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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悉心照顾
盛世小农女
巧克力饼干
2124

两天了,她已经在家里躺了两天了。这两天以来什么都没有做,甚至只是躺在床上休息,吃饭这些事情,也是由母亲沈氏把碗端进来。

赵月如躺在床上,颇有一种久居山中,不知岁月的感觉。她的额头还很烫,全身瘫软,脑子晕乎乎的,屋内没有灯,也没有窗户,黑漆漆的房间待久了,又怎么会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两天前她从集市上回来,不敢告诉沈氏自己受伤的事。那时候已经是夜里了。她故意在外面逗留,想要等到沈氏他们去睡觉了,再偷偷摸回屋子里。

但是屋内的灯一直都亮着,烛火跳跃着,她站得很远,也还是能看到温暖的烛火。这是在等她吗?赵月如摇了摇头,还是一瘸一拐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不能让家人担心。

门缓缓地被赵月如推开,从接触到门那一刻,她就有些差异,因为这一连串的动作,没有受到任何阻力,门在夜晚的时候总会被沈氏用凳子挡住,但是现在门后面什么也没有。

开门时候所带来的风,让烛火暗了下去,随着关门又逐渐挺立,继续发着柔和的光,屋内的人神态安详地趴在木桌上,手边放着未打完的绣样。

赵月如因为头疼而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柔和下来。她放下肩上的背篓,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打算为沈氏盖上一件衣服,衣服刚盖上去,沈氏却已经醒了。

“月如回来了啊,月秀本来一直吵着嚷着要等你,被我哄去睡下了。”沈氏用手肘撑起身,一脸恬淡地笑着。

“回来晚了,让母亲担心了。”赵月如有些抱歉。

沈氏脸上的笑容又深了些:“那就一起进屋去睡觉吧。”

月秀睡得很沉,赵月如还能看见她在梦中露出的笑容,她走到床铺的左边,掀开被子躺下,腿上的伤已经自己处理过了,至少不会再出血,染到床铺上。

赵月如现在还不是很困,至少睡不着,腿上的伤疼得厉害,她很想要翻身,却看见月秀先翻了身,月秀半夜的时候很容易醒,她只能压住呼吸,害怕吵醒月秀。

“姐姐……姐姐回来了吧。”没想到,她还是把弟弟吵醒了。

“嗯。”赵月如简短地回答了一句,身边却再没有传来声音,原来不过是说梦话而已啊。她放轻松,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睡意。

没想到这一觉睡去,再醒来就是截然不同的光景。

赵月如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沈氏和月秀都十分焦急地围在自己身边:“怎么了?是我今天睡了太久了吗?”

“姐姐,你早上起来就一直在说胡话,娘亲说你发烧了。你腿上还全是血。”月秀撅着嘴,眉眼都紧皱成一团,紧张到了极点。

她支撑着身体做起来,看着自己受伤的腿,已经被重新包扎过了,新鲜的血液还在往外流淌。躺着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坐起来便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姐姐,你快躺下吧。以后去镇上卖菜的事情我可以帮你的。”赵月如叹了口气,自己尽量隐瞒的事情,还是曝光了。

“你哭成这样,我哪里还放心让你陪我去。再说,我不过就是不小心摔倒了。没事的。”她好笑地安慰着,又觉得有些可悲,这个年纪的孩子本来应该娇生惯养,却又被迫成熟。

“小如,喝点粥吧。”沈氏在她醒来的时候就出了里屋,没想到是去帮她熬粥了。

赵月如想要把碗接过来,自己吃,沈氏却坚持要喂她。她安安静静地吃着沈氏递过来的食物,什么也没有说,只觉得如鲠在喉。

“还是有些高烧不退呢。”沈氏放下已经空了的碗,摸了摸赵月如的额头。

“ 月秀,去镇上给姐姐买些药回来吧。”沈氏转身看着她的儿子,月秀点了点头,摸出月如钱袋子里的钱。

“不用了,有那些钱,我们家还能过得舒坦些。我又没什么大病,很快就会好的。”赵月如拉住月秀的衣袖,希望他能够把钱放回去。

但这次月秀和沈氏的态度都很坚决:“姐姐,你为了这个家已经很累了,这次听我们的。”

赵月如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她并不是原来的赵月如,所以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只是把这一切当作责任,作为子女的责任。

她应该让沈氏母子好好地生活,应该为这个家操劳,她把一切都当作是责任,作为赵月如的责任。

但是感受到家人的爱护,她想把他们当作家人了,真正的家人。

赵月如躺在床上,两天没有下床,只是偶尔听月秀说,最近两天外面的天气有些反常,温度高出很多,而且酷热难耐。

“姐姐,该吃药了。”她点了点头,乖乖地喝药,她要争取快点好起来,不过按照现在的状况来看,她估计还要在床上躺一阵子,腿上的伤口开始化脓,完全走不了路。

“地里的庄稼看了吗?最近怎么样。”赵月如只能把这些事情交给弟弟去做,但是弟弟对庄稼也不了解,只能观望观望情况,具体的事情,还是只能她亲自去做。

“我去的时候,有位长的很帅的大哥哥在帮忙照料着,天气还是很热,但是大哥哥非常热心呢。”

自己认识的,满足月秀所说的人选,也就只有慕容越了。

“姐姐,你跟那位大哥哥很熟吗?他经常向我问起你的情况呢。”

赵月如摸了摸弟弟的头:“认识,但不是很熟,月秀记得跟我替他道谢。”

赵月如自从上次之后,也就一直躲着慕容越。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不想再欠那个人的情吧。这样不带任何目的性便去帮助一个人,实在让人很害怕呢。

但是现在还是欠下了,“不用你去跟那个哥哥说谢谢了,我好了之后,亲自去吧。”赵月如继续喝药,冷淡地说。

“姐姐,那个哥哥不会是喜欢你吧。”赵月秀一脸调笑地看着姐姐。

赵月如依旧一脸淡定,拿出手帕擦擦嘴:“别胡说,那个人虽然穿着粗布麻服,但跟我们这些人不同,他这个人,一看就有志向。”

“姐姐,我会照顾你的,不需要那些男人,我的志向很也远大的,我会照顾好你和母亲的。”

赵月如点了点头,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