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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男人
地府婚姻:夫婿是鬼
幻想家
2363

廊桥月夜是A市的豪华别墅区的中段,临江的店面延伸百米,面水二居,在河堤内侧建了很多小包间,夏天可折叠成镂空形状,冬天全部展开,都像是一座落在湖上的画舫,别有一番味道。

她出了包间,寻着标识牌一路去到卫生间。

卫生间也装修的很是豪华,落在小桥流水之间,踩着青石板顺着竹林小道进去,让本是俗气的身体代谢也能附庸风雅一些。

昏暗的灯光下,有男士抽完烟留下的还没有完全散尽的烟,飘飘渺渺,拢在小道尽头,配合着地上投射上来的红色彩灯,竟然有些说不出的诡异。

梅洛大大方方走进卫生间,却在门口听到卫生间里头传来的一阵娇喘,以及肉体激烈碰撞的响声,耳朵根猛地一阵燥热,她没再往里走,只在洗手台利落的洗了把脸,匆忙就出了来。

却在小竹路上被一个人当了路。

这人身材高挑,模样端正秀气,眉宇间透着一股子清贵,一身西装将他所有的帅气呈现的淋漓精致,又因为并没有打领带,白衬衫领口微微趟开,露出脖胫上一小段红绳,整个人就又多了几分邪气。

他很自然的站在小道上,双手插在裤兜里,漂亮的一双眼睛带着三分笑看了过来,唇瓣开合,很磁性的声音响起:“长生究竟长在哪里?”

她一愣,前后左右看了一圈,最后才指着自己问:“你在问我吗?”

他唇角上勾,给出一个傲慢的轻笑,又问了一次:“你说的长生,究竟长在哪里?”

说真的,她很郁闷,莫名其妙的被一个人堵了路,还被莫名其妙的问一些自己压根听不懂的话,一时间尤其烦躁,可当双眼看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时,所有的烦躁竟然尽数消散:“你的什么长生?我听不懂。”

“听不懂麽?”他突然又笑了,这一次笑的嘲弄,不屑。

那是一种对无知的嘲讽,对弱小的鄙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对她生出这样过的情绪,可是她却一点也不生气,奇怪,为什么她生不起气来?难道就是因为他长得帅吗?

“不好意思,你要是想问问题,那请你将问题说清楚。最起码说道我能听懂,能给你回答为止。如果你只是即兴表演,对不起,我不是你的观众,虽然你长得确实很好看。”刻意提高了嗓音,表示她很生气。

如果真是个正常人,陌生人都这样了,他还能镇定自若就跟熟人聊天似得故意刁难,那真该送二院了(精神病院)。

“好看?”他突然抬步走了过来,脸上的笑逐渐变成鄙夷:“原来你还惦记这张脸呢?”

他的模样认真,突然变得严肃起来,那双眼中的色彩也变成了让人脊背发凉的寒光,心尖一颤,下意识的往后退:“你,你别过来。”

“你怕我?”他脚下不停,似乎对她这一反应很是惊讶,更多的却是满意。

“我,我才不怕你呢。”不怕才怪呢,这里比较偏,如果眼前这个人心存不轨,她一定不是他的对手。而且卫生间这时候应该只有两个人,而且那两个人还在进行活塞运动,没工夫管她。就算她喊破喉咙,嘈杂的音乐人声也能轻而易举将她掩盖。

“不怕啊,那我就让你怕一怕……”

下午那种疯狂的恐惧感油然而生,身子开始发抖,她正准备逃离,眼前一黑,这人已经闪到了她面前。

呼吸一滞,他,他竟然会瞬移?

可不等她惊讶,身子突然一轻,只觉眼前一花,一声门板撞击墙壁的声音响起,她才惊讶的发现她竟然被这个人抱进了卫生间,并且正跨坐在他腰间。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报警了……”她刚要反抗,他突然一手勾住她脖颈往他面前一压,电光火石之间,唇齿相交。

一种来自地狱的冰寒之气从嘴角极快的钻入喉间,而后从上向下遍达全身。

她拼命的去推他,他身子却突然向着她一顶。身下犹如一块冰柱插入皮肉,那种寒冷的刺痛犹如密密麻麻的针尖狠狠的刺痛着贯穿心脏的每一次敏感刺激。

那是一种被撕裂又冻到绝望的痛感,被贯穿灵魂破碎的苦难。

“你报啊?”

他迅速的抽离,上下一起。

身体被挖空的刺激让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死掉,她有气无力的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哭了出来:“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是谁?”

他染满情欲的双眼突然变得迷茫,像是地窖一样冰冷的手掐住她的后背,一点点收紧,近乎要将她背后的皮肉全部揪下来。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无冤无仇,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她吃力的说着,尽可能的去抓他的手。只是刚碰到,她就被那冰冷的触感刺激的退缩了回来。

心里的骇然越来越重:“放了我……”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突然,他变得暴躁起来,一边又一遍的重复呢喃着这三个字,身体却突然机械似的开始动起来,并且越来越快

“啊……”她疼的想喊,他却又突然压下来,死死的把她嘴里的话吞进了肚子。

冰寒交迫的穿插抽动,身体像是被无数块冰锥捅刺不停,那种钝痛和冰痛交错不歇,口中的空气已经不足以支撑她保持清醒,她忽然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似乎曾经她也曾感受过……

“梅洛,你掉茅坑了麽?这么慢?”马如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

她耍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竟然正坐在马桶上。

刚才,她睡着了吗?

可是那种感觉,明明那么真切。

她下意识的向马桶看去,里头一片血红……

“哎,姓梅的,你真掉进去了?”

马如又在叫,她连忙取出纸巾擦拭,细细看了看觉得应该是例假了,心下一松。站了来整理好,开门出去,只是一脚下去,那里一阵扯裂的痛袭来,脚下一晃,她直接摔了出去。

好在刚刚扑在马如怀里。

马如吓得脸色一沉:“你没事吧?”

她赶紧摇头,从她怀里起来:“没事,蹲久了,脚有点麻。”可是刚一抬脚,就觉得浑身像是被人抽走了筋骨,酸软无力到她连脚都抬不动。

马如看着她站在原地不动,怀疑的看了她一眼:“你确定不是你蹲厕所耍手机,没注意台阶?”

这个理由其实比她刚才的要好,她尴尬的笑了笑,躬身假装垂膝盖:“嘿嘿,要不怎么说你是我闺蜜呢,还是你懂我呀。”

马如冷嗤一声,先出了卫生间。

她跟在后面,走出拐角时她又回头看了眼那扇被她用力推开的门,满心的疑惑:“刚才的那个,究竟是人还是鬼,如果是鬼,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结界还没有修好吗?”

走出竹林小道,她怕自己再被魇住,紧紧拽着马如的袖子不放,直到回了包间这才松开。各路大神保佑,今晚上,最起码今晚上不要让我再遇到他了,摆脱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