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临安，你不用怕。我可不是为难你的意思，只是你已经到了出阁的年纪，我自不会一直强行把你留在身边的，只是我若是和父亲提出，父亲是男人，是处理国家大事的，自然不会理会这些小事的细节。若是随便给你许了人家，我怕是委屈了你，毕竟你跟我了三年，我总不会让自己的人受委屈，你说是吧？”我将临安的手握在手里，轻轻的拍了几下，语重心长的说道。我想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和临安说话了，就是小楠也没有把，也难怪临安被我握着的手，有些想抽回的胆怯。
“小姐，我……我是真的没有，没有什么意中人的呀，临安不敢，临安不敢呀。”临安还是没有进入角色，这就是没有默契的原因吧，若这是小楠早已洞彻了我的意思了。这临安平时倒是胆子不小，怎么到了正经事上来，反倒胆怯了。
“小楠，你回来了。”正想到小楠，小楠便回来了。只是小楠比金玉大娘懂事很多，并没有一进来就打断我们的谈话，而是站在一旁候着。
“是，小姐，林大人和林诺儿小姐已经回去了，老爷让我回来陪着小姐，老爷还让我给小姐说，不要太在意林诺儿小姐的冒犯了，这事情只管交给林大人回去处理就罢了。”小楠走过来给我行了礼，然后缓缓道来。我听得出小楠是故意强调了林诺儿的事情，想必是她看见花颜在这儿，心里有些猜想吧。不然我怎么会说我和小楠是有默契的呢。
“好了，不要提那个林诺儿了，简直不知好歹。”我摆了摆手，有意无意的对小楠说道。
“是，小姐。对了，小姐，我看你们聊的这么开心，在聊什么呀？”小楠借着和我说话向前走了几步，走到了离我和临安不远的地方，而对于花颜，小楠就像没有看见一样。而金玉大娘和临安仍然有些紧张，她们自然不知道林诺儿的事情，更不知道我叫花颜来做什么。
“你的临安姐姐到了出阁的年纪了，我打算求父亲给她许个好人家。只是怕她已经有了意中人，错点了鸳鸯谱。岂不是好心做坏事？”我冲着临安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转过头对小楠说道。我想小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她应该知道接下来要这么做。
“小姐，我真的没有意中人，临安不敢的。……”
“临安姐，你在怕什么？小姐和我们一直像亲姐妹一样，这样问你一定是为了你好的，若是你真的有意中人却没有说，这样阴差阳错了，你就算嫁人了，会甘心吗？”小楠打断了临安的话，。走上前来握住了临安的手，也一并把我的手握在了里面。这种感觉又亲近了一层。小楠的话说的临安有些动容，也许她真的应该考虑到若是真的给她许配了他人，那么她心里会有永远的遗憾和不甘吧。
“这儿……小姐，我……”临安还是支支吾吾不敢说出来，其实我能够理解她，她不是不想说，只是不敢说，我能理解她有多渴望说出那个人来，然后大大方方的嫁给他。但是这个年代不允许这样的婚嫁，不允许下人私定终身。若是牵扯出她私会的事情，更是不堪设想。
“临安，你这是在怕吗？在怕有人会告密，是吗？”我说话的时候瞟了一眼花颜，然后满眼笑意的对临安说道。
“这儿，小姐，我……”临安还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什么，不过也罢了。我本不是把话说给临安听的，我看见花颜一直镇静的脸孔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我却安心了许多。我本就是想把话通过临安透给花颜的，看见花颜的脸色有了变化，我便知道她听了进去，相比临安来讲，花颜是个更加聪慧的女子，只是她跟错了主子而已。
“临安，你什么都不用怕。若是在这儿平山王府我连你一个丫鬟都保不了，我还算什么慕家最得宠的三小姐，还算什么被圣上御封的暖玉公主？”我现在还不知道花颜有没有讲她看见的不该看见的，和听见的不该听见的事情说出去，但是就算说出去了也好，没说出去也罢。我只管告诉她，她这么做的后果，我要告诉她就算我在这个家犯了什么错误都无所谓，谁也不会治我的罪。
“小姐，我……我其实是和劳男哥有些情意，但是我和劳男哥只是偶尔单独见见面而已。真的什么事情也没有，请小姐恕罪，请小姐成全呀。”临安终于还是将她心底的秘密说了出来，但是说话的时候并不是还坐在我的身边，而是跪在了地方，怕我责罚。我想临安真的是误会了，她恐怕是以为我查出了什么，在向她逼供吧，其实我只是借用她来向别人训话。
“临安，你真是个傻丫头，我既然提出要你出阁嫁人，自然是要成全你了，怎么会治你的罪呢，何况你何罪之有？既然你和劳男郎有情妾有意，那么我明日便向父亲提出你们成婚之事，只是……”我故意的故弄玄虚了一下，没有把话直接说完，我想花颜应该很明白我的意思了，那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就是要告诉她，我慕倾国在这个平山王府的地位。
“小姐？”临安被我的只是吓了一跳，连忙又开始不知所措了，我看得见金玉大娘也在一旁暗暗的捏把冷汗，想必她也在害怕吧，三年前我从二姐手里救出快被打死的临安，才过了三年，临安还是大好的时光，大好的年华，她恐是怕临安再次因为这个大逆不道的事情，丢了命去。
“唉，临安你出嫁是好事。而府上也的确很久没有办什么事情了。但是我这身板倒是缺了一个丫鬟，本来我们院子就人力单薄，只有小楠，金玉大娘和你这个三个人陪着我，这若是你出嫁了，我早就想好了。若是你出嫁的话，我就让金玉大娘和你一起走，当时还了金玉大娘育我的恩情，只是这样一来，院子里就剩下我和小楠了。这可如何是好呢？”我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我看到金玉大娘眼里的恐惧全部消失，也看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欣喜最后被失望所代替，我猜想金玉大娘一定是想我只是说说而已，并不是真的想放临安和她走。而临安眼里全是迷茫，她更加不懂了我的意思，小楠从头到尾没有再插嘴，她可能也开始猜不透我的心思了。只是我倒是看见花颜眼中一亮，想必她明白了我的意思。
“小姐，临安愿意不嫁，一生伴随小姐。”临安又跪在地上，诚恳的说道。，只是我要的并不是她的一声伴随，以她的脑袋，我更想早些把她嫁出去，恐她会坏了事呢。
“好了，小楠，快把临安扶起来。”我才发现我有些恶毒，竟然这么折磨着临安，在她出嫁前还给了她一个惊恐的一天，这跪了起，起了跪的临安恐怕是比三年前在二姐那挨打更害怕吧？
“是，小姐。临安姐，快起来吧。”小楠说罢便去扶起临安，并将临安安置在一个离我不远的地方坐下。
“临安，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把你嫁出去之前再添个丫鬟，不然你和金玉大娘都离开了，只剩下我和小楠岂不孤单？”我先是冲坐好的临安笑笑说，然后又瞟了一眼站在一旁一句话没有说过的花颜，我想这回她将再明白不过了吧？我的确是有想把花颜要过来的意思，而且我知道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小姐……”临安这回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有些感动。说话的时候，我看见她眼里闪烁的泪花。
“金玉大娘，你也过来。”我向金玉大娘招了招手说道。
“是，小姐。”金玉大娘应着，也向我走了过来。
“金玉大娘，你是我的奶娘，我是吃着你的奶长大的，现在我长大成人了，必是要回报你的，但是我知道对你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临安，若是临安能嫁个好人家，嫁个疼她爱她的丈夫，你定是最开心的，只是你年岁也大了，也到了享清福的年岁。我便允许你和临安一起出府，你们去了婆家也好有个照应。我会给临安置办份嫁妆，好歹你们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我一定会让临安嫁的风风光光的，你放心吧。”
第十八章（
我苦口婆心的对金玉大娘说道，说得我自己都要流眼泪了，其实这并不是只说给花颜的，更多的是我真心实意要回报金玉大娘这么多年来的细细照顾，毕竟我们是投了这么多情感进去的。这也并不是我一时兴起的，而是早已计划好的，但是我只是没有想到实行的这么快。
“小姐，小姐……我和临安感谢你的大恩大德，这辈子无法回报，只愿，只愿来生还能做您的奶娘，丫鬟。”金玉大娘果然泪眼朦胧了，拉过临安一起跪在我的身前，感谢我的恩典。
“好了，金玉大娘，临安，都起来吧，再跪我要生气了哦。”我一改刚刚的沉重，有些调皮的说道。而金玉大娘和临安没有因为我调皮的嘴脸而有半点的耽误，估计她们是想起我之前怎么对待她们这个下跪不听劝的问题吧。
“小楠，你去把劳男叫来，我有话问他。”我安抚的冲金玉大娘和临安笑了笑，然后对小楠说道。
“是，小姐。”小楠应了一句，便快步走了出去。
“咦？这不是花颜吗？”我像是恍然看见花颜一样，问道。
“是，倾国小姐。”花颜听见我叫他，快步走了过来，向我行礼道。
“花颜呀，你有什么事吗？”其实乍一听我这话是有些问题的，我当然记得是我叫金玉大娘去把花颜找过来的，只是我想现在花颜应该是要话对我说了吧？
“小姐，是你……”
“金玉大娘，你还是没学会规矩吗？”我瞪了金玉大娘一眼，我知道金玉大娘是想提醒我，是我叫了花颜来的，我猜她是以为我因为一直在说临安的事情而忘记了叫花颜过来了，只是我知道我没有忘记，而花颜也知道。
“对……对不起，小姐，我知错了。”金玉大娘先是一惊，刚刚我还是一脸的和蔼可亲，现在却突然变脸，她是吓一跳吧。我摆了摆手示意没有她什么事情了，她便退到了一旁。
“倾国小姐，我……花颜有一事相求，不知小姐能否应允。”花颜跪在地上，泪眼迷蒙的请求。这本是我意料之中的，只是真正发生的时候，我却还是感觉有些突然。
“但说无妨。”我虽然只说了这四个字，但是却是给了花颜一个定心丸，还是金玉大娘和临安在一旁傻了眼，不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倾国小姐，我……我跟着大小姐这么久，但是大小姐她为人奸诈，处处为难下人。每天都要找我们一些麻烦，让花颜真的是生不如死，素日里都听说倾国小姐待人和善，就是对待下人都是和声细语，一点没有小姐和公主的架子。今日更是把倾国小姐对临安的疼爱和对金玉大娘的感情看在眼里，倾国小姐，我听您说想再招一个丫鬟进院子，我。我想……”花颜没有把话说完，便泣不成声。这戏演的倒是绝好的，我也有一度在犹豫是否要招了这个丫鬟来，若是招来，便要处处提防。但是花颜的确是个聪慧的女子，将来必会助我成些大事，而且这是个绝佳的机会，若是错过，只好看人才流失。
“花颜，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看你也是个聪慧的可人儿，跟着大姐，大姐该是对你好才是，这么会为难你呢？而且我和大姐虽然不是同母而生，但是始终是亲姐妹，你这样说大姐，恐防不妥吧？”我就算是要收了这个丫鬟也是要先给她一点颜色看看，给她个下马威。她以后才会乖乖的听话。
“倾国小姐，我……对不起，请倾国小姐恕罪呀，我并不是有意冒犯大小姐的，只是，只是大小姐她平日待人却不像倾国小姐这般亲近，花颜，花颜只是想跟着倾国小姐，想一声跟随倾国小姐伺候倾国小姐。”花颜果然是个聪明人，很快的转回了她的话，但是这回她倒是不敢再大发厥词的说大姐的不是。
“花颜，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了。只是这么做的话也不是很合规矩呀。毕竟临安已经是我从二姐手里要来的丫鬟了，再从大姐手里抢个丫鬟，这儿……总是有些不妥吧？”我的确是故意刁难花颜的，其实我别说从大姐手里抢个丫鬟，就算是从大娘手里要个丫鬟，父亲也不会反对的。
“倾国小姐，我知道您的难处，只是花颜此生只想跟随倾国小姐，若是不能跟随倾国小姐，花颜也不愿再回大小姐那里。花颜只想……花颜只想一死表明决心。”花颜话说的梨花带雨的，那模样煞是招人疼惜。
“花颜，你这是干什么，临安快些拦住她。”花颜竟然真的冲着墙壁就要撞过去，我赶忙叫临安去拦着。这哪里是她的决心，只不过是她的计谋罢了。只是她是小看了我吗？以为这样的苦肉计我会相信？
“花颜，你这又是何苦呢？这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能说的算的。”我叹了口气，用着无奈又无能为力的眼神看着花颜，仿佛这件事情，我真的办不了，决定不了似的。只是我猜花颜一定知道，我现在在耍她呢。婢女私会护卫这样的事情，我都能配婚，要一个丫鬟不行？
“倾国小姐……临安姐，金玉大娘，你们帮我求求倾国小姐吧，我是真心想跟着倾国小姐的，若是临安你出嫁了，倾国小姐身边也的确是没有几个贴己的人儿了。”花颜还是一面抹着眼泪，一面祈求。甚至还出动了将要出嫁的临安和陪嫁过去的金玉大娘。虽然我知道说金玉大娘是陪嫁不是很恰当，但是古代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小姐，花颜妹妹也的确是个聪明可人的女子，若是可以的话，您不如就收了花颜妹妹做丫鬟吧，若实在不行再逐了她也可啊。”临安果然有些心软，被花颜这么一求立刻跳出来帮花颜求情。其实这也是因为花颜也是刚进府不就的丫鬟，本来我就看她聪慧可人想要来，只是被大姐抢了先，何况那阵子我也正忙着找回家的路，一直泡在皇宫里，也就无暇顾及这些事情了。而花颜和临安她们虽然算不上友好，但是却从未发生任何口角。花颜一向为人处世很圆滑。所以临安也就愿意为她求情，只是金玉大娘倒是没有什么动静，估计是还没明白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临安，这花颜是我想收了做丫鬟就可以的吗？她是大姐的丫鬟，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没有做任何愤怒的表情，但是语气却很不客气，这个临安虽然合了我的心意，但是说话却不会注意。
“小姐，我只是……”临安的话没有说完，金玉大娘便拉住了临安示意临安不要再说话了。
“倾国小姐，花颜知道自己没用，今生无缘做倾国小姐的丫鬟。只愿来世可以伺候倾国小姐。”花颜一副绝望的样子望着我，眼睛里除了泪水，再看不见其他，其实泪水是最好的隐藏吧？她可以隐藏她眼底的狰狞和狡猾。
“这么快就放弃了吗？都没有坚持到小楠回来。”我轻蔑的看了花颜一眼，现在的她跪在地上我也一点都不心疼，花颜不像小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她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枚或有或无的棋子，或者说是一个工具。而小楠从我来到这里一直陪伴我三年，这三年来我们亲密无间，她唯一的没有告诉我的秘密应该就是关于太子的事情，而我也都看在眼里。
“倾国小姐，我……”花颜一时有些语塞，她说不出话来。因为她以为她要预演的那出戏被我的这句话给打断了，她没办法继续演下去，只有停顿，沉默。
“花颜，我可以留下你，因为我可怜你，同情你。因为如果我不留你，你将活不下去，我不收你，你刚刚说的话若是传到大姐耳朵里，你觉得你还有活路吗？”我不紧不慢的靠近了花颜，声音不高不低的诉说，我不得不说，这个身体的主人声音本身就有一种穿透力，很容易洞传进别人的耳朵。
“是，倾国小姐，谢谢小姐，谢谢倾国小姐相助。”花颜还是跪在地上，破涕而笑的样子一点不美。我想她的腿一定很痛吧，她又没有小燕子的跪的容易。
“不过，既然我救了你的命，那你的命就是我的了。我叫你生便生，叫你死，你就要刻不容缓的去死。”我又离开了花颜的身边，坐回到了床上，用很生脆的声音说道。花颜对我来说，我要把她培养成一个死士。
“是，小姐，花颜愿意为小姐扑汤蹈火，在所不惜。”花颜倒是一口的答应了，她不会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吧，不过到时候她若是想跑也是跑不了的。
“好，很好，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没你什么事了，你先回大姐那吧。”我摆了摆手，侧过了身子，不再想和花颜纠缠，既然已经答应要了她，便没有什么可说了。我说让花颜回去大姐那里，我看见了花颜眼里的惊恐和随后的平静，也看见了临安眼里的不可思议。更是看见金玉大娘眼里的无奈。
“是，小姐。”这花颜改口倒是很快，府上除了我院子里的人都只会叫我倾国小姐，我讨厌三小姐这样的名字，三是我最讨厌的数字了。所以大家便都叫我倾国小姐。而这花颜倒是已经改口为小姐了，那便是真把自己不再当外人了。
“小姐，你真要收了花颜这丫头？”见花颜走远后，金玉大娘走了过来对我问道，那样子有些不可思议。
“是啊，金玉大娘觉得有何不可？”我恢复了以往一贯的笑容，不再板着脸，语气也变得随和，说话不像质问，而更多的是争取意见。
“倒是没什么不可，只是我觉得花颜这丫头心机重的狠，怕小姐你单纯善良会着了她的道儿。”金玉大娘这话说的确实没错，只是我并不是像她想象的那么单纯，那么善良，遇到不平之事我定会拔刀相助，也许这就是善良，但是我深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和人善被人欺的道理。
“金玉大娘的担心多余了，我自是知道花颜这丫头心机过重，但是这人若是用的恰当，也无不可。”我起身走到了金玉大娘的身边，握住了金玉大娘的手，我这么说只是想金玉大娘更安心一些，毕竟她要跟着临安走了，我总不好让她担心。
“是，小姐，只要你过得好，我和临安便安心了，我就只是怕我和临安一起走了，怕你和小楠两个人应付不来，何况小楠那丫头没什么心机。”
金玉大娘还是没有完全放下心来，还是一味的担心着，也这是对的，毕竟我是吃她奶长大的，虽然身份悬殊，也算半个女儿。哪有娘亲不担心自己的女儿的，何况就算是出了平山王府，金玉大娘和临安想过得好，也要我能在府里过得好为大前提。
“我知道的，金玉大娘，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你放心吧，我应付得来的，我相信小楠也可以。”我又拍了拍被我握着的金玉大娘的手，说话的语气也顺气温柔。
“小姐，我只愿你过得好就好了。”金玉大娘反握住我的手，一副慈母的样子。
“我当然会过得好，还会更好。”我腾出一只手，拍了拍金玉大娘的肩膀，又亲切了许多。
“小姐，劳男带来了。”小楠回来的恰到好处，正好打破了我和金玉大娘的僵局，也唤起了临安一脸的红晕。
“劳男见过倾国小姐。”劳男见到我，就立刻行了礼。
“起身吧。”我对劳男摆了摆手说道，而自己也回到床上坐下了。
“不知倾国小姐找劳男来所为何事？”劳男看了看站在一旁脸色有些红晕的临安，他有些不安了，想必这一路上他都是不安着过来的，而小楠也没有给他半点解释，毕竟小楠还不知道我要不要考验一下劳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