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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恨离别
重生之权臣从良
吆嘁大神
3039

被打的小厮气如游丝的说到:“艺小姐要我去大老爷书房中放一封信,说是事成后少不了我的好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放了我吧,我是被人指使的。再也不敢了!”

众人大惊,难道之前的事就是艺小姐栽赃的?这么小,心思却如此之毒。

吴远艺害怕极了,跪在老祖宗面前分辩,只是这次老祖宗不再心软了,她吩咐下人将吴远艺带下去,将她的丫鬟婆子抓来,进行拷问。

吴落用手帕掩了掩嘴角的笑意,“老祖宗,贴身的心腹一般的拷问是逼不出来的。我在书中看过,要将细针刺入人的指甲里,让甲肉分离,再灌入盐水才有用。”

老祖宗听后,心里一片冰寒,怎么自己的孙女,一个比一个毒。她有些疲惫地开口道:“照做吧!不过落姐儿,以后这些书少看些。”

吴落俯身应是。这些手段还算浅薄的,她上辈子施过的刑法可比这的狠多。只是在这个小地方,杀鸡焉用牛刀?

丫鬟春月痛苦地睁大眼睛,嚎叫道:“我招!我招!”

吴落吹了吹杯中的茶叶,慢慢地说道:“现在你的主子不在这,你要招就招的干净点,彻底扳倒她,不要给她留有余地报复你。事后,我给你许个好人家出府吧。”

春月喘着气,“小姐前段时间和那个被告家联系上了,她怕有人认出是自己身边的人做坏事,就从府外买了那个小厮放到外院做下等仆人。卖身契就在她房中,这是她和小厮有关系的证据。”

下人们到房中一搜,果然发现了那份卖身契,之前说是不认识,这就打脸了,呵。老祖宗气得让人将吴远艺送去乡下的庄子里,不准再回来,对外则称是养病。

吴落舒了一口气,小落落,你的仇报了一半了,如今暂且吴远艺是翻不起什么风浪了,就怕是以后。毕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血缘关系是牢靠的,难保她以后会回来。

吴落与丫鬟在房中翻花绳,小脚在床沿处荡来荡去的,眼看着丫鬟又翻了一个重复的花绳,她便有些沮丧,小孩就只有这些玩耍,怪无聊的,她的内心里毕竟是个大人。她挥了挥手,让丫鬟退了下去,靠在床边无聊地玩手指。

碧喜见小姐兴致不高,想了想,说道:“小姐,要不我们出去玩?我听说街上有所银楼打造的首饰特别好,您都十岁了,可以去买些小玩意来带带。”

吴落听后有了些兴致,就叫小厮套了马,带着碧喜出门去。

马车摇摇晃晃地跑到了银楼,吴落下了马车,看见银楼里热热闹闹的,人来人往,各个非富即贵。她前世是不常来这里的,一个不得宠的庶女,哪有闲钱来这里。

“呦,这不是吴家的秋水小姐吗?还有脸出来啊!”吴落刚坐下,就听见有人说她,她愣了一会儿,是了,她大名是叫秋水,但她何时就没脸出来?她望向说话的人,原来是与父亲一同共事的娄大人家的千金。

“娄小姐这话我听得不明白,我是做了什么就没脸出来?”吴落想了想,她与娄小姐也没什么过节啊?

娄小姐看着吴落精致的小脸恨极了,嘴巴小小的,眼睛却大大的,精致得比画上的娃娃还漂亮。而她刚刚及笄,脸蛋和身子都长开了,虽有几分漂亮,但与吴落比是万万不能及的。一个小女娃都比她漂亮,她怎能不恨?每当有人夸她漂亮,她的脑海里就浮现出吴落,觉得讽刺极了。她漂亮,那吴落岂不就是天仙了?她恨恨地说:“吴小姐装什么糊涂呢?你不就是落了水,心里怪罪庶姐,就把她赶去了乡下。虽然因此你的名声是差了点,但我们也不是看不起你,你就承认了吧!”

吴落听着周围的一片笑声,淡定地开口道:“娄小姐既然觉得我是个瑕疵必报的人,那你还敢如此挑衅我,岂不是矛盾?”眼见着娄小姐又要辩驳,她接着说道:“你作为一个闺阁小姐,却是尽传些不真不实的事,与市井中的长舌泼妇有何不同?如此丢了风范,没脸的岂不是你?”

娄小姐嘴唇蠕动了半天,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听着周围一片嘲笑声,气冲冲地走了。吴落并没有将她放在眼里,仍然是挑了些首饰,愉快地回家了。

第二天傍晚,一家人聚在一起吃完饭后,吴江和吴河两个哥哥便悄悄的拉走了吴落,神秘兮兮地说:“落落,我们俩帮你报仇了!”

吴落一头雾水,报什么仇?

吴河见妹妹不解,啧了下嘴巴,“就是那个娄小姐!我们俩今天趁她和丫鬟出门,在一个小巷子里偷偷围堵了她,套上麻袋一顿死揍!”他哈哈大笑,“后来,她就顶着一张猪脸回去了,爽不爽快?叫她冤枉你!”

吴落无语极了,不过心里却是暖暖的,有这么好的哥哥护着,她很幸福,“你们没让她看见是谁吧?”

“没了没了,”吴江大手一挥,“我们从后面偷袭的,套上麻袋,她什么也没看见。”

吴落掩嘴笑了笑,跟哥哥们说天气转凉,她会做些袜子给哥哥们,以作回报。哄得两个哥哥喜滋滋地回房去。

本来以为娄小姐不能再倒霉了,哪知这娄小姐点实在是背,没过几天就听说她被齐豫嘲笑胸无点墨。原来是因为娄小姐喜欢齐豫,偷偷地跟着齐豫去了诗会。在诗会上齐豫要求她对诗,她吭吱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就这样被嘲笑了。听说她在家足足哭了一天。

吴落听说了后摇摇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恕。

桐城每年春末都会在晚上举办花灯节,今年也不例外。到了晚上,吴海他们叫上齐豫一起,连带着吴落到街上去看花灯。

街道两边灯火阑珊,齐豫走在吴落的身边护着她。三个哥哥是这儿窜一下,那儿窜一下,照顾吴落的事就落在了齐豫的头上。不过齐豫对这个安排很满意,一口就答应下来。

吴落看着各式各样的花灯,有兔子的,有老虎的,还是挺不错的,看得她眼睛都快粘上去,就没有注意到齐豫的眼神。

齐豫的眼睛粘在吴落的手上,那肉乎乎的小手,皮肤细腻看着又柔软,握在手里感觉肯定很好。他环顾四周寻找吴落的哥哥们,好了,都在前头挺远的,估计看不到。要是牵吧,这不是占便宜嘛!要是不牵吧,心里又有些不甘。

他撇了撇前头的吴海他们,嗯,没注意这儿,于是,就很自然地牵起了吴落的小手,软乎乎的,滑腻得很,果然很舒服。

吴落呆了一下,抽了抽手,没抽出来。

“不牵着手,容易弄丢你。”齐豫义正言辞道。

好吧,她现在只是个小女孩,牵就牵吧,又没什么男女大防,于是就放松下来,任他去牵了。

齐豫眉梢眼角上都带着笑,很是满足,很是大方的为吴落买了好几个花灯。这下,吴落也就很高兴。回家的路上,不停地摆弄花灯,收获了不少艳羡的目光。

齐豫将吴落送回房后,刚准备抬脚走,又折了回来,“过几日我就要去威海卫那儿,弃文从军去。你现在还小,正是学知识的时候,以后就每个月给我写封信吧,我来指导你。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读书可明理,荒废不得。知道吗?”

吴落一阵无语,正准备说家里有请女先生,又转了转脑袋,自己又没在齐豫面前刷过好感,又还小不可能是男女之情,那么齐豫这么关心自己,就只能说明——他就是前世的齐豫!

她笑嘻嘻地应了下来,心里却在想着怎么试探齐豫的底细。

得到肯定答复后,齐豫就看似沉稳地迈着步伐实则飘飘然地走了。走了一节路,他回头看向吴落的闺房,透过窗户,丫鬟们正在给吴落拆发饰,他想去闻一闻她的发香,想去抚摸她的三千烦恼丝,终究还是走了,他们快要分开很长一段时间了,明明才相聚这么短的时候。

桐城是个水乡,齐豫他们走的是水路。河岸两边栽种了不少杨柳,吴落折了一支杨柳送给齐豫,以作赠别。

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杨柳枝,芳菲节。可恨年年赠离别。一叶随风忽报秋,纵使君来岂堪折。

齐豫接过杨柳枝,握了握吴落的小手,“放心,我会平安归来,你的信一定要寄。”

吴落点了点头,突然有了一丝伤感。她听说大魏沿海边起了战乱,是由昔日的三皇子通国叛敌引来的。

这几年大魏内乱不止,先皇突然驾崩,皇上仓促就位,几位皇子心有不满,一直在讨伐,早就国力空虚。现在外患又起,诸位学子纷纷弃文从军,齐豫就是其一。

不过吴落相信,有齐豫在,大魏还不至于将亡,毕竟他当年一人就带领众人让大魏崛起。等他归来之日,必定封侯拜相。

岁月荏苒,三年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