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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油菜花田里的霸占
重生之农家医女
慕容晕晕
3131

被左晟铭冷漠眼神盯着苏浅浅很不自在,她把视线移向山岳,“这位大哥,我家里很穷,三餐都没有着落,更加没有营养补品给你的兄弟补身子,如果你在乎你的兄弟,你现在就去山上打猎,最好能抓到那种鲜活的山鸡,这种山鸡炖的汤愈合伤口最快。”为了伤者,苏浅浅实话实说了,她也不怕人家笑话她家穷。

“这样啊!”山岳挠了挠后脑勺看向左晟铭,左晟铭点点头,得到少将的允许,山岳这才背着枪出门了。

房间里只剩下苏浅浅和左晟铭两人对立而视,顿时,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让人呼吸困难。

苏浅浅干咳一声走到床边,拉了拉子午身上破旧的被子,抬起子午的手号了号脉,听了听心跳确定还算正常后,苏浅浅转身望向一直注视着她的左晟铭,开口说道:“伤者的伤口急需盘尼西林,如果晚上拿不到盘尼西林的话,我担心伤口发炎引发高烧,到时候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盘尼西林?”这是什么鬼?左晟铭有些听不懂,不过,聪明如他立刻听出了苏浅浅话里的意思,好像这个盘尼西林是位什么药品,对子午很有帮助。

不过,他生长在省城那么繁华的地方怎么就没有听到过这位药呢?

左晟铭的疑惑落入苏浅浅眼底,她忽然明白过来,这个年代根本就没有盘尼西林这位消炎药,医书中记载,盘尼西林是1942年才投入中国市场的,现在还是民国初期,左晟铭听不懂也是情有可原。

于是,苏浅浅解答了左晟铭的疑惑:“那个,那个盘尼西林是我自己取的消炎药名字,我想请问,现在的省城医院都用什么样的消炎药?”

原来是消炎药啊,左晟铭总算明白过来,“现在省城大部分人都崇拜西医,西医的消炎药品比较少,大多是打小针和挂葡萄糖盐水点滴。”

“葡萄糖现在这种环境是别想了,不过,盐倒是可以去弄点过来。”苏浅浅嘀咕着,左晟铭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问道:“你家没有盐吗?”

苏浅浅摇摇头,“我说过的,我家徒四壁,三餐没有着落,盐那么金贵的东西我家怎么可能有。”

原来她们家这么穷,咦,不对啊,她家那么穷为何锅里还有鱼汤?

左晟铭狐疑的打量着苏浅浅的脸,看她的表情变化,苏浅浅并没有回避他的打量,反而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慎重其事的说道:“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这少将疑心真重。

尽管苏浅浅这么直白的反击,左晟铭心里的疑惑还是无法平息,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女大夫不是寻常农家女。

消除不了左晟铭的疑心,苏浅浅也不想和他计较,她将自己的部署和左晟铭说了一边,“这位少将,为了床上的伤者,我们要兵分两路,你去弄点盐和消炎药,我去山上找些消炎的草药,天黑前我们必须回到茅屋。”

左晟铭没有拒绝,反而很情愿被苏浅浅指派,他觉得苏浅浅这个女孩心思细腻,责任心极强,是个很称职的大夫,要不是她的身份让人疑惑,他肯定不会放过这样的医道奇才。

尤其刚刚她做两手准备的决定让左晟铭颇为欣赏,她顾虑了很多,担心自己上山采不到消炎药草耽误了子午的病情,故而指派他去找盐和消炎药,这样的话两边都有希望。

如此心思细腻的女大夫深深地的撞击了左晟铭的心,他发誓,等他调查了她的身世之后,若无可疑,他一定将她带回省城为段家军所用。

指派走了左晟铭,苏浅浅走进弟弟苏易的房间。

苏易含着泪啃着涩涩的毛桃儿,坐在床边的奶奶没有牙啃不了毛桃儿,只得用刀将毛桃儿的果肉削下来塞进嘴里慢慢嚼烂。

这一幕深深地触痛了苏浅浅的心,她没等奶奶询问就去了厨房,将摘好山楂叶洗好放进锅里的鱼汤里,加热之后盛了一大碗端进了苏易的房间。

在苏浅浅的监督下,奶奶金秀莲喝了几口鱼汤,剩下大半碗都给了苏易,苏易喝着没有那么腥的鱼汤,憨憨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

“浅浅,还是你有办法。”奶奶见苏易笑了,她对苏浅浅竖起了大拇指。

苏浅浅拉着奶奶的手到了屋外认真的交代:“奶奶,我要上山帮那个伤者采药了,你在家陪苏易好好休息,饿了喝点鱼汤,隔壁那个伤者你经常看看,如果他嘴唇干了,你就在他唇上抹点温水。”

奶奶金秀莲点点头,眼神中布满了担忧,这一上午和中午,浅浅都在为这个伤者忙活,奶奶就不懂了,浅浅不就和别的大夫学了几招医理吗,怎么会挖子弹这么高深的医术呢?

奶奶的疑惑苏浅浅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能装作没看懂拿着竹筐转身就走。

“浅浅,要注意你背上的伤。”苏浅浅没走几步,身后传来奶奶的叮嘱声。

“我没事了。”苏浅浅回头对奶奶笑了笑,“奶奶,你去休息吧,我一会就回来。”

看着奶奶转身进门,苏浅浅这才转脸向山中走去,她边走边摸着背部的衣衫,隔着衣衫,她的手依然能摸到那道鞭伤。

伤口痛一下,她就憎恨苏家人一分。

这道伤口是苏家人伤害她和奶奶苏易的证据,她要牢牢的记住今天在祠堂里苏家所有人的嘴脸,总有一天,她会让苏家所有人都跪在奶奶面前忏悔,尤其苏柱子以及沈茉莉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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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欠!”正在河边和赵从文你侬我侬的苏欢忽然打起了喷嚏,恰恰她的口水喷到了赵从文的脸上,赵从文是个白净的书生,最讨厌这种脏兮兮的口水。

他跳起身用衣袖抹去脸上的口水,嫌恶的瞪着一脸无辜的苏欢,问道:“你是不是得了风寒?”

苏欢连忙起身解释:“没有啊,我只是鼻子痒痒的。”她话音未落,赵从文就退离她一丈开外,轻捂着嘴巴和鼻子说道:“这些天隔壁村很多人都得了风寒,还有人因为风寒死去,你要是得了风寒快点回去看大夫。”赵从文说着跑到河里将脸搓洗了一遍。

苏欢听了赵从文的话心里很是不悦,她觉得赵从文是故意借风寒疏远她,实则,赵从文心里还想着苏浅浅那个臭丫头。

没想到苏浅浅那个臭丫头被赶出苏家还无法让赵从文死心,看来,苏浅浅这个该死的丫头不能留在世上了。

只要弄死她,赵从文就没有了念想,对她再也不会三心二意了。

赵从文走后,那个垂涎苏欢姿色许久的赖大头从河边大树后走了出来,他趁苏欢不注意一把揽住了苏欢的细腰,苏欢吓得张口大叫,不料,她的嘴巴被赖大头的大掌捂住了,她就算是叫破喉咙也喊不出声来。

赖大头在脸埋进苏欢幽香的发间,深深地吸了一口这份属于苏欢独有的少女清香。

“赖...赖...”苏欢喊不出声,身子又被赖大头控制,急得直哼声。

赖大头色迷迷的对上苏欢的眼睛,淫秽的笑道:“欢妹子,赖哥哥我想死你了。”

苏欢气急,张口就咬住了赖大头的手指,赖大头痛得松开了苏欢细腰上的手。

苏欢立刻狠狠把他的手甩开,愤愤地瞪着他:“赖大头,你是什么意思?”苏欢气势汹汹。

赖大头带着恶意的笑看着苏欢。

“什么意思?”他淫笑,眼里闪着恶劣的光芒,“苏欢,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好,我直接告诉你,我赖大头想睡你,想搞你,想尝尝搞你的滋味。”

赖大头的话激怒了苏欢,她跳起来狠狠一巴掌朝赖大头的脸上煽去,苏欢的手掌还没触碰到赖大头就被他擒住了。

苏欢并没有妥协,双眼一眯,变掌为爪,手指弯曲,尖尖指甲抓过赖大头的脸,立刻有血渗了出来。

他的手抹了一把疼痛的脸,看见手掌上血,面孔立刻狰狞起来,咧开嘴笑:“我本来不想今天搞你,看来你是等不及了。”说着一只大掌牢牢钳住苏欢的双腕,一只手拦腰拽着挣扎的苏欢,将她拖进了油菜花田。

苏欢挣不开他,心里惊慌起来,出声大叫,嘴刚张口就被一块破布塞住了。

赖大头将苏欢摁在在油菜花田里,一手撩起了她的裙摆....

远处的农田里,村民们安静的在田里除草施肥,谁也没有在意那一片片油菜花田里正上演着一幕霸王硬上弓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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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老宅后院。

苏柱子从田里回来,看到婆娘沈茉莉在后院里清点物资,他走了过去。

沈茉莉见苏柱子走过来气嘟嘟的告状:“当家的,东西不对啊,少了三个碗和三双筷子,你得去山上要回来。”

“什么?他们竟然如此大胆偷走苏家的东西?真是活得不耐烦,我现在就去要回来。”苏柱子一脸愤怒,撸起衣袖转身出了院门。

他刚到院门外就被一把手枪顶在了额间,苏柱子吓得不轻连连后退,看到苏柱子退回来的身影,沈茉莉气嘟嘟的骂道:“你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