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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负荆请罪
金牌红娘:王爷保媒吗
大红大梓
2019

白湘一愣,暗叹了口气。

‘吱呀——’缓缓推开门,白湘大方地出现在二人面前。她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付秀清,心有失落。

后看褚梓铭身躯凛凛,那双眸中难免透着几分寒星。两剑眉微弯如厚漆,浑身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让人微颤。

她是负荆请罪来了,却抵不住对方颜值的挑拨。

褚梓铭冷眼相看,一语不发。

“王爷,茶要凉了。”秀清双手奉茶,不把白湘放在眼里。区区一个丫头,如此阴魂不散,必然有阴谋。

片刻过去,也不见褚梓铭回应。那悬在半空中的手,让付秀清略微尴尬。

男人目光落在白湘身上,抬手冷拒:“你有什么事?”一个通宵,这丫头总算是舍得出现了。

“我是来请罪的。”白湘从容不迫,视线从秀清身上挪开。

褚梓铭冷峻不羁,哼了一声:“从未见过,请罪还有像你那么理直气壮的人。”她的态度,实属欠妥。

“像,实在是太像了...”白湘看向付秀清,喃喃道。

想起从前中的点点滴滴, 二人一起上学,打打闹闹。友谊天长地久,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感情。

可这一别,她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付秀清。

“白湘,本王在跟你说话。”褚梓铭故意提声,赫然而怒。难道之前自己太好说话,都不被她放在眼里?

付秀清微微低头,难免惊愕。

“王爷,白湘知错了。喏,你看我特地给你带的‘狗屎糖’!白湘重新回过神声调俏皮,摊出手来,一个荷包便映入男人的眼帘。

睨了一眼荷包,褚梓铭蹙眉:“什么糖?”

“狗—屎—糖!”白湘振振有词,毫不避讳。这在她的家乡,确实就是一大特色,名字也是照搬来的。

昨天在后厨做了好久,白湘才成功。

“你以为本王还会被骗第二遍?”褚梓铭剑眉星目,怏怏道。

白湘作罢,擅自打开荷包,捻出一粒包扎好的狗屎糖:“可惜了,这么好吃的糖王爷是没福气享受了。”

“大胆奴婢,这儿岂是你随便说话的地方。”目睹白湘的言辞不当,秀清实在是无法忍受了。

白湘稍稍一愣,继而又眉开眼笑:“秀清姑娘,我向来不懂规矩,会伺候狗却不懂怎么讨人喜欢。”

这女子,不是她的‘付秀清’。

“你!王爷,她太没规矩了。”付秀清气急败坏,轻声软语。也不知道像白湘这样的人,是怎么进的王府。

褚梓铭落落穆穆:“你出去。”

男人话一出口,付秀清立马作出一副高高挂起的傲娇样。白湘苦笑,剥了一颗糖放进嘴里,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不是你。”男人浑厚音调再响起,白湘一顿。

不是她,那就是付秀清了?

谁料,付秀清露出一脸无辜模样,软磨硬泡:“王爷,奴婢什么都没有做错,这是为什么啊?”

“出去。”褚梓铭漠然厉声。

“是。”付秀清咬了咬牙,勾起了细长的眉毛。目光投向前方,巴不得一口将背对自己的白湘给吞了,也不消气。

直至门阖上,白湘也没准备转身。

“不肯面对本王?”褚梓铭蹙眉看向女人,不明所以。

白湘轻咳嗽了一声,转过身林籁道:“糖我给你剥好了,你尝尝。”她双眸犹有一泓清水,清秀绝俗,自有一股轻灵。

男人抬手接过糖,慢慢放入嘴中。

“兰花味的?”褚梓铭儒雅咀咀嚼,迥异谦谦。

将手心中的荷包置于桌面,白湘一屁股做了下来,悠然自得:“王爷,味道怎么样啊,这兰花可是我特意找的。”

“酥而不腻,马马虎虎。”褚梓铭嘴里吐不出象牙。

白湘撇了撇嘴,压根不放在心上。她端坐在前,视线又情不自禁的定格在那副‘兰因赋画’上,一阵沉默。

“你可知错?”褚梓铭抚着荷包上的刺绣,兴师问罪。

女人回过神来,视线放在对方身上,点头似小鸡啄米:“知错。”

“何错?”褚梓铭漠然追问。像是从这丫头进书房后,加之她有心讨好送糖,他心里的气已然消了一大半了。

白湘呼了一口气,心平气和:“错在不该把疙瘩放在桌上。”

“你...”褚梓铭闷气上头,不知如何是好。哪里是把疙瘩放在桌上,分明是她给自己吃了那狗粮。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总之我就是错了。”白湘软语喃喃。她抿了抿唇,双目澄澈,一副诚挚请罪的模样。刹那间,他心一松。

罢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有要事与你商量。”褚梓铭将先才的不悦抛掷脑后,立马肃穆。

白湘不明所以,疑惑:“什么事啊?”

“波斯犬身份高贵,和府中其他犬不能一视同仁。送于我府中,我们就势必尽快为它找到匹配的犬。”褚梓铭娓娓道来。

若是波斯犬出了什么差池,传入宫中,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就直接让我给波波找个媳妇儿,不就好了?”白湘大大咧咧,翘着二郎腿一语道破其意思。

褚梓铭蹙了蹙没,无言以对。

“王爷放心,我早有这个打算啦,只需给我七日。”白湘伶牙俐齿,怡然自得。

看女人胸有成竹,褚梓铭眸中一亮:“只需七日,你就能给波斯犬找到合适的匹配对象不成?”

“不是!”白湘否认。

白湘见男人凝而不语,继而补充:“若七日还找不到,这个媒我就不做了。”七日过,任务废。

什么事都要做最坏的打算,不是没有失败的可能。

霎时,褚梓铭俨乎其然:“若是你做不成,我不能保证你的人头安稳。”

“什么呀,为了一条狗你就要我的命?”白湘立即惊慌失措。下意识,白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那时,要你命的不是我。而是皇上。”褚梓铭言谈泰然。这波斯进贡的犬,哪有那么容易伺候。

这次,褚梓铭在宴席上出了风头,背后指不定有多少人唏嘘。褚梓铭已然落魄,可仍有人巴不得他永远爬不起来。