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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再见
萌宝认亲,爹地你的老婆跑了
董小喵
2056

我们迟早都要长大,我们都会有属于自己的世界,自己的幸福,自己的家,我们谁也不能永远陪在谁的身边,即便,我们是彼此至爱的亲人!

临睡前,许美女轻声对许美男说:“妈咪常说,大爱也是爱。可是,大爱可以温暖全世界,却融化不了她心里‘爱情’这块坚冰。哥,我相信妈咪有自己的打算和想法,无论她做什么,我作为她的女儿,永远第一个站出来支持她!哥哥晚安。”

躺下,熄灯,闭上眼睛。

好久好久之后,黑暗里,丝丝缕缕传来一句话,轻飘飘地钻进许美女的耳朵:“你不可能是第一个,我才是!”

貌似睡梦中的美女,甜甜地翘起了嘴角。

阳光明媚的秋日午后,今天不用去医院坐诊,许诺偷得浮生半日闲,闲来无事在花房浇花。

花房,其实就是副楼,也就是她的工作室。

情绪不好她去厨房糟蹋食材,压力大了有心事她就来花房糟蹋花草。

这里,是她工作的地方,也是她休息放松的地方。

昨晚跟顾林青通话到凌晨,简单表述了一下自己的想法,顾林青还是跟往常一样,满口答应,痛快得让许诺疑心她在耍她。没想到,通话后的几个小时,也就是今天早上,睡了没多一会儿的许诺又被顾林青的电话吵了起来,告诉她过几天他去B市会带几个老朋友,也许对她有帮助。

武盟里多的是奇人异士,许诺又不是没见识过,接了那个电话,她就再也睡不着了,一脑袋兴奋的问号:他会带谁来呢会带谁来呢会带谁来呢……

从起床就在别墅里上蹿下跳,打碎了两只碗后被小林赶出了厨房,吃过早饭破天荒和小林一起去送美男美女上学,然后跑去书店买了一堆用来塞满二楼书房大书柜的书,跑去花鸟市买来几盆可爱的小盆栽,甚至还买了七条金鱼和两只乌龟。金鱼分别叫:大娃二娃三娃四娃五娃六娃七娃,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金刚葫芦娃。乌龟来?一个叫美女,一个叫美男……没错啊,就是一公一母,许诺一边兴奋地跟小林讲解一边还振振有词:“公的美男就是龟儿子,母的美女就是龟女(闺女),将来生出来的宝宝就是龟孙子~~哇哈哈,大名:美人儿~~~”小林一边听一边开车一边淌冷汗:这个女人有时候还真……让人无语!

就这么一直兴奋到了下午,家里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在看见那个人的瞬间,她惊了一下,花洒掉到了地上,砸到脚趾。她连忙佯装不经意地蹲下身去捡……其实她早就看到了他了,坐在陆虎越野车里,旁边副驾驶上,坐着关小若。

金盾的秦总……呵呵,她自嘲地冷笑,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对不对?

简单收拾一下略有狼狈的现场,从容地坐到茶盏前,先烧一壶水,没一会儿,水还没开,人已经到了。

“许姐……”

小若亲热滴叫了一声就扑了过来,许诺则微笑着站起身来张开怀抱,一晃神,小若已经跟无尾熊似地挂在她脖子上晃荡了。“呵呵……小若,你好像清减了不少,减肥吗?”

关小若撅了撅嘴,凑到她耳朵根儿小声告状说:“什么呀~~还不是让那个不是人的禽兽给虐待的,整天就知道工作工作工作……许姐,我都要被万恶的剥削阶级榨干生命力了~~”

“是吗?……我看他挺宠你的啊,你在他面前一直这么没大没小?”许诺一边说,一边抬起眼睛看了一眼正一脸错愕站在她面前的秦书傲。

他的眼睛里,莫名的,有种她看不懂的震惊。

震惊……这莫名的震惊,让她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什么呀,他说了,以后只要是工作以外的时间,不用我当他是老板~~”

不是老板……许诺心底一沉,难道他对小若……“不当老板当什么?我可警告你啊,顾小北过几天就来B市看你了~”

怀里的关小若身体一僵,小声嘀咕一句:“他来不来关我什么事……”就算真来了,谁知道到底是来看谁的……

两个女人晃来晃去唇枪舌剑地耳语了一番,给足了在场的男士“尴尬”和“难堪”。

这个“在场的男士”里,小林是肯定不会难堪什么的,他嘴角微微轻翘,看得出,许诺是跟小若合伙整这位秦总,当他空气,不存在,不搭理他,自顾自一边拥抱一边“耳鬓厮磨”聊得热火朝天……整整晾了他十分钟啊!

可是,令人惊讶的是,这位秦总非但没有半点不耐烦,反倒是一脸震惊地站在那儿,目不转睛地盯着许诺。

困惑……迷茫……惊喜……无奈……胆怯……痛苦……

痛苦?……是的,痛苦!

直到许诺松开关小若,轻步走到秦书傲的面前,落落大方地伸出手去,微微一笑,“秦总真是好修养,许诺怠慢了。”

秦书傲愣愣地看着她,不自觉地,呢喃出一个字:“诺……”

许诺一愣,立马浑身僵硬,汗毛直立。忽然瞪大的眼睛里,无端端地迸出几道凌厉的刀光!

你在爱情里,辜负过谁吗? 如果有,便懂得:人生若只如初见……这不是感慨,不是奢望,而是悔恨!

诺……

这是一个被遗忘了多年的称呼……亦或,根本就没有忘记过。

片刻不曾!

只是……不敢提起。

简简单单一个字,这世上只有他会这样称呼她。困惑的,迷茫的,幸福的,快乐的,悲伤的,难过的,痛苦的……简简单单一个字,也只有他可以唤得如此五味杂陈。

曾经,这是多么温暖的一个称呼啊……如今听起来,竟也有这般的荡气回肠!

他不敢忘,她也不敢忘。

是,不敢,这个称呼,这个字,是心头血粼粼的一道狰狞伤口,永不闭合,亦无被救赎的可能。

许诺眼中寒光一现,眼睑适时地低垂下来,当什么都没听见。只是看似不经意地说:“小林,你去帮我看看帮孩子们预约的绘画班的时间是不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