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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穿越古代整小妾
我是蛐蛐
4763

西门夫人今日对儿媳妇的表现是十分的满意,以前有些木头的儿媳妇现在总算是开窍了。

“月儿,以后便是如此,正室的威严总是要有的,西门府是极其讲究规距的地方,不能让有些人坏了规距,有些不知事的,应该打的就打,应该赶的就赶,应该卖的就卖。”

西门夫人扫视着一屋子的人,冷冷的说道。

这句话,对金小月太有用了。

西门夫人多么谱靠的靠山啊。

一席话,西门夫人在后撑着,什么有她呢。小月笑着恭唯道,“娘,你老放心,有娘这句话,咱们府里就不能出了没规距的下人。”

下人,不是指着丫头的仆人,更多的是指着那帮不安坐的妾室。

从金小月进屋子里,便发现了,那帮府里小妾,穿着娇绕。眼神里带着不安份,一看便知都不是省油的灯。

备注:这章是最坑爹的一章,潜下去继续码字。

第九章

香夫人笑道,“自然是听夫人和老夫人的安排。”

一众小妾亦是笑道跟随。

“月儿,你弟弟呢,怎么没有见呢。”西门老夫人笑道。

府上来客人,早有管家汇报给西门老夫人。

故此有一问。

小月笑道,“一路风尘仆仆的,身上一层土灰,他便是去换了干净衣服来给老夫人请安。”

“原是如此,一路劳累,理应歇一歇再过来,晚上一同用饭也是热闹的。”西门老夫人笑道。

小月笑着命旁边的何婆子去看一下树文少爷换干净了衣服,便带过来请安。

“老夫人疼爱树文,我们是知老夫人的心,树文这孩子啊,进府门便要先来给老夫人请安,我自是不充许的,凡是来请安,定要换了干净的衣服。去了一咱沾惹的灰尘是正理。”小月笑着说道。

西门老夫人对儿媳妇是越来越满意,一脸的笑意越来越深,点头道,“你这个细心的,一家人,哪里来的见外哟。”

话虽如此说,西门老夫人心里还是很受用。这儿媳妇的细心,便是对自己的尊重和孝顺。

正说着话。

外面一串脚步声,越走越近。

听着这串急步的脚步声,便知不是树文,刚才和树文的了解,知道树文是个斯文的男孩子。并不是这样急冲冲的。

随着脚步声近。

帘子被丫头们打开。

“少爷请进。”

小月循声看去,只见一个俊秀的公子哥儿,身着崭新的锦袍。进得屋内,先福身作了一辑。

“给老夫人请安。”

此人就是传说中的西门板。

好恶心的名字,为什么不直接叫西门庆,哎,想想看到的金瓶梅中的西门庆,小月就满身冒寒气。

“你每日的都忙,今日怎么有空看我?”西门老夫人给了儿子一记白眼,说道。

西门板立马笑嘻嘻的直起身,向着老夫人走近。

蹲在老夫人面前,帮着老夫人捶着腿道。“娘,可是孩儿错了,以后定是每日早晨的行礼,不再忘的。”

西门老夫人生气,因为儿子已经几日没来晨休请安了。

“哼,你这个种子,说的话哪有一句能信的。你要真为了你娘好,就把家业立起来,莫让别人欺负了,往日我常说,没事时,读书,常去铺子上去动,不要和那帮死顽固子弟走的近。他们都是依靠着父亲的,你父亲走的早,你当更加早自立才是。”

西门老夫人严肃着表情说着,语气带着几丝气恼,转过脸去,对着儿媳妇说起话来,语气却和缓了许多。“月儿,你往日在家时,要常说着板儿,他年轻,有些事情行的不对,更应有个女人常看着,提醒着。”

小月看了一眼西门老夫人旁边的西门板。

那家伙正一脸不善的看向自己。

眼神带着冷漠和厌恶。

“娘,你瞧他的眼神,像看着仇人一样看我,我怎么管的着呢。”小月立马委屈的说道。

西门板愣住了,被她哽了一嗓子。

本来要警告她的。却没想到,她就这样直白的说了出来,行,好样的,一会有她好看。

西门老夫人扭头弯着身子朝儿子呸了一声,冷冷道:“你是越来越过份了,要是看着我们烦,将我们娘俩都赶出去,我带着月儿过日子,府上就你一个人带着那帮不知分寸的丫头浑闹吧,我们是眼不见,心下干净。”

娘亲生气了。西门板再恼金小月,也得压住火气,笑着讨好道,“娘,你可说错了,儿子哪里敢有这份心,小月,你是不是看错了。为夫怎么敢将你当成仇人呢。”

说着时,又挑了挑眼皮,警告着金小月说话注意。

小月是软硬不吃的性子。

西门板对自己的不喜,看的那么明确,现在有老夫人撑腰,她可不能犯傻,又是故意做个好人。说自己看错了。

表面上维持着和谐有屁用。

“我可不会看错的。娘,依我看,还是给夫君请个严厉的师傅来,最好是娘信的过的。以后有着先生管制着,自然要好的。”

金小月出主意道。

西门老夫人听着,却觉得很好,笑着拍着儿媳妇的手道,“还是你想的是,咱们女人家知识少,请了老先生来,看他怎么糊弄咱们。”

自从丈夫死后,西门老夫人虽然对儿子严厉,但外宅的事情,她一个妇道人家管不着。

一直由着下人们去服侍着儿子。

儿子渐渐长大,以为能轻松了,却没想到,那帮下人由着儿子的性子,双在学堂里接交了一帮狐朋狗友。

便开始走了下破之路。

每日里走鸡卖狗的。不是去喝酒唱曲,便是左一个小妾右一个小妾的带回家来。

弄的府里,反而乱了起来。

以往的清静是再也没有的。儿媳妇提的点子,再合适不过的了。所以,她立马点头同意了。

“娘,你听她胡说些什么。儿子在学堂里有先生,家里还要什么先生。族里的大爷们叔叔们都教导孩儿的。”

西门板自然是不同意,帮紧张的说着。

不说倒好,一说起族来的那些人来,西门老夫人又来了气,呸了一口骂道,“那群王八蛋,能教了你好去,教着你赌钱,上妓院,若不是娘亲自捉住了,你们还不会承认呢,你学的坏,哪个不是他们教会的你,我告诉你,以后离他们远些,你自从跟他们走的近了,比以前是越发的坏上了十倍多了。”

这是西门老夫人的痛处,族人贪图自己的家产,便有意要教坏了儿子。

她的眼睛有些微红。

叹了一口道,“罢了,你不理解为娘的心,总以为我是错的。月儿是个好的,你莫要负了她,否则为娘死了也闭不得眼。”

像是由气,而生的悲凉。

苍白的语气,在安静的屋子里,让人感觉到了寒气。

“娘,儿子是错了。”西门板低着头,喃喃的说道。

自小,由娘亲独自抚养他长大。

虽然他在外面学的风流了起来,对娘亲的孝心却是一直未变的。

有时候,他也恨,但他像找不到目标,不知道怎么活。

他有钱,一切都有。

只是想找些快乐。

“娘,儿子错了。”他又重复了这句话,他心里害怕,害怕娘亲会突然离开这个世间。

在这里,他知道错,要痛改前痱,便出了屋了门,到了外宅,他的不安份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罢了,我说的再多,你也不听,说的多了,反而觉得累了。对你用尽了法子,都不行,请个先生帮着娘去看着你,你也不同意的,长大了,翅膀硬了,我是管不了了。你不愿意请先生,就是想让娘早点操心死。娘走了,你倒是自由了,更加的无拘无束,无法无天了,没人管你了。你岂不是更随心所欲,更是自由快活的了。”

西门老板人平淡的说着,她的表情即不难过也不伤心,太过平淡了,反而是让西门板害怕了。

“娘,你给我请先生吧,儿子想让娘帮忙给请个先生。”西门板跪在了西门老夫人的面前,低耸着脑袋。

没有人看到他的表情。

究竟是自愿,还是被逼的,无人得知了。

西门老夫人见最终说服了儿子,便又立马命身边的婆子道,“你去寻了管家,将此事速办。”

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告诉管家,需要靠谱的,莫再找些不三不四的人家,反而带坏了少爷。少爷年轻,更需要年长者的师傅教导着。”

这是在说,要请的师傅是年长者的老人。

婆子会意,忙点了头答道,“是的,请老夫人话心吧。”

说着,便退了下去。

西门板看了一眼退下的婆子,眼皮跳了跳,要请师傅来了,以后他可是没得自由的了。

心里难免有些不乐意,面上尽显现出委屈来。

“你也不用给我弄样子,你的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每日就想着不务正业,吃喝玩乐的。以前我不许,现在更不许了,现今,我年龄越来越大了,以后家业还需要你自己一人撑起来。”西门老夫人说着。

扭着手里的佛珠转动了几下,闭上眼道,“你敢不敢接?”

西门板沉默了良久,才点了点头道,“娘,我敢。”

“家业大,守家难,西门家不可败在你手中,娘这么多年,一直苦心维持,为的是什么,你应该最是清楚的。眼下,虽然风平淡静,但岂能不知有多少只眼睛在看着。就如深夜里的狼,直直的眼睛盯着你,趁你稍微不注意,就要跃上来,吃掉你。”

西门夫人看着儿子,慢悠悠的讲着。

很多人不明白她说的意思,但儿子是懂的。

这些年来,若不是她狠了些,心眼多了些。

孤儿寡母的,还不是竟等着被人欺负。不是她,就已然早被族里人吃了个干净。

“娘,你的话,孩儿懂得。”

西门板说道,欲要再说。

门外却有丫头打开帘子进屋低头回道,“金少爷来给老夫人请安。”

西门老夫人一改刚才的忧愁,笑道,“快请金少爷进来。”

半蹲在地上的西门板也站了起来,掀了掀袍子,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之所以,刚才可以说,是因为屋子里都是自家人。

现在,金少爷是客。

自然又是另一番景像了。

金树文一身干净的素色袍子,衣着正合身,显然是从家里带过来的,这是一件没有任何补丁的衣服。

应该是特意做了这件衣服,走亲串友穿的。

纯绵的布料,衣服看着却得体,但当西门板笑着冲着树文走近时,却顿时显出了树文的书生寒酸气来。

就算是如此,树文依旧落落大方。

慢条斯礼的作了一辑朗声道,“给老夫人请字。”

西门板笑呵呵的扶着树文道,“好弟弟,可是自上次新婚之时,来过一次,再也没来过,今日算是首次来,定要大摆宴席招待。”

坐在上首的西门老夫人也是满脸笑意道,“可不是,这孩子,瞧着懂事的很,快走近来,让我瞧瞧。”

西门板拉着金树文走上前。

西门板故意看起来金小月。

半天,才笑道,“树文却是比小月都压了下去。”

这是说的姿色问题。

小月立马寒了脸,站起来冷声道,“我弟弟论学识,论知事,论识事,自然将我压了下去,我一个妇道人家,岂能与男人同提并论。”

金树文悄悄拉了拉姐姐的衣袖,意思是让小月不要生气。难免弄得西门少爷没脸。

小月却不管这些。

“少爷,你若是同我开玩笑,这句话难免过了,说笑,也很不合适宜,若是你这句话不是开玩笑,是认真的。还请少爷不要将外面学的风流词带回府上来。”

说完之后,直视着西门板,一副与他单挑的姿势,毫不害怕。

真是越战越勇。

一个女人敢这样说,显然弄了西门板一个大大的没脸。尤其屋子里还站着一众小妾,丫头婆子俱在。这让他如何在众人面前再威严起来。

他皱着一张脸,不耐烦的,嫌弃的摆手道,“你一个女人家,头长发,见识短,男人们说话,用不着你。该哪凉快去哪。”

西门板性子是直爽之人,火气大,顶不过两句,他便是将平日的行事方式全展现了出来。

并学不来别人在父母面前,一别乖乖少爷的作派。

西门老夫人对着儿子瞪了一眼。

又朝着树文笑道,“你姐夫啊,就这性子,你别理他,过几日来了先生单独教些规距就好了。”

西门板气的胃疼,又不敢反驳自己娘亲的话。

在好不容易来个外人面前,这样不给他面子。让他以后再怎么混。

本来想要多带着金小月的弟弟出去玩呢。

说不定,还能玩到一块去。

现在,他可不敢了。这个女人不是个好东西,指不定,到时候又怎么闹腾。

西门板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看了美妾几眼,便不敢再看,免得被娘亲骂种子了。

丫头们端上茶水和点头。

西门板品了口茶,掐了点糕点慢慢吃,侧耳听着他们说些什么。

“在哪里念学?”西门老夫人问道。

金树文坐在西门板的小守,笔直的挺直身子。听到老夫人问,便笑道,:“以前在镇上念过两年学,些许识得几个字罢了。”

桌上的茶水和点心,他并不碰,也不看。

从小,姐姐便说,不要敢任何人的东西,更不要多看一眼,免得被人瞧不起。虽然他自从在家门口坐上马车,至今没有喝一口水,没有吃一点东西。他倒不饿,倒有些渴了。

嘴皮有些发干。

金小月在西门老夫人旁边服侍着,看着弟弟的嘴唇有层干皮,并不饮茶,知道这硬性子作怪。忙走过去,端起茶水道,“快喝口水的,一路上并未下车,又未喝水的,到了府上,便是我交待着换了衣服,就要先过来给老夫人请安。”

坐在上首的西门老夫人笑道,“瞧你,竟也这般客气,这孩子实在的性子,快喝两口水润润嗓子。倒是在府上,莫要客气,如同在自己家一样的。”

“谢老夫人。”金树文说着,慢条斯礼的端起茶水,小饮了两口,润了润有些干疼的嗓子,便将茶水又放在了桌子上。

小朋看着,心里想着这弟弟真是实在性子,未免太傻了,什么时候都不能委屈自己才对。

这思想教育得要增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