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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历史遗留问题
重生七零狠虐渣
小鱼锅贴来二两
2189

“到底谁给谁添堵啊,有你们家这么办事的吗?杨村长也真是瞎了眼,才会找你们家来管水泵,没这个本事就不要去扛大旗,扛不好就是不睡觉也要想办法处理。

我们来这多长时间了,你们家跑马钟都敲了两遍了吧,你家周博贤放过一声响屁不?呵,还拿出药罐子出来打头阵,你们周家真是玩的出来啊!”张春兰吵起架来,比真是比吃肉还亢奋。

周雨佳算是看出来了,这帮人就是眼红她爹那份好差事,想来讹钱的,跟她们说什么大道理都没用,说多了简直浪费口水。

都被人指到鼻尖骂了,再不吭声那就太没骨气了。

“大家都别吵吵了,田里的麦子我们家来负责收!哪怕水淹到头发丝,我保证最迟在明晚天黑之前也给大家弄回来,这样行不?”周雨佳很快做出了决定。

此话一出,来闹事的都给震住了,就连周家几个人也惊得合不拢嘴。

起码有五家矮田,按最少的九分田来算那也有四亩五分地,就是天皇老子下凡,也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啊。

“雨佳你是不是疯了,胡闹什么呢?这儿没你事,回屋里呆着去。”侯淑芬低声喝道,真是不知轻重的丫头,凭着傻劲瞎做主。

“我不能歇着,正良和雨凤人呢,叫他俩这两天也别去上学了,都到田里去帮忙,弄不完谁也别回这屋子。”转头看了一眼那一群闹事的,周雨佳笑起来。

“我们家是七架梁的,比大伙五架梁的也好不到哪去,下雨刮风也掉一层灰,愿意坐我家不走的,当心蹲墙角被起皮的石灰墙给砸到头,广播里说了,这两天就刮台风呢。”

说完就往柴房走,镰刀、斗篷、长筒靴、雨衣雨裤,全都备齐了,周雨佳首先走了出去。

“这丫头在搞什么名堂,就她那病秧子还跑出去逞能,不会是想倒在田里,把账算到我们头上吧?”王桂英嗓门大,心眼却是小的出奇,得失利害算得那叫一个清楚。

“我看八成她就是这么打算的,这丫头平时没看出来,是个狠角色啊,还拉上周家两个小的了,谁不知道他们周家个个都是读书的好手,一下子少了俩,回头校长该下来做思想工作了。”人群中有声音在附和。

张春兰气得脸色铁青,本来是想讹上他们周家一笔,现在可好,周雨佳这死丫头拿命来做要挟,剑走偏锋,这招棋若是走得好,队里会更加对周家竖大拇指,若走的不好,都是因为她们来强行逼迫,出了什么事吃不了兜着走。

但她也是个脑子转得快的,立刻怂恿大家伙跟着去了,说是要监督周家人干活。

她还不信了,就在眼皮子底下,还能让周雨佳有个三长两短。

李存芳晚上多喝了一碗粥,谁让她今天心情实在是太好了。

受了周雨佳那么久的窝囊气,总算是有了报复回来的机会。

前天晚上,蔡文斌来找她,手里装了一布袋的风油精。

李存芳不是呆子,像蔡文斌这种家世背景的,怎么会无故跑来跟她们小老百姓搭讪,必定是有什么事。

蔡文斌便附在她耳边叽叽咕咕说了一通。

李存芳听完冷笑一声:“这不缺大德嘛,你把田里庄稼都淹了,让人家还怎么活啊?再说那矮田我们家也种了呢。”

“这不来赔礼道歉了嘛。”蔡文斌把风油精又往她手边塞了塞。

李存芳手一缩:“就这点东西给打发了啊,姓蔡的你可真会做买卖,拿到她们周家送不出去,又来我这了,怎么着,我们李家就该用剩下的不成?”

“妹子,瞧你说的,这怎么就是剩下的呢,是她周雨佳不识货,你看连包装还没拆呢。”蔡文斌咬了咬牙,又从兜里掏出一叠纸票。

李存芳瞬间两眼发光了,就她们家那点矮田,种上几年也不见得有这么多收入啊,可别说他们蔡家还真是有钱。

但有一点她就不明白了,这蔡文斌怎么就跟周雨佳过不去了呢,还费这么大周章。

她不明白的事,张春兰可是一清二楚。

往小了说,是他蔡文斌那天被驳了面子想挣回来,往大了说,蔡家随便召唤两个村民,只要价钱出的高高的,深更半夜也给你把麦子抢到手里。

蔡家这么做,无非是想让周家低三下四的前去求他。

事实上,蔡周两家闹矛盾早不是一两天了。

在蔡文斌爷爷那一代,蔡家曾经出过一个团长。那人就是蔡文斌的三叔公。

三叔公排行第三,所以西明村的人一般都叫他蔡老三。

民国二三十年,战乱纷飞,蔡老三跟着部队打到自家门前。

将鬼子打得节节败退,那晚就有一个怕死的躲进了周家。

周阿敏是周雨佳的姑奶奶,正在屋里纳鞋底呢,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一个凶神恶煞的鬼子冲了进来,嘴里哼哼唧唧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一边说还一边不停地舞动着手里的那把大刀。

周阿敏一个小老百姓,何时见过这个阵仗,吓得都差点把嘘嘘拉在了铺上。

那个小鬼子原本是想来周家蹭点饭吃的,现在可好,眼前出现了这么一个大美人。

吃什么不是吃,其他事情等玩转了再说,就是下一秒死在美人怀里,好歹他也享受过了。

某鬼子那会就米虫上脑,什么都顾不得了,上去就把周阿敏给摁倒床角落里。

周阿敏死命的挣扎着,这才反应过来喊救命。

鬼子一个巴掌扇过来,衣服撕了堵住了她的嘴。

周阿敏闭上眼睛,被一个下三滥的糟践了,还不如自己终结了性命。

爹,娘,女儿不能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了,阿贵(周雨佳的爷爷),以后家里就要靠你撑着了。

周阿敏就准备咬舌头自尽,兴许是姐弟之间的心灵感应,八岁的周阿贵猛然从床上惊醒。

那时候正是大冬天的,周家老两口跟小儿子挤了一个被窝筒子。周阿贵这一起身,周家老两口就都睡在外面了。

“阿贵,你这是咋的了?娘在,别怕啊。”阿贵他娘以为小儿子做噩梦了,使劲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嘘……”阿贵让他娘别说话,“你们听,外面有动静。”

阿贵他爹就竖起耳朵来,还没听出个名堂呢,只听大丫头屋子那边“咔嚓”一声,接着是谁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