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书架
目录
目录
×
公众号
关注二维码,回复“九阅”领书券
关注二维码
回复“九阅”领书券
第十七章 免死金牌
神医仵作:将军又来提亲了
清雨
2003

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何事?”

“父皇可还记得之前那名特别的女奴隶?”

他微微皱眉,有些不明白九皇子的意思:“记得,怎么了?”

“儿臣记得,在前些日子的立夏宴上,她曾向父皇求过一枚免死金牌,儿臣以为,此事父皇应当尽早做出决断。”

他从来都是宠溺这个孩子的,他笑:“那你说,父皇应该如何决断?”

“应当给予她免死金牌,”他解释:“毕竟他救了太子殿下,是大功一件,如果不多加犒劳,恐怕日后太子的身边会再无能为太子殿下舍身的人了。”

皇帝默默自己尚且乌黑的胡子,若有所思的点头:“你说的在理,那就赐她免死金牌吧。”

他大手一挥,旁边的公公就立刻将圣旨递上来由皇帝亲自起草,皇帝写完盖章后,将东西交给阮安歌:“拿去。”

他起身谢礼,又听见皇帝说:“赏罚分明是好事,就是不要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这句话里警告的意味明显,他的心微微一颤,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将圣旨传下去后自然会有人负责,他今后和她的交集应该也就止步于此了吧?他看着圣旨发了会呆,旁边的随从奇怪:“殿下?您在想什么?”

“没事。”他回过神来,还是把圣旨给了随从,让他们去处理。

“免死金牌?”上将军府,几位公公刚宣读完圣旨,宁菀青就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皇帝当时不是死活不肯答应吗?现在居然直接搬下一道圣旨?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主角光环吗?

曲司枫也吃惊不已,那公公提醒:“还不快快接旨?”

他的眼神语气都傲慢无比,显然是看不起她,她起身规规矩矩的接过圣旨和免死金牌,沉甸甸的放在手里很有分量。

那些公公颁完圣旨,仿佛嫌弃这里一样迅速离开了,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欢乐里,曲司枫刚想搭话,她忽然来一句:“这个免死金牌能转让给你吗?”

“什么意思?”

她摇摇头不肯再说,实际上她是在想,如果自己有一天的确没有办法用到这块免死金牌,曲司枫到底是自己的恩人,如果可以的话,她十分不介意把这个让给他。

而又一日,天气刚好,她这时也学会了帮将军府打打杂,端个茶倒个水磨个墨之类的杂事,想要出去放松一下。

“你一个人去?”曲司枫大惊,她难道不知道,她一个弱女子走到街上会有多少人觊觎她吗?他严肃道:“那不可能。”

“外面没有将军府那么风平浪静,你出去很危险。”

她一听,顿时失望起来:“那不行,这天气这么好,不出门浪费了啊。”

“那我和你一起去。”

他干脆的做决定,手中的书卷也直接被放在了一边,她还不觉有甚不妥,跟着一起出了门。

“去哪?”他看着她背在后背的包裹,疑惑道:“背的是什么?”

“笔和纸。”她笑嘻嘻的露出两颗小虎牙,可爱俏皮。

“京城有没有什么风景很好的地方?”想到大好的阳光,她立刻想起来了荷花,上次去菡萏宫的时候根本没有时间好好欣赏,现在当值立夏,除了宫中应该还有一些早荷开放吧?她问:“比如荷花这样的。”

“有是有,不过我不确定有没有荷花开放。”

“去看看!”她兴奋不已,车马行到目的地,她只想说自己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这里的早荷不仅有开放的,而且开放的不只一点点啊!她将背包中的东西一一取出,立在地上竟然神似当代美术生写生使用的支架,她又将颜料依次摆开。

“你会作画?”

“兴趣兴趣。”她边说就开始边调颜色,这里的颜色数量很少,为了更好的绘制荷花,她还专门带来一盒胭脂,心想或许用得上。

曲司枫也不说什么,他其实算是半个文将,但是他到底是上将军,绘画吟诗这种高难度的技能他暂时还没有获取。

他们找了一处阴凉地等待宁菀青画完:“早就说了我一个人来嘛。”

稍微了解一点的人都知道,绘画是一个极度耗费时间的过程,一幅山水画对于她来说更是有挑战性,估计一个下午只能画个大概。

她没想到,她在这边画着,曲司枫竟然就在旁边耐心的等着。

时间过的很快,太阳渐渐就要西沉,连晚风也变得凉爽起来,这时,一只黑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直接将她放在地上的几瓶颜料打翻,顺便还偷走了她好几只画笔。

“你这猫怎么回事!”她连忙追上去,谁知那只黑猫一路飞奔直接就跑向池边,她以为黑猫这样会拐弯或停下脚步,却没料到它停下脚步之后,直接把她的画笔丢进水池。

过分!她露出不悦的表情,低头去看池水里的情况。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么一看竟然能看出一桩命案来。

坐在阴凉地的曲司枫本快要睡着了,忽然听她大喊:“出事了出事了!”

几个人赶忙追过来,一齐低头,居然在平静的池水中,看见一具尸体,曲司枫当机立断:“去通知官府!”

或许是命运中自由安排,今天阮安歌恰巧出宫到衙门查询几个陈年旧案,听了这事也跟着捕头来到这里。

“人呢?”

他们到的时候,曲司枫已经让人把尸体搬了上来。

“在池边,”曲司枫道:“已经死了至少十天了,手脚都被重石牵制,所以才一直沉在水底。”

如此炎热的天气,在水里泡了十天的尸体搬上岸后,理应散发着阵阵恶臭让人退避三舍,怎么宁菀青那个女人却好像是在看一株植物一样毫无感觉呢?

他皱着眉头走近:“有没有发现什么?”

宁菀青摇摇头,在水底泡了那么久,什么伤痕都已经腐烂蜡化,想要辨认出清晰的伤口几乎不可能。

“仵作,去检查。”他看了一眼宁菀青:“你,跟着你们大人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