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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重生鲜妻:陆先生,别来无恙
清沅
1988

陆远深脸色铁青地将人扯开,不等他冷声质问,齐浅依已经趴在他怀里,呼呼大睡过去,还惬意的打着呼儿。

“你这女人······”路远深咬了咬牙,真想拽着她两颊狠狠把人扯醒,身上恶心难闻的污秽物让男人难以忍受,他毫不怜惜地将齐浅依扔到床上,然后飞速冲到了浴室里。

冷水洗刷过健壮有力地身体,陆远深拧眉,看向镜子里那张禁欲系的高冷脸,旁人总是退避三舍,可外面那个女人三番五次地不将他放在眼里,胆子大得厉害。

陆远深眉眼间掠过一抹恶劣的笑意,他随手关了淋浴,简单洗漱后,悠然地披着浴袍转身出去,将腰带解开,然后把床上睡的正香的小女人绑在床头,一下下捏着她的鼻子,一直憋的她出不来气,才恶劣地松开一下,又飞快握紧。

齐浅依睡梦中不得安稳,忍不住一巴掌拍了过去,“别烦我。”

陆远深看着手臂上的红印子,嗤然一笑:力气倒是不小。

他看着这么折腾都不醒的女人,略想了一下,又将齐浅依解开,把人抱到浴室淋浴头下,皮带绑在浴缸上,接着把冷水打开,透心凉的水从头浇了下来,彻底将齐浅依弄醒。

“啊,下雨了。”齐浅依惊叫着清醒过来,抹开脸上的水,就看见陆远深放大的脸,险些吓得呼吸都停住了,她反手下意识想抽他一巴掌,刚刚动了动手腕,却发觉自己被绑住,小脸变了变,“你干嘛?”

陆远深勾唇,冷笑一声,“你说呢?自己干过的好事儿,都忘了?”

齐浅依默了一下,若是说她对陆远深干过的好事儿,从五年前算起,那可不止一件了。

齐浅依默默计算了一下彼此的战斗值,小手在身后不断地错开摩挲着,面上却是飞快的换了一个表情,恳求陆远深,“我手好疼,你帮我解开,好不好?”

见路远深冷着脸无动于衷,齐浅依嘟唇,掩起自己一身的鸡皮疙瘩,眨巴着眼睛撒娇,“对不起嘛,我刚刚喝醉了,不小心弄脏了你的衣服,你先把我放开,我帮你洗啊,好不好?”

陆远深眸光一闪,看着她故作讨好的模样,轻哼一声,“倒是挺识时务的。你以为撒个娇服个软,这事儿就完了?”

他摆出找齐浅依算账的架势,不悦道,“之前不是胆子挺大的吗?现在这么快就怂了,一点儿也不像你的性格。”

齐浅依咬了咬牙,面上笑颜如画,“我那是虚张声势,想引起你的注意力,我不是故意惹你的,我保证,以后见了你就绕道走,你别绑着我了,我难受,真的,胃里特难受,想吐。”

陆远深扬眉,忽然伸手去挠齐浅依痒痒,纤长有力的手指在她小腹间摩挲着,带出羽毛划过的痒意,“正好,我帮你一次性吐个干净。”

齐浅依被戳中了笑穴一般,恨不能捧腹大笑,只能笑哭了眼泪,苦哈哈地求饶,“陆总,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我怕痒,陆总······啊哈哈······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啊,好痒啊,受不了了。”

齐浅依内心疯狂大吼:这个男人,混蛋,王八蛋,诅咒你不举。

陆远深看着她笑中含泪的可怜模样,倾身靠近齐浅依,直到两人鼻息之间都交织在一起,分不清谁谁的气息,姿态十分暧昧,“错哪儿了?”

齐浅依咬了咬牙,忽的主动倾身向前,红唇挨着他的,眼神闪烁着幽光,似乎在讨好一般。

陆远深眸子动了动,大手正要抬起来,忽的脑后一痛,瞳孔微缩,却只能看到齐浅依退开后得意洋洋的眉眼,“让你欺负我,疼死你。”

齐浅依将人打晕,看着他不甘心晕倒在地,冷哼一声,踢了他一脚,“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在国外都是给人当陪练的高手,这么个小东西,能绑住我吗?”

齐浅依解开皮带,然后照猫画虎地,将陆远深绑起来,本想转身就走,可看着湿漉漉的自己,又觉得不解气,蹲下身子,狠狠拧着陆远深的脸蛋,将他俊脸扯的变了形,渐渐发红,这才心满意足地拍拍手,“让你挠我痒痒,这个算是还给你了。”

接着,她把浴缸里放满冷水,费力地把陆远深拖进水里,把他也弄的湿漉漉的,这才满意离开。

在酒店房间恶整了陆远深一番之后,齐浅依心里发虚,不敢再住在酒店,生怕他醒过来找麻烦,毕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她下手也不深,那人肯定很快就能醒过来。

想到这里,齐浅依连忙回了自己房间,拿了自己的行李匆匆离开。

这个时间已经快要深夜,为避开陆远深,齐浅依思索一番,只好深夜回家去避难。

齐家的公寓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佣人都已经睡下,齐浅依开门进去,却在玄关处顿住了脚步,大厅里的灯还亮着,里头传来继母和妹妹齐浅溪说话的声音:

“妈,齐浅依既然已经回国了,咱们这一次可不能放过她。”齐浅溪愤愤不平道,“五年前眼看着就要成功了,谁知道那女人那么狡猾,竟然在结婚前一天逃跑了。妈,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什么风声了?”

“不可能吧,她要是知道,也不会放弃那么好的得到遗产的机会。”何诗韵柳眉轻锁,不悦道,“不过当初她逃婚,却是给家里造成了许多麻烦,公司险些就没有撑过去。那女人倒是好,一个人跑到国外逍遥快活去了。”

齐浅溪翘着修长笔直的双腿躺在沙发上,舒服得打了一个哈欠,闻言,冷声道,“她既然敢不知死活地回来,咱们也不能让她好过。快活日子过够了,五年前欠下的,早晚都是要还的。”

何诗韵摇摇头,“想要让她乖乖再嫁一次,怕是没有五年前那么好糊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