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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上位
倾安暖夏
3095

栾誉不会去问原因,也不会给邬月申辩的机会,‘你是夜未央的人,我会给你个痛快。’

他坚信斩草不除根,必留祸患,所以,才要弄死陈鄂,才要弄死邬月。不然的话,谁知道哪天他们会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咬上一口。

与其以后时刻提防,不如现在就永绝后患。

栾誉的动作很快,不是拖泥带水的人,话音刚落,邬月就遭遇了和陈三一样的待遇。

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讲。

这边厢刚处理完两个人,后面的门就开了,又进来一个陈鄂,活着的‘陈鄂’。先是叫了一声‘栾少。’

栾誉把手羌扔给身后的人。‘该怎么做,你们清楚。’

‘陈鄂’点点头。‘明白的,您放心吧,栾少。’

说着挥挥手,身后有人拿着一个箱子进来了,开始摆弄死去的陈鄂和邬月。

十几分钟的时间,邬月还是邬月,只是脸色粉红,一副被**的很爽的样子,陈鄂却变了,变成一个模样秀气的小男孩,只是骨架大了些,别的看不出什么。

‘陈鄂’抱着陈鄂离开了,外面进来两个人扶着邬月一起走了。

‘陈鄂’的身后跟着几个保镖,何来的时候一模一样。没有人惊讶,也没有人去怀疑,有认识的,还不忘和‘陈三爷’打声招呼,聊会天。

谁也不知道此时的三爷已经不是三爷了,陈三爷大摇大摆的顺着夜未央的大门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还带了两个MB.

至于陈鄂真正的保镖,谁也没注意,是被人从夜未央的后门弄走的。

那一夜, 陈三爷出了夜未央的大门,在另一个老大的地盘上被人打了埋伏,不仅他死了,连他身边的那个MB也死了,带出去的保镖没有一个活着的,唯一的一个活人就是那个长相清秀的小男孩,却也不知去向,谁也没查到那个男孩的踪迹,最后,只能得出结论,那个男孩,大概是个诱饵。

目的就是要让陈三爷上套,中埋伏,死的不明不白。

好一招祸水东引,栾少用的漂亮,道上从来不缺抢地盘的,有一个老大死了,就会冒出好几股势力来抢他的地盘。

打着为陈三爷报仇雪恨的幌子,将碍眼的人扫除,将地盘抢到手。

这些势力和栾誉无关,栾少放出一句话去,改到嘴里的肥肉不会少一块,和气生财,谁也不想得罪在这条道上干了几辈子的栾家。

人死了,地盘被抢了,家人也被逼的远走他乡,栾誉的心里才畅快一些。

可是,只要是一想到拾年说的那话,就难免会被堵心。

偏偏拾年还不消停,六元打来电话,说是拾年醒来以后就要出院,说什么也不在医院呆着。

栾誉觉得这个少年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居然敢公然反抗他的决定了,不能惯着。

坚决不能惯着。

再一次去了医院。

段小骨莫飞白欧源三只混蛋嗑着瓜子啃着猪蹄吃着鸡爪看着笑话,看不到病房里的是谁,但是,能看到六元被抓花的脸。

段小骨忍不住啧啧出声。‘六元儿,太不应该了,栾少这口味是多重啊,养了这么一只厉害的小猫,他能摆得平吗。’

三只混蛋摞一起,六元最讨厌谁,当然是段小骨,你说,六元就六元呗,那是少爷取得名字,他不说什么,叫着也没什么,可是,段小骨偏偏还要在后面加上儿化音,听着这个别扭。

忍不住‘嘶哈’一声,眼角被抓破了,还特么挺疼的。偏偏三只还在幸灾乐祸,赶都赶不走。

心中暗叹一声倒霉,病房怎么就安排在他们这里了呢。

不搭理他,看着那边栾誉已经来了,赶紧迎上去。‘栾少,那位还在里面闹呢,索性已经不管他了,让他自己随便作,真的没办法了。’

栾誉没说话,看看站在他家病房门外的三只,再看看地上的瓜子皮鸡骨头猪骨头。

‘莫飞白,你说你父母要是知道你为什么受伤的,会怎么样。’

一句话,正中要害,莫飞白举着手,‘栾誉,栾少,栾老板,我们这就进去,不打扰您。’

说着话不顾另外两只反抗强行将他们拉回自己的病房。

好吧,拾年就是他的死穴,栾誉够狠。

六元已经习惯性的崇拜他家少爷了,这时候,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们摆不平的事情,少爷总是能轻易摆平。

栾誉看着那扇门关上了,才推开门进去,看到满地的狼藉和背对着他的少年,忍不住气血上涌,还是坚持那个信念,这孩子,就是不能惯着。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栾誉的耐心时刻有告罄的可能。

拾年转过身,看着这个他一直害怕的男人。原本以为必死无疑的,现在,居然还活了过来,那些话,该说的不该说的,已经说了,现在,已经收不回来了,该怎么办,拾年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我要回家,我不喜欢呆在这里,这么高级的病房,我也住不起。’

拾年的语气没有不恭敬,但是,说的话却是以前不敢说的。以前面对栾誉的时候他连喘口大气都不敢,现在,却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劲头。

栾誉看着坐在床上的少年,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脸上依旧苍白,伤也没好,人其实不是很精神,甚至可以说虚弱的,完全是强撑着坐在那里。

‘你是在医院,还是回我家,只能选择一样。’

栾少只要一句话就能击垮少年。让这只小兽乖乖顺服。

拾年的气焰萎靡下去了,他还没有真正的学会在栾誉面前争取自己的权益,或者说一向是顺服惯了,没有学会运用该有的勇气,只要栾誉的一句话,就能轻飘飘的击垮他。

靠着墙,看着窗外的阳光,阳光虽然温暖,却抵不住内心的寒冷。

少年白皙的面孔在刺眼的阳光下有些模糊,说话的声音也轻了很多。

‘我留在这里。’

轻而易举的压制住那只懦弱的小兽,栾誉的心情却没有号多少,少年对他的抗拒居然多过医院,这样的认知让栾少的心情很不好。

想了好久,挪步到少年面前,看着那张白皙脆弱的面孔,问出了一直困扰他的问题。

‘那天你说恨我,为什么。’一惯冷硬的声音,麻木的面孔,将屋内的温度拉低,栾少显然很介意这个问题。

拾年想了好久,才回答出来。‘栾少。我说过吗,不记得了。’想了想再次补充,‘或许是您听错了。’

少年的表情变化很清晰,从开始的豁出去了到现在又变成那种畏畏惧惧居然用了几分钟的时间。栾誉想要忽略都不行。

这样的转变不由得让栾誉的心情更不好了。目光定在少年的脸上,特别想一眼看穿这个少年在想什么。

可惜,栾誉看不出来,他可以轻松的喝各界大佬谈判,冲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就能分析出来他们在想什么,也可以一眼看穿自己身边的人,但是,拾年,他发现他看不透。

他唯一能看透的只有这个少年的畏惧和窝囊,还有对他的抗拒。

拾年被他看的害怕,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挪动,可是,后面就是墙了,他没有穿墙术,所以,显得贴别无助。特别的......窝囊。

栾誉呆不下去了,他不想发火,只能出去,再和这个少年呆在一起,他恐怕会忍不住掐死他,省得自己这么纠结。

站起来,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就这么离开了。

关上门的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少年舒了一口气的声音。

六元察言观色,很轻易的发现老板的脸色还不如先前。反而阴沉的更厉害,虽然不知道拾年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但是,还是不得不佩服那个少年,轻而易举的就能影响到老板的情绪,也是一种能耐。

对门的门其实一直没关严,听到这边的门开上又合上,段小骨就钻了出来。

‘栾誉,怎么样,你那只小猫摆平了。’

栾誉不说话,段小骨也不介意,这个男人一向这样,他已经都习惯了。

‘不用说,啧啧啧,看你的样子就知道结果了,怎么样,被人家摆平了吧。’无视栾誉越来越阴沉的脸,骨爷开启了自嗨模式。

‘你不能这样,你这样可不行,让他把你拿捏住,你要拿捏住他才行,这傍家儿啊,要宠也是有限度的。不能一味的宠着,不然的话,蹬鼻子上脸,到时候不好看的可是你自己。’

栾誉不说话,脚步已经卖出去,却被他下一句话拉了回来。

‘其实说实话啊,你别看小爷曾经挺那啥你的,但是,说实话,这种事上,小爷绝对能当你的老师。经验比你多多了。’

一看就长了一张禁欲的脸,怎么会有这方面的经验。

栾誉虽然脸还阴沉着,但是,脚步却停下了。

段小骨眼尖,看到这一变化,说得更起劲。

‘这种人啊,无论他是什么性格,无论他是什么脾气,你就一个办法。上他。’

骨爷猥琐的声音拔得很高,门里的欧源和莫飞白听得真真的。两人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门缝再推的大一点,可以清晰地看到栾誉的表情。

如果没有表情也可一城只为表情的话,栾誉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