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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病房
冷清总裁请温柔
梦香
3371

桐市的冬天特别的冷,在艾浅的记忆里从小到大这么多年都是这样,但是在十五岁那年艾浅却突然喜欢上了冬天,因为在那个冬天她遇到了祁诏。

那个时候的祁诏比她大两岁,他长得很好看,俊秀的脸庞,清月般的双眸,那个时候的他总喜欢对她说:我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哥哥。艾浅说我偏不,于是一遍又一遍的叫着祁诏的名字,只有当祁诏生气不高兴的时候艾浅才会喊他诏哥哥,而祁诏就叫她臭丫头。

后来艾浅考上了祁诏所在的高中,虽然他就快要毕业了,但是艾浅还是很知足,一有机会就缠着祁诏带她出去玩。

再后来,祁诏上了大学,有了女朋友,艾浅听说她的名字叫朝雪,人如其名,美如雪花。

艾浅追随着祁诏也考上了同一所大学,有一次喝醉酒后艾浅说出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心事,祁诏说只把她当妹妹,他爱的人是朝雪。

不久后朝雪被查出患有白血病,需要配对的骨髓移植,而正好艾浅就是那个成功的人。

艾浅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会做移植手术,尽管她的爸妈强烈不允许,艾雄告诉她朝雪的爸爸是他们家的竞争对手,现在事业上两家处于非常严峻的时期,甚至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状态,所以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去做这么大的牺牲。

艾雄的话丝毫没有改变艾浅的决定,可就在准备做转移手术期间突然传来了惊天的噩耗,爸妈跳楼自杀身亡,家族企业倒闭负债累累,艾雄的律师告诉艾浅害的他们如今这幅模样的就是朝雪的爸爸,商战之中,尔虞我诈,艾雄最终都是背负着罪名死去的,但是律师坚定的告诉艾浅:你爸爸是被陷害的。

一瞬间,爸妈的脸变成了血肉模糊的残骸,祁诏的脸不再温柔变成了残忍暴戾的愤恨。

为了还债和留住爸妈唯一留给她的房子,艾浅将自己卖给祁诏,祁诏说艾浅我恨你,恨不得你死。

但是她最后没有死,只是生不如死。

艾浅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充满着消毒水的病房里,白色的装潢让艾浅联想到了死亡,不由的心生排斥。

病房门被打开,明净的声音瞬间响起:“浅浅,你醒了?”

艾浅循着熟悉的声音望去,是祁鸣,和祁诏一起长大的表弟。

祁鸣从小跟祁诏的关系最好,所以刚回桐市就来找祁诏,正好撞上祁诏抱着艾浅着急的往医院赶。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祁鸣来到病床前,亲切的问候让艾浅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艾浅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觉得喉咙刺痛的厉害。

祁鸣像以前一样摸了摸艾浅的头,说道:“医生说你发高烧了,你还是别说话了。”

祁鸣对着艾浅碎碎念了一番后,艾浅还是忍不住的开口了:“祁鸣..你知道..”

话还没说完就被祁鸣打断:“都说了不要说话。”随后替艾浅倒了一杯水,又说道:“我都知道。”

虽然祁鸣平时看上去懒散惯了,纨绔不务正业,但是他很轻易的捕捉到了艾浅眼中的伤痛,他就知道她想要说的是什么,而这么大的事情,这么关心她的祁鸣又怎么会不知道。

艾浅望着祁鸣,内心的委屈和难过倾涌而上。

祁鸣伸手将艾浅拥进自己的怀里,安慰道:“别难过,你还有我们,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艾浅被祁鸣话中的我们所分神,他是指他和祁诏吗?

“那你知道…我没有捐献骨髓给..朝雪吗?”艾浅像是为了重复确定一遍什么似的又问。

祁鸣的身体很明显的楞了一下,艾浅能够感受到那一瞬间胸膛失去了温度变得生硬了起来。

艾浅离开祁鸣的怀抱,她想现在在祁鸣的心里她也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了吧,为了自己自私的贪恋而弃一条生命于不顾。

“你真的..那么喜欢哥吗?”祁鸣其实害怕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但往往好奇心永远都是行为和言语的主要驱动者。

艾浅轻轻的摇了摇头,她不是否认她喜欢祁诏的程度,她否认的是不救朝雪的原因。

“那为什么?”祁鸣得到艾浅的回应后,一半喜一半恐,欢喜艾浅不是众人口中所说的那样因为太爱祁诏于是故意不救朝雪,恐惧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善良的艾浅做出这样的决定。

当真正的原因从艾浅口中再次说出的时候,艾浅就像是说起别人的故事一般平淡,只是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祁鸣再次将艾浅拥进自己的怀里,比刚刚的拥抱更坚定更有力。

而长期处于压抑中的艾浅也终于得到了一丝感情的释放,眼泪顺着脸颊无声的落下。

突然门被重重的推开,祁诏一脸阴鸷的看着此时在病床上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祁诏冷冷的开口。

祁鸣和艾浅轻轻的松开,艾浅收回视线不再看向祁诏那双自己根本不陌生的,正燃烧着愤怒的双眸。

“哥,你公司的事情处理完了?”祁鸣试图缓解着气氛。

但是祁诏根本就没有理会祁鸣,视线直直的盯在正低着头的艾浅身上。

“你爸刚给我打电话,让你赶紧回去。”祁诏对祁鸣的话更像是一种命令的口吻让人无法拒绝。

“那…我..”祁鸣以前很少看过祁诏尤其生气的模样,所以现在祁诏的表情让祁鸣还是有点咋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不等祁鸣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好留下来,祁诏将视线从艾浅的身上收回望向祁鸣,加重了语气:“现在。”

祁鸣看了一眼此时不知道什么表情的艾浅,但也不得不遵从他从小就尊重的大哥的话:“那我先回家一趟,浅浅,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祁鸣依旧不放心的又望了一眼艾浅,走出了病房。

病房门再次被关上之后,艾浅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祁诏,与祁诏的视线相撞后,艾浅躲闪开来,这样的画面太熟悉,每次祁诏即将要撕裂她的时候都是这种嗜血的眼神,所以艾浅害怕…

“怎么?祁鸣才刚回来就等不及的投怀送抱了?”祁诏朝病床走近,每一步都走在艾浅的注视下。

艾浅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祁诏的这个问题,或者根本就不需要回答,祁诏只是想要嘲讽和挖苦她。

随着祁诏的逼近,艾浅不由自主的向病床的另一个方向挪动。

但祁诏还是轻易的就抓住了艾浅的手臂,将她拖至他的面前,大幅度的拉扯挣脱了艾浅手背上的针头,泛起鲜红色的血渍。

“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像你这样的女人配不上祁鸣。”祁诏恨恨的对着艾浅警告道。

艾浅的眉头因为祁诏手上的用力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也因为祁诏说的话而心痛。

艾浅想要挣扎开来祁诏的束缚,奈何根本就抵不过祁诏的力气,面对祁诏狂躁的愤怒和刺痛,艾浅艰难的替自己申辩道:“我和祁鸣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呵。”祁诏冷笑:“不是?不是刚刚抱的那么缠绵!”说完祁诏将艾浅扔在了病床上。

“唔..”艾浅疼的抽了一大口气,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为什么…你就不相信我?”艾浅看着祁诏哀怨的开口,她想要质问的不仅仅是祁诏刚刚的控诉,更是在问为什么不相信她不救朝雪的真正原因。

祁诏对艾浅的话充耳未闻,俯下身开始撕扯着艾浅的衣服。

艾浅大惊,祁诏不会是想在医院里要她?看着祁诏的动作丝毫果断又粗暴,艾浅用尽全力想要推开祁诏。

“不要..”艾浅的身下还有昨晚祁诏留下未痊愈的撕裂,身体也因为发烧而全身无力,她已经承受不起祁诏的索要了。

“不要?这么着急对祁鸣投怀送抱不就是饥渴么?”说完,艾浅身上穿着的大号病服就已经被祁诏撕开。

艾浅拼命的摇头,祁诏埋首在艾浅的颈间肆意的啃咬,清晰的痛感让艾浅的身体轻颤起来。

“疼…”艾浅的声音低的连自己都听不清,祁诏的手残忍的掠过她的身体抚上她的小腹。

“不要碰那里..”艾浅用沙哑的声音乞求道,但是对祁诏正在进行的动作丝毫没有起到任何的影响。

“啊…”祁诏的手指毫不留情进入艾浅的体内,艾浅痛呼出声。

本就因为发烧身体虚弱的艾浅,此时更禁不起祁诏的掠夺。

意识在疼痛中逐渐涣散,艾浅在祁诏的身下颤抖不已,微弱的抽泣声传进祁诏的耳朵里:“诏哥哥…疼..”

祁诏一怔,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看着此时紧紧皱着眉头的艾浅,仿佛还是以前哪个柔弱的小女生,祁诏松开了艾浅,得到了自由后艾浅立马蜷缩了起来,像是一种自我保护一般。

艾浅手上的血渍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醒目的痕迹,祁诏不悦的皱眉,心中泛起一丝的不忍。

“你应得的。”这句话祁诏不知道是对艾浅说的,还是对内心刚刚泛起一丝不忍的自己说的,说完后,祁诏阴沉一张脸离开了病房。

护士进来检查病房的时候被艾浅的样子吓了一大跳,病服被扔在地上,病人蜷缩在被子里,走近一看就被子下的人正在发抖。

“小姐,小姐..”护士刚触摸上艾浅的身体,艾浅就不由自主的躲避开来。

“你的针头松了,请配合一下好吗?”护士温柔的声音传进艾浅的脑中,祁诏走了?可是她现在很困,没有力气去理会眼前的人。

护士见艾浅没有做出回应,于是将艾浅被子里的手拉了出来,看到针头插过的地方滑出长长一条血渍,伤口都被拉扯开来了,不由的皱眉,又换了艾浅的另一只手帮她重新插上点滴。

当艾浅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房间的气息,头顶上是已经空了的吊瓶。

不一会儿,祁鸣的声音从房间外响起:“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