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劳男，有一件事我想向你求证一下。”我向劳男笑了笑，那笑容足以让任何男人神魂颠倒。
“倾国小姐只管吩咐就是。”劳男虽然起身，但是还是弓着身子和我说话，样子谦卑的狠。我看见劳男一进屋子便没有一直盯着我看，所以我那妩媚的一笑，他自己没看在眼里，这第一关算是过了。虽然也许会抵不住美色的诱惑，但是至少会躲过。
“劳男，我听说你私下和临安走得很近，是吗？”我这话一出，劳男倒没有先害怕，倒是吓坏了一旁站着的临安。
“这儿……倾国小姐，这话可万万不可说啊，我倒是没什么，可这关系到临安的名节啊，临安是倾国小姐的丫鬟，也会坏了倾国小姐的名声。”劳男可能不知道，若是他轻描淡写的说没有也就罢了，但是他这么紧张，谁都会听出不是那么简单了。
“劳男，你当我是傻瓜吗？难道我会在完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问你这些吗？难道你觉得站在一旁紧张的要命的临安还没有全盘托出吗？”我轻蔑的笑了笑，是在和我玩哑谜吗？我哪会那么好兴致的和他猜，只是直直的谈了底牌。
“倾国小姐，您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临安能全盘托出什么呢？”劳男果然比临安有心思很多，但是再多的也只是垂死挣扎，因为这整段对话都只是对劳男的一个考验，只是这个考验我没和谁商量。
“呵呵，临安看看，看看你的情郎。都这个时候还在矢口否认，完全不知道你将会受到什么处罚。”我不再给劳男笑容，而是冷笑一声，看向了临安，那眼神就好像是在可怜临安，可怜临安看中了个这么没有担当的男子。
“倾国小姐，不，不，不是这样的，这完全不关临安的事情，是我一厢情愿，缠着临安的。倾国小姐，若是有罪，都是劳男的错，都是我的过错，这并不关临安的错呀，这和临安一点关系也没有，倾国小姐，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临安，好歹她是你的丫鬟，跟了你这么久了，你就饶过她把，倾国小姐……”劳男终于全盘托出了，但是他的每一句话都在保护临安，开始还会说是他死缠着临安，只是他一人过错，最后竟然还出动了感情牌，只是为了保临安一人，整个说话认错的过程劳男没有为自己求一句情，看来这临安倒是没有跳出男人。
“劳男哥，你不要求了，不要求了……”临安终于安奈不住了，从一旁也扑到了劳男的身边，抓着劳男的袖子，叫他不要再说了，眼泪已经成线的流过脸颊。
“临安，你快走开，走开。倾国小姐，请你给劳男治罪吧，但是真的不关临安的事情，你就放过临安把。我愿意承担所有的惩罚。”劳男一把推开了临安，跪在地方恳求我只责罚他一个人，放过临安。
“劳男哥……小姐，我求您……”
“临安，你这是干什么吗？过来……”金玉大娘没有等我开口便拉回来了跪在我脚边请求我的临安，临安完全就是一个泪人儿，而我也看到劳男眼里的心疼，但是这场戏还在继续，我还没有想它停止，至少还差劳男一些话。
“若是想救临安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我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把话说完，我倒是想看看劳男的反应到底是什么。
“倾国小姐，若是能救了临安，放过临安，我自是配合的，您只管说就是。”劳男果然很是紧张急迫，想必只要能救了临安，他现在已经可以赴汤蹈火了吧？那么这就够了，这场戏也该大圆满结局收场了。
“临安是我院子的丫鬟，如同我的亲姐妹，和我之间的亲情不比大姐二姐少，我自然是舍不得对她怎么样的，但是你俩个这样自然是不合乎规矩的，所以只有私奔一条路。”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私奔的事情，这私奔在古代可是个更大的忌讳吧。女人私奔那就是不守妇道的肯本啊。
“劳男愿意带着临安私奔，劳男谢倾国小姐成全。”劳男一口答应了私奔的事情，说话的同时看的最多的不是我，而是一旁哭泣的临安。临安可能一直想不通，刚刚还在说给她完婚，这回又建议私奔了。
“临安，你愿意吗？”我转过身对临安问道，看着临安泣不成声的样子，我突然想笑，不是我残忍，而是我看到了他们的以后幸福的生活。
“我……我愿意，小姐，我愿意和劳男哥一起走。”临安也丝毫没有犹豫，没有时间去思考如果失败了将要接受怎么样的舆论，甚至要浸猪笼。
“临安……”倒是金玉大娘有些不忍心了，有些难心了，想必金玉大娘也是知道劳男的，并且很满意劳男，但是私奔在金玉大娘这老一辈的人眼里那是根深蒂固的大逆不道。他就算再想自己的女儿幸福，也不想自己的女儿去私奔啊。
“娘，我……女儿不孝，女儿……”
“好了，到此为止吧。明日我会向父亲要了你们两个的婚配，一个只等着准备娶媳妇，一个就只等着出嫁吧。”我摆了摆手笑了，我真的是笑了，笑得很自然，虽然临安，劳男和金玉大娘像是被我刷了一把，但是我还是笑了，不是嘲笑，也不是讥讽，不是开逗别人后的开心。我是真心的笑了，我仿佛看到了他们的幸福，我自己何尝不是期待一份就算不轰轰烈烈，但求安逸安稳，有人疼惜有人爱呢。若是让我选择过皇宫里的生活还是过平民百姓的生活，我会毅然决然的选择后者。所以我真心的祝福临安和劳男。离开这个王府他们只会过得更好。平山王府也是一个牢笼，说错一句话，也是好被杖责的。
“小姐？”
“小姐？”
“倾国小姐？”来自三个不同的人，却是那么的异口同声。
“临安，劳男，还不快谢谢小姐，还傻愣着什么呢？”姜还是老的辣，金玉大娘反应的最快，连忙拉扯着临安跪到了劳男的身旁。
“临安感谢小姐的大恩。小姐的恩情，临安永世不敢相忘。”临安跪在地上又变得喜极而泣了，总之这点眼泪倒是一直没停歇。
“倾国小姐，我……我……”劳男刚刚为临安开罪的时候倒是伶牙俐齿，这会儿倒是一举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呵呵，劳男哥，你就别我我我的了。临安姐，劳男哥真的恭喜你们，你们能够成婚，还都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对象。还有金玉大娘，也要恭喜你呢，你这是找了个好女婿啊，以后这是要享福了。”小楠见气氛变得融洽了，和谐了，温馨了，也就出来插了几句，因为这样的情况，就算她插嘴我也不会责怪。
“小楠，你这也是要急着嫁人吗？是不是有了心上人了，是的话，就顺道求了小姐，也给你嫁了，不就双喜临门了。”临安终于停止了哭泣，开始带有笑颜的说话了，那取笑小楠的样子，眼睛咪咪的，很是招人。
“我哪里有啊，临安姐姐，你不要取笑我了，都是快成婚的人了，还是要欺负人！”小楠一扭身，轻捶了临安几下，算是她们姐妹之前的玩闹。
“好了，好了，不取笑你了。不过有心上人了，可要和临安姐姐说呀，姐姐好给你参谋参谋。”临安反手挽住了小楠的胳膊，两个人的样子像是亲姐妹一样，那个亲密的程度我从未见过。
“知道了，知道你找了个全心全意对你的劳男哥，你的眼光好，若是有了一定给你把把关。”小楠努了努鼻子，瞟了劳男一眼，抿嘴说道。
“好了，不要在那里卖弄你的幸福了，看给小楠羡慕得都红了眼里。”我见小楠和临安聊得高兴，便也在一旁打趣道。
“是，小姐。”临安规规矩矩的行了礼，便也不说了，只是脸上的笑意没有减少。
“劳男，你就先回去吧。该准备的赶快准备，我会尽快把临安嫁过去，成全了你们这一对鸳鸯的。不过丑话我可说在前面，临安从我的院子嫁出去，便是我的人，你若是欺负她，负了她，你知道的后果的。”我先是心平气和的对劳男说道，说到后面的时候语气有些半开玩笑，但是劳男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我慕倾国的威严是不可侵犯的。我院子里别说一个丫鬟，就是一朵花一棵树，也不是随便谁都可以动的。
“是，倾国小姐，我是真心喜欢临安的，我娶了临安自然就会对她好，绝不会辜负临安的。”劳男恭敬的向我行了礼，非常郑重其事的说道。这就是承诺吧，掷地有声的承诺。
“那就好，那你就去准备吧。我便也不留你了。”我摆了摆手对劳男说道，明日想父亲求这个婚事，父亲必当会同意的。而且我之前也有翻阅过黄历，近几日就有黄道吉日，适宜婚嫁的。那么就是说府上不久就要办喜事了，而劳男也的确要忙和起来了。
“是，倾国小姐，那劳男先行告退。”劳男向我行了礼后，又想临安和金玉大娘点了点头，连小楠也没有忘掉，都一并示意了。
“小楠，你去帮我给你临安姐姐准备一份儿嫁妆，照足了府上嫁小姐一样给准备。怎么说临安也是我的贴身丫鬟，必定要嫁得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的。而且这是府上难道的一件喜事，再操办这喜事就不知何时了。”我招了招手，叫了小楠过来，吩咐小楠给临安置办一份儿嫁妆，自然是不能失了体面，这不只是给临安的，也是做给别人看的。我要让他们知道，就是我院子里只是嫁了个丫鬟，也是这么风光，就免得动他们的那些小花花肠子。
“是，小姐，我这就去置办。”小楠应了我话，便先去准备了。
第二十章（
小楠迈着步子不急不缓的，她也该是先给临安的嫁妆拉个单子，才能有个确切的准备知道要准备些什么，我猜小楠还要请教一些府上的老人，其实这个时候本该是请教金玉大娘的时候，但是毕竟是给临安置办嫁妆就不好直接过问金玉大娘了，多了少了的都不好。所以小楠先回到了自己的次房，先大概理出了单子，准备着一会儿去问问府里的老管家。
“临安，你没怪我吧？”我向临安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过来。
“小姐，你这是哪里的话，临安谢你还来不及呢。”临安这回算是彻底明白了我的意思，知道我本身就没有恶意，只是她一直多想了，我看得出她有些内疚，有些不自然。
“临安，我不是急着给你嫁出去，而是看得出这些天了你的心思在了哪里，我也没有用太多的时候给你斟酌这个劳男对你究竟如何，只是用刚刚的办法简单的测试了他的真心。但是他究竟是不是值得你托付终身的男人，只有你自己心里知道才好，知道吗，临安？女人的一辈子，这一步很重要！”我说这些话倒是出自内心的，这屋子里没有别人，我也就不必伪装什么，我想临安和金玉大娘都明白我刚刚为什么要为难劳男，而且虽然我本不认为女人要依附着男人生存，生活，并不是要用婚姻来绑住幸福，但是在这个封建的社会，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尚且都会被惹得一纸休书，何况那些没有身份地位的女人呢。
“小姐，临安自然明白小姐的苦心，是临安没用，不能陪在小姐左右伺候。”临安被来已经破涕为笑的脸，又被我这一番话给硬生生的说哭了，那梨花带雨的脸蛋还真是招人怜爱。
“好了，临安，这你大喜的日子就要到了，却总是惹得你哭，好了，我也不说了，你也和金玉大娘下去忙和去吧，我要一个人静静。”我无奈的笑了笑，对于临安和金玉大娘要离开这件事情，我只能说并不是预先安排，却也不是突如其来。只能赶到那里了，就在那里了。
“是，小姐。”临安对我行了礼，拉着金玉大娘出去了，金玉大娘出去的时候，回过头看了我两眼，我看得出那眼神里有感激，或者说是有感激不尽。
我想我做的没有错，就算是临安和金玉大娘在这几年中有过过错，也有过自己的心思，但是我还是没有办法忘记临安当初只是为了救差点在雪山上冻死的我，而透露了消息差点被二姐打死。那个时候金玉大娘还会经常告诉我大姐二姐对我有多不好，当然还有哥哥。我很感激她们这一路的陪伴，当然我并不是将她们一脚踢开，而是我知道不久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那个事情也许打乱现在平静的生活，会让我们原本的和谐变得不堪。
我只留了小楠，她像和我一起长大的姐妹，却也不是和我只是姐妹，这样也好，姐妹撕破脸的事情我真的不说经历了多少，但是却也看了太多太多了。但是仆人压着主人上位的却也不少，只是小楠不只是仆人也不只是姐妹。或者更好的利用，又可能更会推翻我，只是我却多活了二十几年。
至于花颜，我想她既然能够舍弃了大姐，自然能够出卖我，但是她却是一个聪明能够做事的人，花颜比小楠有能力，但是却没有小楠值得信任。有这么两个人平衡着也不算坏事了，至少也能够让我时刻警戒自己。不过这次我抢了大姐的丫鬟，大姐她不会傻瓜，不想二姐一样做什么事情都在明面上，所以我还真是要提防呢，若是大姐来个鱼死网破，她得不到的，我也得不到，那么我还真是丢人了呢。
我不知道花颜回去之后会对大姐说什么做什么，只是我猜她绝对不敢把刚刚的事情说出去了，她一定不会去跪着哭嚷着对大姐说我想要她做丫鬟，说她要来我这里做奸细？呵呵，那就太幼稚，太不像话了，太自作聪明了。当然我知道花颜也一定不会回去之后就对大姐趾高气扬的，让人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至于林诺儿，她将会和我牵连多久？会因为这次就吓破了胆子吗？就再不出现了吗？就放弃了我的哥哥吗？若是这样的话，我到是少了很多的麻烦，但是以我看到的林诺儿的眼神，她是一个人不会完的麻烦，她很麻烦，也许会一直纠缠着我。
临安和金玉大娘离开之后，小楠也好一会儿也没有回来。估计临安嫁妆的置办会让她忙好一会儿吧，毕竟她没有经历过，没有筹办过这些事情。一定是要东问西问的才能问齐全了。毕竟小楠和临安也是姐妹一样的，就算是我没有吩咐，小楠也会想给临安的嫁妆做的好些。何况我已经吩咐了下去，小楠自然就会更加尽力了。
我没有等小楠回来，就一个人梳洗了一下，便睡下了。恐是今天过得有些乏了，很早便想睡了，也没有多看几本书。夜里我听到小楠回来的声音，只是看我已经睡了，便没有再打扰，虽然没有睁开眼睛看她，但是我能感受到她风风火火的样子。那感觉是又兴奋有着急的。有着怕做不好的紧张，又有想亲手去做的兴奋。
第二天我等父亲下了早朝便去找父亲喝茶下棋，其实这些都是其次，重要的事情是给临安和劳男要了婚配的事情，还有就是顺带一提的将花颜提出来。
“父亲，女儿给父亲请安了。”我笑盈盈的迈着步子，向坐在大厅喝茶的父亲走去。
“哦，妮妮今天这么开心，来看父亲呢。”父亲放下了茶杯，冲着我慈祥的笑了。
“父亲，女儿怎么一定要开心才能来看父亲吗？女儿的院子走到父亲这儿，只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怎么就不能经常来见父亲了？”说话间我已经走近了父亲，并且向父亲行了礼。
“当然不是，妮妮喜欢什么时候过来都可以，父亲都是欢迎的。”父亲指了指身边的椅子，示意我坐下。
“呵呵，父亲对妮妮是最好的了。今天妮妮可是特意来陪父亲下棋的呢。”我一跃做到了椅子上，父亲已经习惯了我这个样子了，没有半点的乖巧样子，但是却格外的可爱撩人。
“是吗？妮妮的确是很久没有跟父亲下棋了，老李啊，去把棋盘拿来，今日谁来了也不准打扰，我要和妮妮下棋。”父亲听了我的话，开心的不得了，我也是的确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和父亲下棋了，每天都在看书让我也觉得生活很枯燥，其实父亲是一个很好的棋手，如果不是每次我都要耍些小赖皮，是绝对赢不了父亲的。毕竟我对于围棋这种东西没有父亲那么熟练与执着。
“临安，沏一壶香甜粉红来，我要和父亲多待一会儿。向父亲好好的学习学习棋艺。”因为小楠一直忙和着给临安置办嫁妆，于是我便带着临安过来了，也方便我一会儿给临安和劳男要了婚配的事情。只是临安却是一直战战兢兢的，有些过度的紧张。可能这样的事情，是府上史无前例的吧。
“是，小姐。”临安欠了身，迈着小碎步走了出去。
“香甜粉红？那是什么东西？”父亲一副疑惑的样子，对于这个香甜粉红还真的是让他理解不了的呢，其实这个香甜粉红只不过是草莓茶，我给起了个甜美点的名字。我觉得也很适合我的年纪和身份。
“父亲，香甜粉红是一种茶。是用少量雨前龙井泡的，但是里面添加很多的草莓果肉，还添加了蜂蜜和砂糖哦，还加了一些玫瑰进去呢。味道是有淡淡的茶味，和浓浓的果香，清晰的花香。香甜爽口，不甜腻。一会儿临安送过来，父亲也要品尝一些哦，这可是女儿自己调制的呢。”这花茶却是我自己调制的，其实也是在现代的时候在咖啡厅喝过草莓茶觉得味道还不错，但是一会儿将要端上来的香甜粉红，却是我自己经过数遍的调制才配好的最佳计量，而且我还托人在买了一套所谓的西洋茶具，透明的水晶壶映出粉红色的液体，喝茶的时候心情就别提多好了。
“好啊，哈哈……妮妮竟然如此有心思。”父亲开怀大笑，夸赞我有心思。其实他不知道我一天在府上有多无聊，才会想起来草莓茶来。
泡一壶草莓花茶其实不用太多时间，只是需要捣碎一些草莓肉，但是却要保持住草莓的水分才是不简单的，不过还好我买了一个独特的器皿，这样对于临安也好，小楠也好都省去了不少力气，看来很快我又要教会花颜泡茶了。
“小姐，香甜粉红泡好了，我给您倒上。”临安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将托盘放在茶桌上，对我说道。
“好，随便给父亲倒上一杯尝尝。也好让父亲检查一下你的手艺。”我笑盈盈的对临安说道，说话的态度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其实我也是想让父亲肯定了临安，这样对之后发生的事情更加有帮助，因为劳男也是父亲的得力助手。
“是，小姐。”临安听了我的话，先是慌乱了一下，但是很快便调整了过来，这些父亲都没有放在眼里，父亲似乎很喜欢我的香甜粉红呢，一直盯着水晶壶看，那样子是道不尽的喜欢，和说不清的……怀念？难道父亲见过这样的水晶壶还是喝过这样的水果花茶？我看得出父亲的眼神里有怀念。
“老爷，小姐，请甜美。”临安将茶水倒好，分别递到了我和父亲的手里，然后鞠身说道。
“请甜美？”父亲显然没有明白临安嘴里的那句请甜美是什么意思，其实就是请喝茶的意思，是我吩咐这么说的。
“父亲，请甜美就是请喝茶的意思，只是喝这么美丽甜蜜的茶，不应该是甜美的吗？又何必说请喝茶那么生硬呢。”我帮临安解释了请甜美的意思，摆了摆手示意临安先去一旁候着。临安也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就退到了一侧。
“哈哈，好说法，请甜美，真是好说法。却是比喝茶的说法灵活生动了许多。”父亲听了我的逻辑又是开怀大笑，可能父亲那张严肃的脸只有在我的面前才会变得经常笑容满面吧。
“父亲，你快些尝尝吧。尝尝味道怎么样。”我催促着让父亲先品了茶，父亲看着这水晶茶杯里的粉红色液体好像想起了什么来，反正那样子像是在怀念。
“味道怎么样？”父亲才刚刚抿了一口，我便有些迫不及待的上前问道，完全忘记了自己手里的水果花茶还没有喝了。
“这……这味道……”果然父亲有想起什么，可是这样的味道他怎么会熟悉，怎么会喝过呢？难道之前还有谁像我一样无聊的研制这样水果花茶吗？
“味道怎么样，父亲？临安泡的还不错吧？”我见父亲没有回答又追问道，还故意提出了临安的名字，想给临安一个认可。临安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突然听到我提她的名字，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好了。
“恩，味道还真是不错，看来你这小丫头是很馋嘴啊，竟然会研制出这么好喝的水果花茶来。”父亲明显恢复了状态，走出来刚刚那股怀念的情绪中来。
“是啊，为难了临安跟着我学呢，临安这些年跟着我真的很勤奋。”我好似无意的提出了临安，又顺嘴了夸赞了两句，其实这只是铺垫，只是父亲不知道，看样子也没放到心里去。
“是啊，临安却是个乖巧的丫头。跟着你，也算是她的福气。”父亲终于意识到了临安了，还巧不巧的夸赞了两句。
“只是可惜了。”我故作心烦的回了一句，小嘴也嘟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