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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他竟舍死救她
豪门千金:冰山恋
招财
2102

原来一年前开始,他就抱着这样的打算。

她手捧鲜花,挽着别人的父亲,以别人的名义,嫁给了这个她曾做梦也要厮守一生的男人。

这个被誉为全世界最豪华的教堂里面,此刻鲜花纷飞,欢声笑语,极尽荣华富贵。

挂在教堂上面的挂钟开始摆动,一层又一层厚厚的面纱下,她浅笑,宁天辰,五分钟以后,我们地狱相见。

“走吧?”他已经从她“父亲”的手上接过她的手,见她迟迟未动,将她的手挽上了自己的胳膊,带着她在红毯上面前进,红毯的尽头,曾经是她幻想的一生,现在,是幻灭后的报复。

再次见他,恍如隔世,从最亲密的恋人变成最痛恨的敌人,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

她抵死咬住嘴唇,有液体在眼眶里面打转,不能哭,不能哭啊淳于杉杉。

“宁天辰先生,你愿意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

她已经听不见教父的声音,神经紧绷,心里默念着倒数,十、九、八……

小型的定时炸弹,威力刚刚好,足够送自己,和这个十恶不赦的男人上西天,反正她早没了活着的欲望,只是为什么,心头还是那么难过?

“小心!”

她倒数最后三个数的时候,身边的男人突然大叫一声,护住她扑向一边,几乎是在同时,她事先放好的定时炸弹在身后爆炸,礼堂上碎片飞落。

没想到再次接触他的怀抱,竟然还会感觉到温度。

两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男人闷哼。

她急忙爬起来,神色复杂,没想到在这么喧闹的环境下面,定时炸弹这么微弱的声音也可以被他捕捉到。

他脸色惨白倒在地上,后背上插着一块将近十厘米的玻璃碎片,殷红的血液从伤口流出,淌到红色的地毯上面后渗进去消失无踪。

他发现以后明明可以自己躲开,为什么要带上她?

在这个时候还装什么好人!

淡漠地后退几步,转身就走。他既然没有死成,接下来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但是她会静待着下一次可以杀他的机会。

换下婚纱,动作利落上了苏薇的车。

“结果怎么样?”苏薇神色慌张,唯恐出什么意外,再毁了这个自己舍了命才救出来的好友。

她摘下手套丢在车上,落寞不已,“没死成,差一点。”

苏薇重重地松了口气,还好没死成,宁天辰是偌大宁世家族的家主,凌熠集团的总裁,如果死了,这丫头的仇是报了,恐怕性命也是保不住的。

“受了重伤,估计要躺上几个月了。”她冷笑,目光里泛着野性的光,这几个月里,足够她要了他的命。

“在他养好伤之前,你别想迈出苏家一步。”她黑着脸出言警告,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和自己穿着裤衩长大的女人在想些什么,她还不想苏家败在自己手里!

“知道了,知道了。”不耐地看了对方一眼,嫌她小气的眼神。

宁氏家族一直在调查那天放了定时炸弹的人是谁,经过盘查,嫌疑最大的就是那个蒙着面上过礼台的女子,但是警察多日调查无果。

一个月后。

梦里,无边的火海快要将自己吞没,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将父母,还有未成形的孩子往火海里面丢,表情狰狞残酷。

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虚弱到连说话阻止的力气都没有,淳于思悦拿着一把刀,在她脸上一个劲地划。她无比恐慌,却发不出声音也逃不掉!

“杉杉,杉杉,快醒醒!大事不好了!”

着急的声音终于将她从梦魇里面生拽出来,睁开眼,两鬓都是凉凉的泪。

“宁天辰带人来了!现在就在我家的客厅里面,说要见那个脸上有伤痕的女人!他要见你!”

苏薇急的跳脚,恨不得把屋顶撞穿。

一道闷雷劈在头顶,梦魇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现实的噩梦便接踵而至,心口疼的慌。

难道他发现是自己在礼台下面安装了定时炸弹?他是来找她算账的?

“别愣着了,快下去吧!我和他说你是我家的家佣,上次是我带进去的。”

“知道了。”

面无表情,眼里藏着寒意,慢腾腾地穿衣服。

她用了一个月来压抑住自己的愤怒,却只是听见他的名字,一切努力便付诸东流。一个月以来,夜夜梦魇,深陷地狱也不过这般折磨。

依旧蒙着面纱,她下去时,男人坐在苏家客厅的沙发上面,黑色的衬衣下面锁骨若隐若现。

周边站满了黑衣的保镖,男人见她下来,挥挥手叫保镖出去。

“有事么?”她在离他十步之远的地方停住脚步,面纱下的眼里,恨意滔天。因为如今沙哑难听的声音,她尽可能不说话。

男人背上的伤还没有好全,微微前倾,“你说呢?”

手心开始出汗,难道他真的已经知道是自己安装的炸弹了?死死咬着嘴唇,罢了,大不了一死。

“没错…….”

“你已经和我签订了合同,现在应该履行宁太太的义务。”

两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她及时刹住话题,表面依旧平静。

“白衣岑现在还没有找到,你的任务还没有结束。”

白骨节分明的手指将一份文件丢在玻璃桌上,如白玉一般白皙细腻。

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笑容如月光一般温和无害,轻启薄唇,“夏天,查无此人。”

“夏天”是她在文件上面的签名。

“那又怎样,愿意帮你的女人很多,为何一定要是我?”像她现在这般丑陋,还有这般难听的声音,别说阅人无数的他,就是自己也曾在深夜憎恶无数次。

“但是只有你,能入我眼。”低醇的嗓音在空气里面慢慢酝酿开来,到了她的耳里,却更像是在讽刺。

这般的甜言蜜语,早在她死那一次之前,就已经烂熟于心。

“跟我回家,我会跟苏薇交代好。”他起身,颀长挺拔的身躯叫人不自觉仰望,牵起她的手,自然地走向外面,似乎这一切理所当然。

“给我一个理由。”双脚在地上生根,回家?她还有家可回么?她的家早就被他亲手毁了!

“没人敢询问我理由,在任何事情上。”他冰凉的声音钻进耳朵,寒凉一如那日逼自己自杀时的叫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