍。
赊欠的总要偿还,只是时候未到,时候一到,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王妃儿咬牙切齿,极憋屈地转过身子,恨恨面壁去。
王妃儿坚决抵制不搞“爽一爽”铿锵三人行,贾小胜多多少少有点失望,不过他也没强求,退求其次,就搞“爽一爽”铿锵两人行。不搞白不搞是不是?这可是古代男人的好福利,在二十一世纪,打灯笼也找不着。
“平儿——”
“二爷,平儿在。”
“别像死尸一样的直挺挺躺着。动一动嘛,‘哼唧’两声?”
“哼唧!哼唧!”
“大声点,二爷我虽然年纪轻轻的,却不幸患了些耳背症。”
“哼唧!哼唧!”
“平儿,别‘哼唧’得那么假,给点诚意好不?我告诉你平儿,别以为搞这活儿全是男人在活动,做女人的也得积极响应好不?这活儿,必须得两个人配合才完美,这叫做情调,懂不懂?”
“二爷,什么叫做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