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那天,真的是无药可救顶着地中海发型的古文老师火冒三丈,对着他唾液横飞:我发现你啊,有蛮邪乎!每次我在上面讲,你就在下面接。鹰钩鼻梁上吊着一对瓶底的数学老师眼神呆滞,对着他有气无力:伢儿,别睡了,起来吧!?扎着利落马尾不食人间烟火的外语老师,对着他面无表情:别讲了!上课老喜欢叽叽歪歪的。露出满口黄龅牙的历史老师,眼色阴险的对着他皮笑肉不笑,:你就是一只闷老虎!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步履蹒跚的地理老师对着他吐字不清:我,我发现你你这一阵蛮好玩咧。不是打打打球就是和女女女女生散步。印堂发黑浑身冒烟的政治老师对着他一脸不快:什么!?你人性都不跟我讲,我还跟你讲什么感情啊!?善良温柔的妈妈系着围裙对着他苦口婆心:要加油读书啊,如今在外面做事好辛苦的。横眉竖目的爸爸声如宏钟,对着他恨铁不成钢:我看你啊,在家里是一条蛇,在学校就是龙了!你还想好日子过不!一脸沉思状的他涕泪横飞,对着自己无可奈何:我无药可救了,没人要我了,佛主收了我吧?!就在那夜,他做了个很荒诞的梦,可他不愿醒来…
不要
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留给我们得回忆总是刻骨铭心。想哭的时候却狠狠的笑了,而笑的时候却狠狠的哭了。不是快乐遗忘了我们,是我们离快乐越来越远。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在一瞬间成为灰烬变成回忆。留给自己的只有数不清的伤痕,数不尽的回忆。眼泪代表的不再是懦弱,而是逞强久了,真的痛了。而我宁愿在回忆中煎熬,也不愿丢掉你给我仅剩下的回忆。我怀念的是我们那些曾经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我怀念的是我们一起说过的话和一起打闹的场景。我怀念的是我们单纯的时光,匆匆溜走的昨天。我怀念的是我们再也回不去的曾经。我怀念的是我们一起无话不说的时光。我怀念的是我们曾一起疯过的场面。我怀念的是我们用微笑谱写下的青春。去过有你的地方,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人物却换了,一切都变了。而留下的只是留在脑海里的回忆。留着眼泪对你说很好,留着眼泪走过我们曾经的地方,最后,无力,留着眼泪说再见。
遗憾那么多,美好的时光却寥寥无几。能留给我的是痛的窒息的曾经。我痛的哭了,我累得哭了,我笑着哭了。看着你的背影,我坚强的笑了。当眼泪开始模糊,我又一次懦弱。当眼泪滑过嘴角,我知道我还是无法做到放弃。每天宁愿在回忆中死去,也不愿丢掉关于你的一切。找一个快乐的借口,无所谓你在谁身边我没有那么大度,可我可以做到很坚强。我对着你的背影笑,在你越走越远的时候,我才敢接受事实。好像放开自己,好像快快乐乐的下去。而我一直不懂如何放手,不懂如何忘掉。我想,如果有一天我可以笑着祝福,我便真的放手了。我想,如果有一天我可以心不在痛,我便已经麻木了。我想,有过有一天我的签名不再更换,那我便真的累了。我想,如果有一天我听到你们的故事不在哭泣,我便可以真的放弃了。我放开了你却放不开自己。童话里的童话,像隔岸的烟火,虽然美丽动人心魄,可是痛起来也是撕心裂肺......
*1遇见,不过一场绝美的烟火表演。初遇,我们用三天的时间相识,在那个不管不顾的年纪里,似乎一切都成了理所当然,就像熟识多年的老朋友在温暖恬静四季分明的小城里肆意追逐。那时的你,白衣,黑眸。一尘不染。那时的我,红衣,墨瞳。笑靥如花。*2一直将自己的忘情沉沦归咎于涉世未深,那些天马行空的记忆在流年里沉淀成一个华美梦境。你那么用力的拥抱,那么紧那么紧,像要窒息。你说:此生不离。亦不弃。语气笃定,我坚信不移。只是梦境到最后还是华丽丽的碎了,空留一地的流殇。
*3繁华谢后,烟火永寂。就是在那个广场上同心结雕塑下面。你一副受伤的表情,怪我不懂你,怪我的任性湮没了你的个性。是的,我不懂,我不懂爱情也需要掩饰心性。我不懂你,但却只有我看到了你深藏眼底的决绝。你说,女孩子太会办事终是不好。你说,我比她坚强。你说,离了你,她会活不下去。原来这世间情爱并不全都神圣忠诚,失了所有的骄傲,也只换回一句好聚好散。
*4彼时光年,容颜依旧。只是失了灵魂。那一年的这个季节,美好的记忆在脑海里纠结。那么紧那么紧的拥抱,我以为那是你对我所有的依赖。我以为我的感觉绝不会错。我以为你和我一样。记得爱情。
这是十月的第一个周末。清晨,街道行人很少,天空蓝得好像被洗过。落叶铺成一片金黄的灿烂,我始终看着远处的天空,回忆的缓缓绽放。墙上挂满了草莓日历,每一个数字代表着一个不同的日子。楼梯的角落我都打扫得很干净,每一朵花都被阳光照耀,我在角落坐下来,安静地捧着一杯清茶。每当这样的清晨,我就觉得心里空落,好似无底洞。直到门口的风铃声响起,那个眉眼干净的男生推门进来,浅浅的笑容在阳光下面格外耀眼,他并不擅长选花,但却每个周末都来,买一束不同的花,礼貌地问候,然后转身离开。第一次,他说你好,你的花很漂亮。第二次他说你好,你笑的时候就像盛开的花。第三次,他说他喜欢上这个花房的味道。第四次,他隔了半个月才来,从雨里奔来,来不及擦头发上的雨水,他说你最近好吗。我突然有想哭的冲动。我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人问我,你还好吗。那是第一次,我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哭泣,也是第一次在你离开之后,我将自己交付给了另一个肩膀。浓密的秋雨一场接着一场地来袭,第五次来的时候,他穿着厚厚的秋衣,买了一束百合,付了钱后又重新放在我手上。不知道是不是雨后的彩虹太过耀眼,七色的光芒模糊了你离去的路途。在日历上画下第七百三十颗星星。他将我的头揉进他灰色的风衣里,在这瑟瑟秋风里他给了我一个位置。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会像我这样,失去了只懂得等待将过往美好像花种一样埋葬。等待来年,期待它开出美丽的花朵。其实爱情就像花开,风沙过后,才会绚丽。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人让你走出梦的断裂和爱的低谷。十月末的秋,我织了一条暖色的羊绒围巾,将花房换了一批新鲜的花盆,用天蓝代替了浅橙。他告诉我别再流泪,别再为过去徘徊,所有的悲伤都将在十月终结。当我牵着他的手将我们的路途一一走过,我在你离开后这样第一次从心底感觉温暖,我轻轻翘起嘴角,不可抑制的温热氤氲在心底扩散开来,不绝如缕。
(1) 杀伤力最大的不是生化武器,是女人哭。
果然传说中的潇湘竹不是马马虎虎意思两下就能哭成的。
此时此刻,徐格字就自《人间词话》里拔出视线,看着斜对面的女孩一边不依不饶地啜泣,一边狠狠撕着手里的照片。就是那种偷偷摸摸地避开熟人去拍的贴纸照,上面绽放着未经技术处理过的表情,即便是歪了嘴眯了眼的,还是被视若珍宝般妥善保藏;但是,恼了的话,说撕也就撕了。
不多久,就有手足失措的男孩跑过来,说上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顺势递上备份的照片,之后愁云惨雾的气场消逝,然后是低低哽咽、恰到好处的捶打声闷闷响过,伴随着"哎呀,我肩膀上怎么多出来一只手"这样的嗔怪。
徐格字微微一笑,并且假装没发现那无意间瞥见的窗外的场面。
两个星期前,那个还在给她的、写着"你是否也读得出王国维的喜怒哀乐"这样句子的书信末尾,工工整整地署下自己姓名的男孩,刚刚拘谨地牵着陌生女孩的手路过了操场。
惊蛰池塘里多出的水泡和鱼影,还有早春天空里多出来的新绿的倒影,都是欣喜。其他多出来的,就是黯然了。
徐格字自以为--或者是她在要求自己应该是很洒脱的,要轻松到可以像刚看完一部商业大片那样,连眼泪都不用掉一滴,转身扔掉票根,混入人群,走出影院。不过遗憾的是,这只是一个小姑娘对于"潇洒"这个词条不切实际的幻想而已。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身边的空气还一厢情愿地维持在严冬的温度。不太通透的阳光,照过前排的男生在桌面投下影子,残留在头发和衬衣硬领间细微阴影的空隙里;她拿起铅笔,一板一眼地,在桌子上沿着影子反复磨蹭。
有些事从头到尾都自然到浑然不觉。 就像用穗子草在猫的眼前晃动一样,像细细碎碎地背诵不着边际的痴语一样。
像逗着你开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