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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添堵
重生七零狠虐渣
小鱼锅贴来二两
2243

周雨佳正在河边鞠水洗了把脸,还想再喝上一口呢,蓦地斜刺里冲出来一人,一把从背后抱住了自己。

那力道之大,使她根本动弹不得,她呼吸一窒,本就渴到极致的嗓子眼里莫名蹦出来一声闷哼。

她这不哼哼还好,一哼哼彻底坏事了,比她更渴的某人一下子着了魔,箍住她的双手就开始胡乱舞动。

蔡文斌本就是个没经验的,哪里受得了这般温香软玉的折磨,急得满头大汗却又不得章法,还没步入正题呢,结果已经生生把自己给交了出去。

“把脸给老子转过来!让老子看看到底怎么个销~魂法!”蔡文斌只当周雨佳也跟自己一样交出去了,捏着对方的下巴低吼着。

周雨佳还销~魂呢,没给吓个半死就不错了,长这么大啥时候遇到过这种情况啊,被人抱住的时候大脑先是蒙了,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是撞见了臭流氓。

臭流氓显然是有准备的,居然还随身携带了布条,她闷哼一声刚想喊救命,一张口就被堵住了。

还好堵住自己的是布条,而不是那人肮脏的嘴,周雨佳在心里庆幸着,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会受到什么折磨,害怕的不行,整个人就抖得跟筛糠似得。

她不抖还好,这一抖,蹭上了身后某玩意儿,某少男算是彻底玩完。

此刻周雨佳的脸被那人强行翻转,酝酿了太久的泪就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那脸倒是苍白的厉害,可是两腮并没有染上什么晕红,倒是一张脸哭的梨花带雨。

见鬼,真他么扫兴,就这副鬼样子怎么能让老子爽~翻,蔡文斌期待了多少年的场景就这么落了空。

“难道是我没掌握好要点?”某渣不死心,这事要是做成了,他回头也可以去杂货铺跟人吹嘘了。

他蔡家小子读书没本事,这玩女人的手段还是有的,二十岁不到就给他爹添了儿媳,怎么着也是功不可没啊。

所以到底怎么个折腾法,还得慢慢研究,于是蔡渣就开始将周雨佳像新到店的新鲜事物一样,来回翻转了个遍。

但他忘了,周雨佳毕竟不是玩具,趁着他拨自己衣裤的空隙,两只拳头死命的砸了下去。

“臭丫头,敢打老子,老子让你去喂鱼虾!”蔡文斌已经把周雨佳半举到肩窝了,本想着抗到方家小屋里去做坏事,此时被她打中了后背的算盘珠,一阵生疼,反手将人往河里扔去。

扔的时候是下了狠劲的,他本是想吓唬吓唬那丫头,让她老实点乖乖就擒,却忘了对方不识水性,周雨佳跌落到水里,瞬间灌了一口河水,吓得是魂不附体。

“救……”没说完,已经被湍急的河水给冲到了下游去。

蔡文斌也愣住了,他只是想尝点甜头,可没想做杀人放火的勾当,就想着跳下去捞人。

脚还没离地,艾草丛里一阵响动,谁撑着小船正往这边划来。

蔡文斌低头瞧了一眼自己,衣衫不整,裤~子还掉在腿弯呢,是个人都能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这副样子被人撞见,那还了得?

他一害怕,赶紧提起裤子拔腿跑了。一边跑一边瞧见了那划船的正是方家小子方云虎。

后来听说周雨佳那贱~人被救了,还问她爹妈今夕是何夕,玩装疯卖傻?

不太像,真傻了怎么又打探附近有没有谁是六指,众所周知,方圆几里只有他是六指。

他就这般在铺子里煎熬了大半天,最后实在是熬不住了,死就死吧,他倒要去周家试试虚实。

全程双手插裤兜,观察着周雨佳的神情,稀奇,真是稀奇,他壮着胆子前去,那丫头居然没冲上来扭住自己一顿死打!

想不通,但有一点他还是清楚的,甭管周雨佳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总之她不待见自己,还是特看不顺眼的那种!

天还没亮,周家门口就聚集了一帮人。

周雨佳还没从屋里出来,就听到了王桂英的大嗓门叫唤起来了。

“水泵是你姓周的负责的,你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交待,否则我今天坐你家就不走了!”

她一带头,其他村民就都开始跟着起哄。

“奶奶,这咋回事啊?”周雨佳过去问周奶奶。

“哎,可别提了,你爹这次算是倒大霉了,那几家矮田全都淹成水塘了。”周奶奶一边说,一边不住地拍着腿叹气。

这事周雨佳是知道的,西明村的杨村长昨天去了城里办事,据说一去有好几天,她爹周博贤这人做事向来靠得住,杨村长就把看守水泵的差事给了她爹。

昨晚回来,周博贤还在跟一家子说,讨了这么好的一份活,他得好好看着,决不能出什么差错,这样等杨村长回来,看着高兴,没准儿也能多给点报酬。

谁知道今儿早上一去,那明明拧的死紧的水阀被拧开了不说,加上夜间一场豪雨连渠道也灌满了水,甚至把田里的缺口也全都给冲了开来。

农民都是靠种田吃饭的,大集体上工本来就辛苦,被分配到矮田已经够憋屈了,现在可好,矮田的庄稼一旦收成不好,那谁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此刻周博贤被圈在人堆里,大家东一句西一句的,闹得他头晕脑胀。

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得赶紧解决才行,周雨佳拨开堵住大门的人群,随手搬了个长凳站上去。

“乡亲们都别激动,听我说两句好嘛,眼下麦子都熟透了,把麦子全都收回来才是大事,现在本来就是雨季,麦子种的早的话,怕是在田里都出了。”

“你这丫头片子说的轻松,怎么收?田里的水都淹到膝盖了,外面还在下大雨,把大家淋病了怎么办?”那个叫王桂英的瞬间就把矛头换了方向。

“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也对,啥时候看你去割过麦子啊,你这丫头命好,我们可没这么好的福气,哪有闲工夫在家里吃吃药,睡睡觉,凡事哪真是操不完的心哟。”说话的是李存芳的母亲张春兰,那腔调比起后者更尖酸刻薄。

张春兰早就看侯淑芬不顺眼了,年轻的时候就爱出风头,老了还要跟自己争这样比那样,家里不就出了个高中生嘛,那尾巴都快翘上天了,成天干活的时候像个广播员一样说来说去。

现在不趁机杀杀她的锐气,她张春兰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哎,张春兰,我说你解决事情就解决事情,扯我闺女身上干啥,你是不是存心来给我们家添堵的啊?”果然侯淑芬被人踩中了尾巴,炸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